黎渊在黑暗中不知岁月,每当他恢复意识,就会被重新拖入情欲的深渊。
有一次那人将媚药混在水里喂给他,他居然在药效的驱使下,主动摸索到那人的阳根,自己坐了上去,急切地摆弄起腰腹,吞吐着那根折磨了他数日,他清醒时恨不得将他切成片的东西。
那人只是鼓励地用手摩挲着他的腰身,掌上的薄茧惹得他浑身战栗,空虚感浸染得他骨头都发痒,恨不得对方能像往常一样,用最粗暴的力度、最屈辱的姿势狠狠地Cao死他,他被情欲灼烧得理智全无,只能凭着本能去寻求自己最渴望的东西。
他讨好似的找到对方嘴唇的位置,主动亲了上去,青涩地用自己的软唇去磨对方的,shi润的舌尖轻舔着对方的唇峰,将他卷入自己的嘴里深深吮吸,对方任由他动作,却始终不给出他想要的回应,亲到最后他自己的嘴都酸了,不甘不愿地分开唇舌,可体内的瘙痒还没得到抚慰。
他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扭着屁股让对方的阳具在水光淋淋的rouxue里小幅度进出,可这样的力度只是隔靴搔痒,完全不够!
这些天他早就在对方那里尝过最暴力、最yIn靡、最疯狂的性爱,他越是知道对方能给他什么,此时得不到同等对待,身体就越发急切。
“Cao我吧,求你Cao我。”
他视听双觉的封印依然没有解开,这一句话说出来,音调支离破碎得几乎无法分辨其中含义,但对方还是听懂了,又或者是对方也忍不住了,终于不再吊着他,抓着他的腰,就着这个骑乘的姿势,凶残地Cao干起来。
黎渊的rouxue早就yIn水泛滥,被对方这样粗暴地顶撞,立即水花四溅,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他的rouxue逐渐红肿,却仍紧咬着rou棒不放,内里的xuerou不断随着抽出的动作扯出来一截,然后又被狠狠地顶了进去。他爽得只能仰着脖子放肆yIn叫,脑子已经被chao水般的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甚至记不清自己是谁。
“好爽,Cao我啊啊啊……”他腰软得坐不住,直接趴在了对方身上,被对方抱着滚了一圈,调换了上下位,双腿被扛了起来,腰tun离地紧贴着对方的下腹,被高速地顶撞得“啪啪”作响,绵软的tunrou被撞击得荡起涟漪。
黎渊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喉咙已经叫哑了,到后来只能发出像受伤的小猫一样的低yin。那人将他摆弄成各种yIn荡的姿势,cao弄得忘乎所以,似乎有用不完的Jing力。
药效过去的时候,黎渊的理智也没回来几分,他人已经被Cao傻了,只知道用腿紧紧地缠着对方的腰身,好像只要松开,就会被那惊人的力道撞飞出去。
yIn水混着Jing水自两人交合处淌下,流了一地。
yIn靡的性事结束的时候,黎渊的肚子都隆起了一个鼓囊囊的Jing包,rou柱离体的瞬间,xue眼喷出了一缕接一缕的浓Jing,然后就合也合不拢地淌着Jingye。
他像一块被玩烂了的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双眸失神地瞪着虚空,眼中水雾慢慢聚成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混在一地分辨不清的ye体里。
等他再次从昏睡中醒来,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他坐在地上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往常那样急不可耐的凌辱,他又爬在地上四处摸了摸,确定那个人真的不在,心中升起一股重燃希望的兴奋感,他终于有机会分神唤醒脑中那个突然死机了一样的东西。
“系统,系统,醒醒!”
可他叫唤了许久,也没等到系统的应答,只听到一阵“滋滋”的电流声。
他以为系统这么久没出现只是因为太久没听到他的召唤,自动关机了,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系统不可能在他召唤了这么多声后还不开机,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
“反主角系统”不归“金手指系统”的主神管理,而且恰好相反,“反主角系统”是被制造出来专用于攻击“金手指系统”的程序,也可以浅显的理解为“病毒”。
黎渊作为“反主角系统”的雇佣者,和系统同时出事,这让他细思恐极,一切不合理的问题好像都能得到解释。
他明明记得那天他正在寝宫里试下个月登基时要穿的礼服,突然脑子一阵眩晕,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向他走来,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的记忆不堪回首。
他想不出有什么人能在突破皇宫重重把守之后,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迷晕带走,甚至屏蔽了系统。但这背后如果有主神系统的暗箱Cao作,那一切都合理了。
被主神系统发现的可能性令他汗毛倒竖,他猜测他现在应该是被拖入了某个抹杀空间,而抹杀他的方式……
他想起了这些天的遭遇,顿时怒气上涌,想不到主神会用这样无耻的方式试图抹除他的意识。
系统现在没办法帮他,他必须自己想办法逃脱。
好在他身上的镣铐都已经被解开了,估计那人是看他被折腾得无力反抗,以为他已经放弃了逃跑的想法,这才对他放松了警惕,也方便了他的出逃。
他现在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能凭着风吹在身上的触感去寻找出口。他沿着墙根摸索,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