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鸡巴没那么好找的,凡人都穿着衣物,我看不出来谁的鸡巴大。
调点灵气出来用用吧。
算了,凡界用灵气,会被三界镇石感应到的,被这块臭石头发现的话,我就没自由了。
一路上,架着车,看着风景,我只觉得人烟是越来越少了,照这样的趋势再走下去,应该是一户人家都没有了。
果然,我们在一处漠地停下了,此地除了几株沙棘,便一览无余了。
从刚刚开始,我心里就有股兴奋之意,隐约感应前方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弄得我心痒痒,就瞒着镖队独自往前走了。
这是!
两军对峙!
这是战场!
我从未如此兴奋过,我本就是金戈之气化成,弑战如命,战场上弥漫的凛冽杀意让我倍感舒适,我的眼睛移不开,腿也走不动了。
杀戮的本能被唤醒了。
此刻正在单挑的两名主帅,我不论他们生死,只看输赢,谁赢,我便追随他效力!
半个时辰后,那位年轻的主帅就是我今后的追随之人。
我是在两军各自结队回营时,拔腿跑向了那名年轻的主帅,一路上,我轻易击退了前来阻拦的十几名士兵后,双膝跪地,向其毛遂自荐。
“我愿参军,为主帅效力!”
“姓名。”
“战。”
我低头回答时,觉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缓慢游走。
“允。”
就这样,我成为了太烨国的一名兵士,自枪身显形以来,我一直屹立于天地之间,从未有神或魔或鬼或妖或人举起过我,我诞生于天地间无数血光战火灼烧不停的金戈之气,自始至终,我都极度渴望着亲临一场战争。
而今得偿所愿,每每杀敌,我都是一马当先,悍勇无比,越杀越兴奋,在我的银枪之下,敌兵别无他法,只能做我的枪下亡魂。
一晃,凡界半年过去了,我本还算白皙的皮肤,已被阳光暴晒成了麦色,在沙砾的蚕食下饱经风霜,光滑不在。
这些我甚是不在乎,战场是块磨刀石,百般打磨下,我的枪头只会更加尖锐,更加致命。
而我的鸡巴依旧是我见到的鸡巴里最大的那根,在军营里,大家都爱说脏词,我也就不说它名字了。
每每兴致正高时,里面那根刺就来捣乱。
我不愿随意找根鸡巴敷衍了事,只要能遇到比我自己鸡巴的男人,我便委身于他,只是,仗不停,我不走,不知道那根能把我cao尿的大鸡巴几时能寻到了。
“报!将军!主帅命你领3万大军与敌军前锋拼杀!”
因战功硕硕,一年内我就被提拔为了将军,号称神枪将军。
历经三个时辰的浴血拼杀,虽被敌军团团包围,但我共计斩杀了敌将6枚头颅,士兵无数,虽有心再杀,但浑身已无半点力气,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冲杀进来时,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我怎么在水里,嗯?还是热水,待我慢慢睁开眼后,竟然看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我军主帅,林熠。
为何主帅会在此处,我为何在热水里,我刚醒来,实在无法理解此情此景,还是不多想了,我得跟主帅大人见礼。
“别动,你脱臼的左臂刚接上,腰腹,肩胛处有大片淤紫,还是安心同我泡汤吧。”
“主帅,末将受不得。”我还是挣扎着要起身。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我被人一掌按了下去,而这掌不偏不倚按在我鸡巴上,而我的鸡巴立马就硬了。
“主帅,末将不是...”这我肯定是要解释的,我怎能对主帅有那种心思。
“无事,都是男人,你先泡着药浴,我有事处理。”
可当我看到主帅从桶里站起时,紧实的腹肌下,肌rou贲张的双腿间那根巨大的黑色软柱时,我瞬间就移不开眼了。
“有何事?”此刻,我非常用力的拽住了主帅的左臂,不让他走,而我自己正在心里小心斟酌着一句话,却不知道这句话害得我日后天天叫苦不颂。
“主帅,末将...末将真心地恳求您...把我cao尿吧!”
“嗯?你说什么!”
我顾不得主帅言语间的惊讶之意,只得大胆的用双手牢牢抓住那根黑色巨鸡巴,这是一根比我还长还粗的黑鸡巴,我有信心,它绝对可以把我cao尿,让我射出那根刺,从此脱离苦海。
因此,我绝对不能放过这根鸡巴,哪怕主帅制止的声音再怎么低沉沙哑,我也绝对不能松手,甚至攥的更紧了。
渐渐,我发觉到手里的玩意在慢慢胀大,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我担忧地发现,我两只手快攥不住了。
“主帅,战愿意用征战沙场的所有荣功,尽数换您将我cao尿一次!”
“战,你不要后悔你今日所言。”尽管我已经十分真诚,但主帅越来越暗哑的声音,还是让我紧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