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喝西北风也行?”他在调侃。
“行,你说行就行呗。”我也开起玩笑。
“这么好的脾气?我可没看出来哟。”
“我的脾气嘛,遇越,你硬我更硬;遇弱也弱,不忍心得理不饶人。你看,可以吧?”
“是吗?哪天得检验检验。”
“我才真没看出来,你还会耍贫嘴,我以为你就会板脸呢。”我笑了。
“哈,看来我要经常对你笑才行。”他也笑了。
“笑不笑其实也?所谓,自己舒服就好。裘大哥,虽然你喜欢板脸,可我一直觉得你为人不错的。”不觉中,我很自然的叫了他一声哥。
他有些意外,看了我好一阵子,又笑了。“本来就是嘛。对了,别叫’裘’大哥,怎么听别扭。”
“那就叫’劲’哥?”
“也好不了哪儿去,还是叫我裘劲吧,或者象我家里人一,叫我小劲。”
“小劲?你可不小啊。真巧,我家都叫我大翰,萧天麟有时候也这么叫我。”
“大翰?是不是想让你成为大啊?”
“可能我是男孩的老大吧。”
“没想到我们俩是一小一大,你大我小,挺有意思。”
“当然是你大啦!所以还是叫裘劲好。’球’——劲!多厉害呀,’小’劲可就差远喽。”看他一脸笑意,我趁酒兴跟他开个玩笑。
“操!你这个新兵蛋子,耍我呢?”他顺势搂住我的脖子,做了一个勒颈的动作。
“不敢,不敢。你本来就是’球’——劲嘛。”我还是把“球”的音加重拉长而且故作害怕状。
“你还敢来?嘴可硬的。”他没有放手,但勒的动作很宽松,两个头靠在一起,我感受更多的反而是亲近。
“哪儿有你硬。”我抓住他的手,猛地向旁边一甩,迅速闪到他的身后,同回了他一个扣腕锁喉。当然,我用力更轻,主要是想让他知道我的灵敏反应。
“哟嗬,真没看出你小子还有两下子。”话音未落,裘劲突然反抓我的双肩,身子往下一蹲,“嗨!”的一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竟把我从他的头顶大摔过去。
“哎哟!——”我躺在雪地半天没起来。
“知道厉害了吧。”他拍了拍手。
好一会儿见我没动静,他过来拉我。“别装了,雪地,快起来吧。”
“痛死我了,怎么起来?”我捂腰,就是没动。
“没事儿吧?你可别我。”他真的有些紧张,赶紧蹲下看我。
“没——事儿!——”我闭眼咬牙作痛苦状。
“不要动!我来。”裘劲轻轻的把我平稳的抱起,快步走进了房间。
我很想笑。其实他摔我的时候,分寸已经掌握得恰到好处,只让我落地时轻轻的蹾了一下屁股,虽然有些痛,但绝对没有我装出来的那么严重。本来没想骗他,可躺在雪地的一刹那,我很想知道他对我的反应,于是我就……
“韩翰!怎么了?哪儿痛?快告诉我!”刚把我放在炕上,他就急不可待的问我。
“我说大哥,还让我叫你’小劲’呢,就这我的腰都要断了,那’大劲’我不就没命了?”我有气?力,依然闭眼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好象摔的是屁股啊,你怎么会腰痛呢?让我看看。”说完就来解我的皮带。
这可不行!我最怕痒了,他这一动不就露馅了?我赶快用手挡住,“别——动!”我暗自佩服自己的演技。
“让我看看要不要紧,我这里有药酒,你擦擦吧。真不行,咱就马上下山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慢慢睁开眼睛,裘劲急切的目光就在眼前。
“韩翰,都是我不好,今天过年高兴,想和你开个玩笑乐一乐,没想到会搞成这个子。如果你真把我当作大哥,就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这可得抓紧时间,不能儿戏啊!”
裘劲很后悔,连声音都变调了,关切之情表露?疑。看他急的子,我不忍心,真不该和他开这的玩笑,搞得大过年的还让他心情那么难受。
“裘劲,你别急,我,我没事儿。”我坐了起来,挠了挠头。
“真的没事儿?”他瞪大了眼睛。
“真的,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嘿嘿!不过,屁股可真是摔疼了。”我笑了一下,但不敢抬头看他。
好长时间没有动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抬起头,裘劲正注视我,目不转睛!眼光中越来越多气愤。突然,他跳下炕,坐在椅子上,不理我了。
我赶紧起身,站在他的后面。
“生气了?”我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作按摩状。
“走开!别动我!”他摔开我的手,“操!你搞什么玩意儿?知道不知道这是哨所?你竟敢拿身体开玩笑?”
“报告大哥!刚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马上立正,并敬了个军。
看我一本正经的模,他想笑,但咬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