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想逃跑,再有一次我就让我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轮暴你。”袁日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又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门“!”的一声被摔上了。
逃走?罗岩挑动唇角冷笑,以他现在的状况,翻个身都困难,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痛得要死,凭什麽逃走?一阵阵的眩晕袭来,袁日是想饿死他吗?饿死了更好,至少不用再受这样的侮辱和折磨,也是一种逃离吧!
袁日推开房门,连雨初刚洗完澡,拿着电吹风在吹头发。他走到他身後,接过他手里的工作。“还疼吗?”轻轻抚过他後颈的淤青,袁日淡淡的问。
“还好啦!”连雨初微微挑唇一笑,“比起罗岩好多了。”
“你怎麽会去那个房间?”
“想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罗岩现在怎麽样喽。”
“我哪有朝思暮想?”
“那你这麽不择手段的逼人家留在你身边?”连雨初冷笑。
“只是忽然想起八年前被打了的仇来,再说,我也没有不择手段啊!只用了一点小小的伎俩而已吧!”放下电吹风,袁日拿起梳子把他已经九成干的头发梳顺。“这次不跟我一起回美国?”
“下周我外公八十大寿,我要去趟澳洲。”连雨初站起身,他比袁日矮半头,但身形却要单薄的多,面容是不论谁都要惊叹的,却既不是Yin柔的秀美也不算阳刚的帅气,五官分开来看其实是找不出什麽特别值得夸赞的,但组合到一起却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缺憾,他有一种清冷的气质,仿佛高不可攀的雪莲,能让人产生出一种不敢碰触的畏缩心态来。
“我会记得送一份贺礼。”看他躺到床上,袁日拉起被子为他盖好。“身体怎麽样了?”
“就是那个样子了,不好也没有变坏。”直到这时连雨初才放柔了表情,微笑道,“放心吧!一年半载死不了的。”
“你啊!”袁日叹息,却什麽都没说。
“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嗯,我走了。”袁日俯身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为他关了灯,轻手轻脚的走了。
袁日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起房里的罗岩,心头又是一阵火起,稍不注意他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轻了吧!也确实看低他了,没想到那样的折磨之後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体力。
袁日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起房里的罗岩,心头又是一阵火起,稍不注意他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轻了吧!也确实看低他了,没想到那样的折磨之後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体力。
回到房里就看见罗岩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伏在床边,头低低的垂着,一动不动。
“喂!你装什麽死!”袁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却发现他毫无反应,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手放在他的鼻底,他的呼吸微弱,出多进少,身体也是软绵绵的冰冷。袁日吓了一跳,忙把他放在床上躺好,俯身去听他的心脏,听起来虽然微弱但是节奏正常,就先松了口气。起身的时候瞥见他乾裂的唇一张一歙,似乎在说什麽,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懂他一直在说的只有一个“水”字。
袁日这才想起这两天罗岩都是怎麽过的,清醒的时候一直被他折腾,折腾到昏迷,醒来了这种过程又重复一遍,而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喂他喝水吃饭。冷汗涔涔的流下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体力透支了吧!然後又被他打,被他摔,弄得一身是伤,这麽折腾还没死,大概已经是他命硬了。
虽然说不想让他好过,但也并不想要他的命啊!袁日忙去倒了杯水来喂他喝,不小心灌的急了,呛得他咳了起来,咳着咳着就开始干呕,虽然仍然没有意识,但却是一脸的痛苦,仿佛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一般。袁日就有些急,翻过他不停颤抖的身子,托起他的头就吻了下去,血气,Jingye的腥气和胃酸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在他的嘴里,袁日却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用一只手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一边与他口舌交缠,硬是把他的干呕给压了下去。然後端过水杯,用嘴巴把水一点一点度到他的口中。
看他稍稍舒展开紧皱的眉,袁日松了口气,叫人去厨房要了一碗粥,叫来了连雨初的私人医生,给他打上点滴。喂他吃了一点粥,然後抱着他躺在床上,直到点滴点完,他的身体也变得温暖才离开。
自己,为什麽还活着?
醒来还是那间屋子,有人来给他送了饭,之後一个医生来给他吊了葡萄糖,然後嘱咐他好好注意身体,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呵,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麽“工作”吗?
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人送来午饭。
没有人再进来过,袁日也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厌倦了吧!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才好。
无事可做,罗岩放任自己沈沈睡去。
有人!几年来养成的警觉性让他一下子清醒,睁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
下意识的转开眼,似乎,希望又破灭了。
“醒了就吃饭吧!”袁日淡淡的说。
罗岩诧异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