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上,膝盖间有一条横着的铁管,使高远的双腿被迫保持分开。
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截铁管,高远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这、这是...”
秦颂漂亮的指尖在高远一览无余的双腿间轻轻滑动:“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要随时将自己的一切展示给主人。这分腿器会帮你适应随时张着双腿,时间久了以後,就算把分腿器拿开,你的这里也会是张开的”
滑腻的手指在紧实的大腿之间游走,高远一阵战栗之後是滔天的愤怒。这一日里受过的侮辱已经超过他对侮辱二字的想像,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想出这麽多办法去折磨自己的同类。用力合了合双腿,发现那截短短的钢管成了他不能改变的距离。
深深的耻辱感几乎将高远吞没,拼命拉拽着推荐的东西,恨不得将双腿都去了,可是无济於事。
对於高远来说,这比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操到出血更痛苦。这样像动物一样将自己的性 器展现在别人的面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高远双目泛红,他恨,却无能为力。盯着那连自己都可以看的一目了然的腿间,拼命隐忍着,几个呼吸之後,高远慌乱的回身拉着秦颂的手开始哀求。
“别把我的腿分开!求你!”高远趴在床上拽着秦颂的手臂仰着头,看向他的眼光里全是祈求:“求你!我让你操我!我叫你主人!我给你口 交!求你别这样...”高远说道最後竟然流了眼泪。
“不要哭”秦颂温柔的吻了吻高远的眼睛,将高远抱在怀里走到镶嵌在正面墙上的镜子前,让高远看着自己的模样轻柔的在他耳边催眠般的说:“抬眼看看你自己,多漂亮!只是一天,你就这般漂亮!像夜空下的鸢尾,像阳光下的黑曜石”
高远慢慢抬起眼睛盯着镜子里被人以羞耻的姿态抱着的男人,汗湿的黑色短发,黑色眼睛因为哭泣微微红肿,眼角隐约带着泪,身上青青紫紫的是与男人欢好过的痕迹,下身大张着,软在毛发里的肉茎安静的贴着小腹,身後的穴口因为之前的侵犯肿翻着。看起来禁欲里带着挑逗,不是美少年那般的娇柔如花,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引诱着男人上前将他蹂躏撕碎了。
“淫 荡的东西!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也有了反应麽?难道你想自己操自己麽?”秦颂淡淡的讽刺道。
听见秦颂赤裸裸的讽刺,高远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这个男人总是能在自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自己最致命的一击。隔着镜子看见秦颂半抬着线条流畅优雅的下巴,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嘲笑。高远猛的向後伸手扼住了秦颂的喉咙:“放开我,不然就弄死你!”
☆、第一课 知耻(9)
秦颂只是淡淡的看着镜子里高远的张牙舞爪连眼皮都没有低下:“你确定你这摸样能杀了我?”说罢抿嘴一笑,并拢二指直接伸进高远的後穴,猛的一插。
“啊!”高远一声惨叫,手下一松。
秦颂自如的将之前托着高远的双手收了回去,任凭高远狼狈的摔在地上,分腿器上的护膝皮革是沿着弯曲的双膝包裹着的,於是高远现在别说还击,连站立都不可能,只能狼狈的躺在地上,此时不管他是跪着还是趴着,都不是什麽好的姿势,倒不如躺着。
“怎麽就是学不乖呢?”秦颂弯腰蹲在高远脸前,伸手拨了拨高远脸颊前的发丝,对上那双眼睛:“我们来打个赌吧!有兴趣麽?”
高远冷笑:“我认都握在你手里,我赌不赌不都要赌麽?”
秦颂将右手的食指伸在脸前嘟着嘴摇了摇:“不、不、你可以选择不赌,我一样有办法教会你。我只是不舍得,要知道你每一次反抗都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惩罚。”
“你要赌什麽?我到不知道我还有什麽可以拿来做赌注的!”高远喘息着恨恨的等着秦颂。
“赌你!”秦颂的手指在高远紧实的胸膛画着:“我们来打个赌,一年。这一年你服从我,做我的奴隶,接受我的调教,一年以後如果你还是打算离开,我就放你走决不为难”
秦颂的提议听起来算得上是一线生机,可高远也是生意人,不可能就这麽进了套:“你倒说的轻巧,这一年里你如果把我这模样给我那些合夥人看,到时候不用你动手我也走投无路”
沈吟着的秦颂,着迷的看着高远跟自己谈判时眸子里的光芒,这正是他要的:“你不必担心,我跟你之间的调教只限你跟我之间,出了这屋子你就只是你,你所有的事情不经你的允许我觉不干涉,如果我违反了,就算我输。”
仿佛泄劲了最後一丝力气,高远疲惫的点了点头,却听秦颂又道:“我给了你约定,当然也会定一些条件来维护我的利益”
“你想怎样?”刚放松下来的高远浑身一紧。
“也没什麽。我说了这一年里你不能再袭击我,虽然你对我毫无威胁力,但是我不喜欢我的奴隶随时想着我死,所以如果你再对我下手,第一次我就让十个男人上你,第二次就是二十个...听明白了麽?”秦颂说这些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和温柔,也是在郑重的告诉高远,他说的全是真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