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终于结束了,张哲瀚在粉丝热情的拥护下回了酒店,本来在高强度工作的连轴转下他已经感到格外疲惫,现下回到酒店只想好好休息,本该是这样,但是张哲瀚一闭上眼确是白天直播的画面回放,自从山河令杀青之后他与龚俊的联系寥寥无几,本该默默淡去的关系却又因为工作而不得不重新鲜活起来,
在他辗转反侧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张哲瀚嘀咕着难道是助理有事情还没交代完毕,打开房门后没想到外面站着的确是一个带着墨镜身型高大全副武装的可疑人士。
张哲瀚翻了个白眼,心想蠢货。
他本能反应的迅速把门关上,却被那人的手猛的抓住,捂住口鼻后硬拽入房间中。
龚俊从背后抱住张哲瀚,鼻尖触碰到了脖颈,灼热的气息从衣领潜入,仿佛顺着血管潜入身体,连毛孔都感到战肃。
“张老师”
龚俊细细的呢喃,张哲瀚清楚的感受到龚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在自己脖颈上,细碎的亲吻密密落下,“这货又搞什么幺蛾子”张哲瀚心想,尽管大脑发出了拒绝的警告,可他的喉咙却漏出了一声破碎的呻yin,在衣服外徘徊的手掌掀开卫衣探上腰部,顺着腹肌的纹理轻轻的摩挲,热浪顺着皮rou传达到全身,指腹轻轻的按压,骨头与肌rou,爱意与情欲,张哲瀚无意识的挺直了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不经意,他看到了龚俊通红的脸和懵懂的狗狗眼,可如此纯真眼神的主人却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他的喉结。
“龚老师,是喝多了?”
龚俊听到张哲瀚带着嘲弄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与张哲瀚的舌头进行纠缠,口涎顺着嘴角留下,张哲瀚想要挣脱却被紧紧困在厚实的臂膀里。
“不是”
张哲瀚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那句不是实在太轻,像是一声叹息,与龚俊平时的大咧咧完全联系不上。
“我想你了”龚俊闷闷的说
这人在说什么?张哲瀚甚至觉得一时没有理解,这人,像只鸵鸟一样逃避自己的情愫却又在自己剪掉长发结束花期后说出这样暧昧的话?
没给他太多反映的时间,他被屁股后面轻轻磨蹭的硬物扯回了神,明明隔着几层布料,却仿佛贴近着皮rou,龚俊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鼓起的一包上。
“张老师,给我摸摸吧”
龚俊暗哑的声音拉的老长,带出缠绵的尾音,给空气中平添了几分色气,张哲瀚模糊的想,算了,都是男人,爽到我也不亏,于是便随他握住自己的手描摹着龚俊的轮廓,这玩意我也有,为什么他的却这么烫手,这么硬挺,张哲瀚的脑袋不合时宜的冒出奇怪的想法,手却跟随着本能做着抚慰的动作。
龚俊已经不能再满足手掌的温度,他的几把已经硬到快要爆炸,迫切的叫嚣着要去到更柔软chaoshi的地方,他将张哲瀚推到床上,扯下张哲瀚的内裤,然后仔细的欣赏着这具成熟男人的rou体,饱满紧实的屁股,被肌rou均匀包裹着的双腿,并不纤细却有力的脚踝,他轻轻的吻上了张哲瀚的膝盖甚至带着一点怜爱,奇怪的是,张哲瀚明明已经手术过了四五年,本应不会再痛的膝盖此刻却仿佛被小针不轻不重的扎着。
龚俊用舌头不轻不重的舔舐着身下的rou体,随后头一埋用嘴包裹住了张哲瀚的蘑菇头,被口交,被一个男人口交,原始的欲望和征服感让张哲瀚几乎瞬间就感受到灭顶的快感,不到一会就射了,白浊悉数进了龚俊的嘴里。龚俊有点懵,随后喉头一吞本能的咽了下去,懵懂的狗狗眼看着张哲瀚透着一点天真,好像在控诉他,张哲瀚想笑,却一下子被疼痛给硬收了回去,龚俊用他的几把张哲瀚的坏心眼给报复了回来。
“龚.....俊。。。。。。你轻.....”点字被淹没在了破碎的呻yin中。
龚俊的几把已经开始有力的发起进攻,劲瘦的腰藏着无穷的力量,重重的嵌入张哲瀚体内,他勾起张哲瀚的脸旁与他深深的接吻,粘腻的水渍声啧啧作响,张哲瀚此时仿佛被从水里捞出,他的汗ye顺着交合的地方滑入黑暗。
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呻yin,想让身后的狗子慢点,龚俊却仿若没有听见,这个紧致chaoshi的地方已经让他没办法思考别的事情,他只知道他想进的更深,想把身下的人插烂,想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爆发。
张哲瀚的腰被龚俊的手牢牢按压住以一个更深的姿势承受着身后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了进去,感受着龚俊的形状与热度,和小腹若有若无的凸起。
“张老师如果是个女人,每天被我这样草下去,要怀孕了吧”
龚俊把玩着他的的ru头,用力挤压着他的胸肌,发出似乎带着恶意的嘲笑。
“到时候你这对nai子,怕是要溢nai了吧”
张哲瀚被龚俊的话语激的又气又急,涨红着脸想要反驳,甚至感到委屈,眼里挂上了生理性的泪水,洇红了他的眼尾,竟让这个成熟的男人透出几分脆弱易碎的美。
挺俏的gui头不再只是单纯的抽插,而是以不同的角度或轻或缓的戳刺,龚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