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是堪西勒龙族,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种族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非伴侣之间不能亲吻。
虽然亲吻非伴侣并没有什么危害,但这条习俗像是天生就该存在,没有哪条龙质疑过,大家都严格遵守着。
现在——有一条龙打破了这个禁忌。
温斯顿愣住了,嘴唇上温热的触感有些酥酥麻麻,小兔子的舌头并不灵活,几乎称得上笨拙,暖暖香香的气息在温斯顿鼻尖蔓延,让他的大脑有些空白。
吃惊让温斯顿一时没有回过神,任由那条软软的舌头几乎将他的嘴唇整个舔过一遍。
男人的手臂青筋暴起,维拉不是他的伴侣,怎么可以触碰他的嘴唇。温斯顿喘着粗气想。
但——如果维拉是呢…
温斯顿不受控制地幻想这个可能性,维拉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城堡里,含情脉脉地望向他…
男人的心脏莫名其妙地疯狂跳动起来,他觉得气血上涌,好像全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了,这是陌生到令人恐慌的感觉。
房间里突然暴涨的堪西勒龙族气息瞬间包裹住了维拉,小兔子根本抵御不了,这是天生的血脉压制,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助地瘫在温斯顿怀中,他漂亮的眼睛里溢满深深的恐慌,小脸惨白,手脚打颤,似乎想要逃离,但浑身无力,小兔子被吓坏了。
“哈呼呼…”温斯顿吭哧吭哧地喘着,他的脸颊涨红,眼下的皮肤逐渐浮现出一小片暗金色的龙鳞。
这是他失控的前兆,温斯顿再也顾不上别的,伸手扯开维拉,在头脑昏沉的状态下尽量温柔地将小兔子扔到床上
可这个力道对于维拉来说还是太重了,他的皮肤立刻泛起青紫,他不知道温斯顿怎么了,以为领主大人厌倦了,要杀死他,小兔子绝望地看着他,泪水颤颤巍巍地掉落,手脚已经僵直发冷,求饶的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男人没有多余的力气安慰他,快步冲出门,最后深深地回望了床上无助跪坐的小兔子一眼,他的瞳孔已经变成竖状,铂金色巨大眼瞳可以窥见龙形的他有多么可怕。
维拉哆嗦着喘息,终于在门被甩上的一瞬间瘫倒在床上,像是被卸掉了一切力气,连一声小小的哭泣也发不出来。
维克郡因为世代被强大的堪西勒龙族统治,向来是最繁荣最和平的一块土地,但是今日——初雪降临的第七天,一场惊天动地的爆裂声在维克郡附近的山脉中响起,冲天的火光迅速融化了山体上的积雪,积聚成潺潺的流水朝着维克郡的郊野进发,留下了一地的雪与水的泥泞。
有农人声称自己看见了暗金色的巨大怪兽在山脉里作乱,疯狂撕咬破坏,像是在发泄什么。这一说法沸沸扬扬地在城里流传,到了人人谈之而色变的地步,但没几天,这些言论就慢慢平息下来——知情的领主城堡费了很大力气封住居民的嘴。
这个传言是吹不到维拉的房间的,他在城堡里是孤独的,唯一接触过的外人就是管家和温斯顿。他担惊受怕地在房间里蜷缩了两天,女佣送来的食物被搁置在一边,分毫未动。
小兔子被那天失控的温斯顿吓坏了,他几乎断定是因为自己没有伺候好领主大人,让大人生气了,至于为什么温斯顿没有杀死他,维拉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领主大人网开一面的仁慈。
维拉知道自己被送来不仅是肩负着自己的命,更有族人的性命系在他身上,领主大人看中的只有他这一副怪异的身体,努力讨好温斯顿是他唯一的选择。
可怜的小兔子缩在床上,扒拉着毛绒绒软绵绵的长耳朵,一点点回想着自己的不足,应该更主动一些,毕竟他是来伺候领主大人的,而不应该每次都是自己先爽到。
他白皙的小脸上露出难色,到底该怎么主动呢……
胆小怯懦的小兔子为了族人的性命和自己的小命,鼓足勇气向送饭过来的女佣打听。他的小脸红得滴血,声音细弱蚊呐,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才让女佣明白。
脸上长着小雀斑的女佣露出一丝别扭的笑意,Cao着一口浓重的维克郡口音,手脚齐上阵地向维拉比划了一个姿势。
“俺在家里都是这样跟俺汉子做的。”女佣最后说到,没等维拉回话,她就甩着卷曲蓬松的黄头发,拎着nai桶和餐盘离开。
“可是…我跟大人不是夫妻,也可以这样做吗…”维拉皱起眉头,Jing致的五官揪成一团,犹豫着回到房间,红着脸练习女佣刚刚教授的姿势。
另一边的领主书房,温斯顿在窗边久久站立,紧绷的嘴角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轻松,这确实,自从那天失控之后,城堡里的智者们吓坏了,立刻求见温斯顿,在听到具体的过程之后,他们给出了一个答案:“大人,或许您需要一个伴侣了。”
这话说得很巧妙,只说伴侣却不说是谁,领主大人可以自由在小兔子或者其他人中挑选,智者们也不用因为猜错领主大人的心思而受罚——毕竟谁知道大人到底是心理需要还是生理需要呢。
温斯顿陷入长久的沉默中,他的内心在不断挣扎,爱上一个小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