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昂贵的丝巾第二天佩戴到了蒋柯的脖子上。
遮住了昨晚荒唐的证据。
那是明远留下的爱痕。
蒋柯来到洗手间,拨开丝巾。
镜子里映出一点一点的红痕,如同盛放的梅花,还有一些蜿蜒向下,一半停留在被衣服遮住的nai子上方,一半隐于其中。
蒋柯拢了拢丝巾,确保没有露出来一点,才出了母婴间,那里是单独的空间,不会碰到任何人。
没走几步,蒋柯远远看到了钟焉,他身旁簇拥着诸多秘书向他汇报工作。
他偶尔点点头,大多时候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反应。
像一尊完美的冷漠雕像。
顷刻,蒋柯却感受到了这尊雕像看向她的目光。
仿佛吐着蛇信子,颤动着丝丝传递过来。
蒋柯抬眼再望向那边,一大堆人竟是都不见了。
蒋柯很奇怪,他到底刚刚是不是在看自己。
又觉得是自作多情,毕竟蒋柯也算不上什么大美人。
回到工位,蒋柯开始着手整理实验方案。
他们会先在太空模拟环境中进行一次内部实验,然后再申请实地的卫星试验。
方案统共有几百页,蒋柯整理得入神。
突然停住了手。
方案里,似乎有些不太对的地方。
钟总,研究所的蒋柯找您。
钟焉的秘书之一敲响了门,她是主要负责项目这块的,叫方心怡,人长得很美,做事雷厉风行。
这意思是工作上的事情。
让她进来吧。
蒋工是有什么事吗?辛苦来一趟。
钟焉站起身,主动放下身价。
蒋柯的脸腾地红了。
因为钟焉的称呼。
由于蒋元随左一声蒋科长,右一声蒋科长,还被来的工程师同事听了去,蒋柯万分羞赧,再三强调,叫她蒋工即可,天河的员工们才开始慢慢叫她蒋工。
没想到
钟焉也知道了。
钟总,我就是看到方案里面有个数据有点问题,跟蒋总说了,他在外面让我直接找您。
蒋柯很拘束,两只手交叠在前方,几根手指不安分地来回揉捏。
rou腻的手指被捏出一个又一个圆窝。
你很害怕我?
钟焉突然问道,这会儿他已经坐了回去。
我没有。蒋柯飞速反驳,反倒欲盖弥彰,她自己也发现了,连耳朵也红透了。
像个熟嫩的苹果。
说说看。
钟焉将话题转了回去,并没有为难蒋柯。
蒋柯心里放松了些,想着这位老板没有想象的那么严厉,言语也轻快了许多。
有一项数据,倍数是不是太大了,不符合定理,您看。
女人贴地近了,那股香味也一并传了过来。
这次,更浓了些,也更清楚了些。
竟然有些nai味。
脸颊上的rou鼓鼓的,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些什么。
上半身微倾,看出来很努力地在遮住,但还是。
露出了丰溢的rurou。
内衣好像不是很合身,有一点点ru晕若隐若现。
是nai子大了,却还穿着旧内衣。
钟总,您觉得呢?
蒋柯偏过脸,期待地看着钟焉。
钟焉听到,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是有问题,你说的没错,是控制装置数据调节的不对,蒋工可以直接将你的结论告诉蒋元随。
钟焉向后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目光沉沉。
蒋柯一下子雀跃起来,任谁看到都知道她很高兴。
好。
她的语气更加轻快,几乎是跳着要离开办公室。
被钟焉的声音就叫住了。
蒋工。
蒋柯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看着钟焉。
钟焉低沉的声音响起:丝巾乱了。
兔子瞬间慌了神,眼睛闪烁着全身都警惕起来:抱歉钟总,失礼了。
蒋柯峰飞奔去了洗手间。
看向镜子,
丝巾果然乱了。
露出了几点殷红的吻痕,格外显眼。
蒋柯将手指打shi,使劲揉搓了几下。
吻痕并没有褪去,只是脖子通红一片,也算是盖住了。
就是可惜,丝巾也shi了。
蒋柯收起了丝巾,放到了包袋里。
丝巾
蒋柯突然想起,钟焉的手帕,她还答应过对方要赔一方新的。
可是她并不了解手帕的来源,看着也不像是市面上的,只能求助明远了。
项目的同事得知蒋柯见了钟焉,纷纷询问。
问得最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