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被护得很好,只是手上臂上有些擦伤,白瑾墨的背部被石子刮出了几道血痕,身上的西装全是杂草。
喂,你好吧。易晚语气生硬的询问。
白瑾墨微微一笑:你是在关心我吗?
易晚不语,见他没什么大碍,准备离开:两天后,再来找我。
烈火,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同意帮我吗?白瑾墨语调里透着愉悦。
随你怎么想。易晚检查了下身上的伤,没什么大事,只是有少许的擦伤。
白瑾墨细心观察到她白嫩的手臂上有擦伤,:你先去我家处理伤口,我已经叫人接应了。
易晚想着拒绝,不想和他多接触,这男人真的太危险了,骤然,就被一双强有力手公主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易晚惊呼一声,身子僵住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么抱着,心里说不出地别扭。
不放,如果你想我对你做什么那就再动一下。白瑾墨抱得更紧。
白瑾墨抱着她走到了马路旁,身后追捕的人看不到踪影,一辆突兀的迈巴赫停在两人面前。
少爷。一名保镖恭敬地在站在两人面前。
白瑾墨没说话,抱着易晚爱护般地放在后车座,淡淡地交代:处理干净。
易晚耳朵没聋,听到了他的话,听这话的意思,人被他解决了,那刚刚这么危险的时刻算什么?
有钱的陪玩?
捉弄?
易晚看不懂眼前的稳重沉着的男人,他长得不像她之前见的那种帅气的男人,他的儒雅和沉稳是从骨子里刻出来的,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撕下他那张彬彬有礼的面具,一切胜券在握。
易晚呆愣了几秒,还是被白瑾墨敏锐地捕捉到了,耳畔传来醇厚低沉的声音:累吗?
易晚没有回答,扭过头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她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了。
她的心!!!
很乱!!!
平静了二十四年的心,开始泛起了涟漪,很轻。
车开慢点。白瑾墨压低声音,怕吵到身旁睡着的女人,琥珀色的眼眸难见的柔情,将易晚轻轻拢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白瑾墨拨开她落在面颊的碎发,一张娇媚恬静的脸映入眼帘,心道,身旁坐着一个人男人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的睡着了,只有在睡觉的时候看起来这么乖。
开车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少爷柔情的样子,他断定自己可能开车出现视觉疲劳了,他家少爷何时有过这样的柔情。
墨居。
少爷,到了。司机小声提醒。
白瑾墨嗯了一声,司机识趣地开了后面的门在一旁等候,白瑾墨抱着熟睡的女人,轻手轻脚地抱在怀里,生怕怀里的女人醒来,放缓脚步进了屋子。
屋子里,只有暖黄的灯光在照明,易晚睡眼惺忪张望了四周,惊吓了一下,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还在某人的怀里。
她怎么睡着了,连被人抱着都不知道,她的警惕心下降了,这是不好的兆头,她冷着张脸:白先生,深夜抱着一个女人进房子,不好吧。
白瑾墨着实伤心,自己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怀里的美人儿,一醒来就这么冷冰冰,太不可爱了,易小姐,不会是想在我的车上睡一整晚吧,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做什么。暧昧地对着她笑,直勾勾地盯着。
易晚羞恼,但语气还是冷硬:抱歉,白先生,可以请你放我下来吗?你不觉得你抱着一个女人很不礼貌吗?还是没经过本人的同意。
白瑾墨一噎,果然带刺,美丽的女人身上都带刺啊。
他故意收紧双臂将她箍紧在怀里,压低声音:易小姐,你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会发生点什么呢?
易晚脑子警钟响起,什么儒雅的男人,都是同一货色,脑子里全是下流的东西,她的脸一沉:白先生,怎么你也觊觎我的美貌也想霸王硬上弓,是你们有钱人的乐趣吗?
也?白瑾墨的笑容消失,心情很不爽,她曾经也这样被人抱在怀里,难道有人曾经对她说过....,他的手更加使劲的收紧,不小心碰到了易晚的伤口,听到怀里的浅浅的一声。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他脸上浮现紧张的神色,将她放置在沙发上,就想上手检查她的伤口。
别碰我。易晚呵斥一声,她的声音更冷了,在偌大的房间都能感受到冷意。
白瑾墨停在半空中的手一僵,收了回来,转身走到不远处一个拐角,铃着急救箱放在易晚面前,温柔地说道:里面有双氧水和一些擦伤的药,小心感染,要是不方便可以叫我。
白瑾墨说完,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熟练地将棉签沾上双氧水递给易晚。
易晚接过,将袖子往上卷了卷,她的手很白,擦伤的地方很明显地又肿又破皮,棉签点过的地方迅速冒起红色的小泡,伤口处微微刺痛,易晚眉头都没皱的上完药就要起身离开。
白瑾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