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
上一刻,我还在担忧三日后决战该如何上战场。
下一刻,我便莫名其妙地与主帅喝起了酒。
我心里大抵是清楚主帅在借酒消愁,只因我们此刻的处境确实十分尴尬,下体紧密相连,不论如何拖拽,安如磐石。
可最后的决战至关重要,身为一军主帅怎能不赴战场。
所以,主帅确实该愁。
但是呢,我更愁啊,且不说我可是三界第一神兵,三界内鲜有人能拿我如何,而今却被钉死在一个凡人的鸡巴上。
我是决计不能一辈子住鸡巴上啊。
于是,我们就这么喝上了,因为我是第一次喝酒,酒水刚入口,一股呛人的辣就在嘴里爆涌,实在叫人受不了,我吐了。
“喝下去。”主帅把我的脸掰过去,然后一口咬住了我的唇瓣,将他自己嘴里的酒水全都渡到我口中。
“唔呜呜...”被迫咽了这么多酒水下肚,我辣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小妖Jing。”
???
嗯?哪里有妖Jing?听到有妖Jing,我Jing神立刻紧绷起来,开玩笑,千万年的大妖可不是很好对付的。
“就这么喜欢吃本帅的鸡巴,嗯?”
“啊?不是...唔!...”可不是我想吃,是主帅你的鸡巴进得太里了,我里头的rou腔咬着你的鸡巴不放啊,而且不论我怎么尝试,那块rou都不听我的啊。
可是,主帅根本不给我机会分辨,又开始嚼吃起我的舌头来,就这样,黏黏糊糊地吃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直到我的舌头都被咬麻了,主帅才放过了我的舌头。
“本帅可是被你里头那张嘴cao死了。”主帅微眯着眼将下巴搁在我肩头上,尽在我耳边说些不讲理的话,让我有口难辨,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来人!宣骑射营五位将军面见。”
怎么又宣人面见啊,我连忙正坐起来。
五位大汉一进大帐,就被一向威严神武的主帅与新进的神枪将军之间暧昧无比的姿势惊得愣住了。
“坐。”主帅发话,五位将军都一一服从地坐了下来。
“大元四十万军为何强悍?”
“回主帅,末将以为是骑射,大元的先祖是游牧族,骨血里的骑射功夫了得。”
“回主帅,末将也是这般认为,大元的骑射营最是Jing锐,一名骑射兵就能挑死我军10名步兵!”
“嗯。”
“正因如此,为针对大元骑射,本帅苦思了一计兵策。”
“主帅请讲。”
“两人并骑,前人持枪拿轻盾,后人持驽配长剑,有守有攻,专克他大元骑射。”
“妙!妙哉!如此,我太烨大军再无短板,定在三日后的决战中将大元杀得片甲不留!”
“嗯,所有骑射营再加上神枪的前锋营,共计二十万兵士,两人一组,共乘一骑,时间紧迫,需昼夜加练!”
“尔等先去整军,前锋营命副将代管,稍待,我与神枪会在众兵士面前演示。”
“尔等领命!”
方才面见五位将军时,我连眨眼都不敢眨,呼吸都减慢了许多,就是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到头来主帅不过动了动嘴皮,就没人在乎我们之间的暧昧与不当之处。
接下来主帅再说出什么话,我都不惊奇了,果然,主帅就是主帅,如此困境,都能将计就计,制定良策,那我只管听之任之便可,再无需这般惊慌了。
二十万整装肃穆的方阵前,我与主帅共乘一骑,缓缓地在各方阵间巡视。
尽管我身后传来主帅平稳有力的心跳,但体内那根突然胀大了不少的鸡巴却让我无法如主帅这般平静,再加上因马儿不断地走动,马背上出现的高低起伏,我只觉得我在挨cao。
“唔!...”要不是主帅及时捂住了我的嘴,我恐怕就要漏出一些不雅的声音了。
“安分点。”主帅俯在我耳边,低声Yin沉地警告我。
真叫人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没办法,此情此景,我只能尽力压制住那些几欲脱口而出的浪叫声。
直到慢慢踱步到了二十万军的中央,主帅才勒马而停。
至于这双人骑射是如何演示的,我都不愿去回忆,只因需要不断动作的缘故,我时刻都在挨cao,却又不能放声,忍得十分辛苦,偏偏前锋营的兵士们同我这个前锋将军亲近的很,连元帅在此都不顾忌,一直问东问西的,我只得硬着头皮忍着想要浪叫的心思一一答复。
最可恨的是,前锋营的那群兔崽子还起哄,要看我们如何实战,竟自作主张装作那大元骑射兵来袭,我只得打起Jing神,竭力应对,还好我身后有主帅,主帅只挥出一剑,便将那不知好歹的小兵扫下马去。
经此演示,我不仅身累,心也是疲累不堪,因而,都没注意主帅驾马将我带去了何处。
马儿飞驰,一个腾空,便有三尺,再重重落下去,大鸡巴就在我体内这么重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