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高远聪明的没有接话,此刻他处於极度的劣势,就算呈了嘴上痛快,接下来必然是更大的屈辱,於是拼命喘着粗气,想压制自己冲天的怒火,却听秦颂又开了口。
眼见着秦颂的背景消失在门外,高远略一犹豫还是跟了上去。屋里虽没有人,但是随时会有人出来的紧迫感让高远的每一根寒毛都警惕的竖着。随着秦颂绕过昨晚吃饭的桌子,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击的高远一个寒颤,看了一眼昨天坐过的位置,那个时候自己衣冠楚楚的正在吃饭,如今...却...
高远愣了一下,还是慢慢从床上走到秦颂面前,双拳紧握,身上每一处肌肉都仅仅绷着,提防秦颂会再次扬鞭。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手背青筋一跳一跳的在抖动,犹豫了三秒,高远还是跪在了地上,地板的凉意透过膝盖传到双腿各处,高远觉得连骨髓都是冷的。
明明都撤销了居然没删掉...
“今天是你当奴隶的第一天。不会的东西,我会慢慢教你,但是有些东西是你提前必须知道的。”秦颂悠悠的开口,像在拉家常:“比如现在,你一个奴隶,居然处在比主人还高的位置,是不可以的”
平了平自己满腔的怒气,高远低声道:“听见了”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大亮,高远有些不适的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捂住胸前的伤口,来不及抬头,就听秦颂冷冷的说道:“不过是个什麽都不懂的野蛮奴隶,有什麽资格叫主人的名字?”
首先,今天上午估计有人见了黑欲了...於是不得不摔鲜网啊!
OTZ!这个不比牡丹倾国那个香艳文艺,这个会粗口,会虐,会虐来虐去!
“很好”秦颂站起身,脚似不经意般踢了踢高远的腿间,似乎在暗示自己的优越处境,和正跪在地上的高远的卑微。
秦颂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表:“六点二十,还有十分锺仆人会起床做饭,你是准备那时候出去麽?”说完也不等高远,迳自出了门。
秦颂向高远走了两,站在床边,直到他右手抬起来高远才看见他右手原来一直拿着绳子,高远冷笑一声,又想嘲笑,刚开口却被尖锐的破风声惊得一愣,尖锐的疼痛在胸口猛然炸开,哀叫一声,趴在床上。
没错这俩是一个货,前一个大饼嫌太烂就重写了!
礼仪。
晚上,高远睡的并不好,整个夜里都在胡思乱想,一会儿是被秦颂挟持的女儿,一会儿是白天的屈辱,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梦见自己杀了秦颂,等到终於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高远警醒的猛然坐起身,修长的身影背着门外楼道的光正对着自己,不是秦颂是谁?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锺,六点整。
秦颂冷眼看着高远跪下,并没有追究他的犹豫,这个男人太过刚硬,得慢慢磨,太过心急,这珍宝会自毁。
“很好,作为奴隶其实比做一个人更容易,心里想着主人,绝对服从主人就够了”秦颂奖励似的摸了摸高远的脑袋问:“听见了麽?”
“念你初犯,就赏你十鞭吧”秦颂放手後捏住高远的被子猛的一拉,穿着睡衣的身体暴漏在空气里,胸前的布料渗着血迹,可见方才那一鞭真的不清。
☆、第一
不知道秦颂打什麽算盘,高远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冷冷的瞪着秦颂,咬着唇不说话。
倒是秦颂对於高远的挑衅并不在意,伸出食指在那沈睡的下身上下拨弄着,像在逗弄一直奶猫,几下之後,那软软的肉茎微微站了起来,只见高远正咬牙拼命忍着不呻吟出声,轻轻一笑,收回手指在那紧实的屁股上拍了拍:“蛮敏感嘛”
站在楼梯上看见高远边走边不停的回头看昨天吃饭的桌子,秦颂勾唇一笑,第一个目的,达到了。
此话一出,果然之前正在犹豫要不要爆发的高远一愣:“你让我...这麽走过去?”
“那麽今天,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便是,作为奴隶,没有资格穿衣服”
“下来”秦颂转身迈开长腿到角落的沙发上坐着。
渐渐适应了灯光的高远趴在床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秦颂,一身贴身剪裁的皮质外衣,将身体的每一处优势都凸显的恰到好处,饶是高远不适个同性恋,也觉得眼前的男人散发着让雄性着迷的味道。
发觉高远偷偷打量自己,秦颂弯腰捏住高远的下巴将人从床上拉起来:“看够了麽?”修长的手指轻轻触了触高远颤动的睫毛:“奴隶这麽无礼的打量主人,是要挖眼的。啧啧,可这双眼睛这麽让人着迷,有些舍不得呢”
“秦颂,我不知道你有梦游的习惯”高远冷冷的开口。
高远心中冷笑,不就是想上自己麽?搞那麽多花样做什麽?站起身挑衅的看着秦颂的眼睛,高远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楼上是专门为你设计的调教环境,昨天你是客,所以我让你住的客房。今天以後你是奴隶,就只能呆在你的狗窝里。”秦颂说完见高远的怒火被撩拨到爆发点,话题一转:“走吧。去你的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