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不知道他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度过了多长时间。
紧闭的窗帘和上锁的房门让他丧失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被银项圈锁在床上的他只能每天惶恐不安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他像一只被豢养的小狗,用身体换取生存的资本,纵然害怕得忍不住偷偷落泪,却还得放下尊严摇尾乞怜,乖巧温顺,生怕惹得主人生气,招来可怕的惩罚。
流产的孩子已经成为维拉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疤痕,每每想起那天生机逝去的无助,小兔子都难忍眼泪,但主人不在乎他是否悲恸痛苦,即便男孩千百次地哀求哭泣,却总被高大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被最羞耻的姿势攻进子宫,无力挣扎的小奴隶躺在主人胯下,只能一边被粗大的rou屌内射进窄小的子宫,一边用绝望的泪水哀悼可怜的孩子。
维拉蜷缩在大床的角落,用厚厚的被子包裹住全身,纤细娇小的小兔子埋在被子里,温热的兔耳朵被他盖在脸上,细软的绒毛摩擦着脸颊,这总让维拉想起从前躺在族叔怀里安睡的童年。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或许是中午,或许是晚上,领主大人毫无规律的出现让时间变得没有意义。
维拉垂下眼睫,瑟缩着埋得更深,试图寻找一点虚假的安全感。光裸的身体直接接触柔软的被子,脖颈上被捂热的银项圈连接着细细的锁链,随着维拉的每一次动作轻微作响。
“吱呀。”门开了。一道光从门缝中射进来,维拉惊惧地哆嗦一下,紧紧闭上眼,睫毛颤得厉害,他想要装睡,虽然知道只要主人想要,一定会不留情地将他从被子里拽出来,但小兔子总是天真地期盼着奇迹发生,用虚无缥缈的幻想给自己保留一点心理安慰。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那道光,他随手关上门,缓步向床走去。男人的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吸收,但还是有微小的动静传入维拉耳中,小兔子的心高高提起,心跳如雷,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颤动,随着脚步声靠近,他身体僵硬,冷汗从背后冒出,可怜的小兔子悄悄在心里祈祷,细白的手指捏紧衣角。
脚步声停在床边,维拉的心被吊到了最高点,几乎憋着一口气不敢喘息,时间静谧地流过几秒,在维拉忍不住想偷偷睁眼看时——
“唰”地一声,被子被粗暴地掀开,维拉细嫩的手腕被巨大的力道攥住,身体不堪重负地被甩到被子外,重重地跌在床上,脖子上的项圈连带着锁链发出哗啦啦的金属撞击声。
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惊叫一声,眼泪簌簌地落下,他恐惧地看着眼前脸色暴戾的领主大人,吓得只敢咬着嘴唇掉眼泪,纤细的身体抖得不成样,男人的下体高耸,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巨大狰狞的形状,维拉知道这又是逃不过的一劫,无助地轻轻啜泣,连哭也不敢哭大声。
残暴的男人被眼前吓坏的小兔子取悦了,内心的施虐欲被稍稍满足,但这远远不够——温斯顿眼角露出可怕的欲望,深渊般的眼眸贪婪地吞噬下所有平素伪装的优雅。
领主大人直截了当地伸手拽住银链,脖子被乍然勒紧的小兔子被迫抬起身体,满含泪水的双眼望向喜怒无常的主人,秀美的小脸上已经沾满泪痕。
“小sao货等不及要吃主人的大rou棒了吧。”男人恶劣地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小兔子,看见维拉眼神中的惧怕与羞耻,温斯顿满意地用拍了拍小奴隶软嫩的脸颊,掐着小兔子纤细的腰身,直接欺身而上,熟练地解开裤子,将滚烫粗硬的rou棒抵在小兔子白腻肥嫩的腿根,挺动腰身,在维拉微小的抽泣中一举捣入干涩的bixue中。
“唔!”
维拉的身体猝然向上挺起,他痛得哆嗦,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大大的双眸里蓄满泪水,他身前的小rou棒一直软软地耷拉着,此刻更是连一点勃起的劲头也没有,被长久调教成嫣红色的bi唇也颤抖着外翻,紧窄的birou吃力地包裹着主人粗黑的巨屌,每缩一下都带起钻心的疼痛。
温斯顿无视着维拉的痛苦,他没有那个耐心做前戏,cao久了的他知道只要多动几下,这个天生的sao货就会自动分泌出润滑的sao水,再动几下,sao浪的小奴隶就会流着口水高chao。
男人俯下身,在小奴隶挺起的胸膛上胡乱地啃咬,留下许多深深的痕迹与牙印。挺立的两个肿大的nai头更是被他重点照顾,含在嘴里又扯又咬,像嚼着什么糖果,扯得小兔子哀声哭叫,断断续续哭喘得厉害。
下身自然也不松懈,经过几次耕耘,维拉的身体果然自保性地缓慢分泌出ye体,浸shi了rou棒。温斯顿抬起头,把住小奴隶的腰身,坏心地借着润滑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Yin囊啪嗒啪嗒地拍打在小兔子肥软的双tun上,rou屌几乎快出了残影,一下下重重地挤开birou,捣在最深处,gui头刮蹭着rou道,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纵使维拉内心再怎么痛苦,被调教熟的身体还是感受到了激烈的快感,被彻底cao开的birou讨好地紧缩痉挛着,用滑腻温暖的媚rou吸吮着每一寸jing身。小兔子啜泣着抓住床单,脖子上的项圈被颠得哗啦啦震动,时刻提醒着维拉这让人尊严尽失的身份。
“saobi吃得很开心嘛,吸着主人的rou棒不肯放了。”领主大人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