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清殿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忙忙碌碌的宫人。这两月恰逢先皇驾崩,新皇登基,丧事喜事接踵而至,可叫人忙得天昏地暗,不知休息为何物。
太子殿下……明天就要改口称陛下了,现年不过才十八岁,未及冠的青年人。先皇病榻缠绵一年零八月,先皇后靖安也走得到,算起来,太子十六岁就开始主持朝政,至今虽不说光复大庆,倒也可称百姓和乐,社稷安稳。
“禀告殿下,柳总管托奴才前来回话,登基大典诸事妥帖,殿下只管放心!”那小太监跪下口述完上司交代的东西,正欲告退,忽听见坐在案前的太子殿下惊呼一声。
要知道太子殿下平日里可是高山雪莲、悬崖孤狼。哪怕刚掌权的那年,左不过十五六的年纪,遇见言辞犯上的大臣弹指间便让禁卫当着庭上就地斩杀了,连眼睛都没眨过。如今天这般失态,实在是太过少有。
“殿下可是身体不适?”那小太监垂着首问道,主子没让你抬头的时候,切记举止有度,点到为止。
太子的呼吸声略略急促了两分,顿了顿,让他下去办事,那小太监低声称是,慢慢退了。
……
陆敬松了口气,低头看向埋在他腿间的人,语气中带了分嗔怒:“简直胡闹!”
那人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握住陆敬的性器,拇指指腹在马眼处轻轻重重、来来回回地研磨。太子殿下因故倒吸一口凉气,压着嗓子喘了起来。性器的顶端逐渐淌出一些清ye来,一点点濡shi了那人修长的手指。
“皇、皇兄……”陆敬仰着头喘了一口气,一只手扶着那人的肩膀,一只手撑在桌面上防止自己滑下去。
鬼鬼祟祟藏在桌子底下偷鸡摸狗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安亲王陆攸,先帝的大儿子,新帝同父异母的亲大哥。这幅yIn乱的场景,若是先帝泉下有知看到了,怕是立马要从皇陵里爬出来废太子。其他朝臣和宫人见到这场景估计也得惊掉大牙——一向清高冷峻、神仙似的太子殿下,竟也有这般情欲缠身的时候。
打从陆敬长成少年模样开始,陆攸就止不住自己的幻想了——幻想有一天自己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弟弟能够躺在身下任人Cao弄。情欲的红从他玉白的脸上透出来,直教人恨不得此后跪服,只求侍奉床笫之间,谋个欢好的资格。
在那玉石般透着淡粉的性器下,竟然藏着一个淌着水的干净的女xue。大庆朝即将迎来的少年天子,竟是个雌雄同体的尤物,仿佛天生就是为情事而生的一般诱人遐想。
陆攸一只手撸动着弟弟的性器,另一只手则开始快速地揉动女xue上方的花蒂。陆敬爽得脚趾微蜷,连女xue都开始抑制不住地开合,淌出来的水都快把陆攸的手完全打shi了。
“啊——”陆敬忍不住地呻yin出来,他并不是个热衷情事的人,大多数时候都很被动。陆攸经验丰富,每次略略一挑逗就能让陆敬丢盔弃甲。太子殿下是个天生的政治家,却不是个床事高手。虽说是天赋异禀,但终归缺乏实践。
陆攸看着弟弟那张平日里严肃冷漠的脸上满是欲望,眼角甚至有不明显的泪痕,只觉得腹下一热,不自觉地就把嘴贴上了女xuexue口吮吸起来。
三重刺激下陆敬惊叫了一声,脸上被火烧了一般的红,腰也忍不住地开始扭动起来——实在是太刺激太舒服,私处传来的快感沿着脊椎爬满全身,好像快把他整个人都占满了。
“……嗯……”陆敬已经难以说出一句话来,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抬起来架在了陆攸的肩膀上,在背后交叉后把自己的tun往前送了一下。
陆攸欣然从之,伸出舌头挤进了xue口。
这种又shi又滑又热的触感简直快让陆敬疯了。
“舌头进来了,啊……别、别搅……”
陆敬平日里的声音清清冷冷的颇具威仪,现下拼命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不愿意过分失态。只偶尔漏出一两声无法克制的、颤抖着的呻yin,在陆攸耳中,连太子殿下急促的呼吸和惊惶的抽气声都那么的具有情色意味。
在安亲王的唇攻舌战下,陆敬很快迎来了第一次高chao,他紧紧扣住了身边椅子的把手,一双笔直的腿紧张得绷了起来。等到陆攸起身,陆敬恍惚间才看见自家皇兄的衣襟是shi漉漉的,那张俊俏的脸上也是黏糊糊的。
陆攸本来想找块帕子擦擦手,起身就看见他的太子弟弟摊在椅子上看着他。高chao的余韵还没过,他慢慢地喘着气,看向陆攸眼里除了未褪尽的情欲之外,全是习惯里带的依赖和孺慕。
安亲王是先靖安皇后的养子,靖安皇后在陆敬七岁那年就薨了,先帝因为陆敬身体的原因素来不喜他。余下这十年,陆敬全靠着陆攸照顾长大。陆攸不喜欢政治,甚至厌烦和那些朝臣打交道,只觉得这些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堪比黄河九道湾,捉摸不透。他最讨厌捉摸不透的人,除了心爱的弟弟。
陆攸看见陆敬的眼神,呼吸一滞,附身去摸了摸弟弟汗shi的发鬓,低头吻住他。陆敬面对陆攸火热缠绵的吻,只能略显生涩地回应,殊不知这只会让陆攸更兴奋。
陆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