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子将竹梯搭至墙上,趁着月色翻进邻居院子。
此时,明子的脑袋里已没余裕思考私闯民宅之类的问题,体内的燥热已令人无法忍受。白天一别后,她就一直思考如何再和手冢接触,焦躁难耐,床上翻滚了数小时无法入睡,仿佛饥肠辘辘的人终于有得到食物的机会,直到邻居家的灯尽数熄灭,终于狠下心来翻墙。
只要碰到他的手就足够了。明子这样想着,成功翻至手冢家二楼。顺着莫名凉意的引领,明子蹑手蹑脚地走至手冢国光床边。
月色如水,清俊的少年安静地睡着。明子慢慢靠近,伸手触碰他放在被外的肌肤。
手指触碰的一瞬,滚烫的感觉就开始冷却,明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坐到床沿边,想着只要再多接触一会,今晚就能睡个好觉了。
热感消退的头脑终于得到空闲,明子得以打量周围。空气中传来阵阵冷香,沁入心脾,让好不容易平静的血ye重新躁动起来,她无法控制要一探究竟的欲望。
是沐浴ye的味道吗?明子俯下身,鼻翼微动,发现香气来自在触碰的人,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怎么会这么诱人?他的血好喝吗?头脑被奇怪的想法占据。她此时像兽,只想把眼前的食物拆吞入腹;又或是吸血鬼,想榨干眼前人的每一滴ye体。
这情况不对,明子抿了抿唇,准备撤离现场。可身体不听使唤似的,向手冢贴得更近,汲取清凉的气息,那一丝冰凉更令人疯狂。
事情已不受控制,直觉这样告诉她。明子用最后的理智扯来一旁叠好的衣物,蒙上手冢的眼,绑住他的手。
她压在手冢身上。美味的地方,解渴的地方,她的解药。本能占据了思维,手不受控制地沿着肌肤向下伸去,划过坚实的胸膛,有沟壑的小腹,一路向下,一点点勾勒出物件的形状。手冢君的本钱真不错。明子模模糊糊地想。
可远远不够,明子俯下身,开始品尝她的食物。手冢洗澡也很认真,没有难受的气味,但明子的脑袋里已没有余裕思考这些问题。
手冢被身上的触感弄醒了。准确地说,从有人进入他的房间时便已察觉。可他像遇到梦魇,没能生出任何抵触与动作,任人施为。
这应该是女生,手冢想。触碰他的手很小,力气不大。她先只是触碰,后又在他的脸旁轻嗅,待被绑住时,手冢才意识到他竟任由陌生人对他随意施为。
结打得并不专业,给他些时间就可以解开。也不必考虑对方的压制,他能很快制住这人。
手冢开始解手上的结,可他的性器被温暖shi润的腔体包裹,手冢唔地一声,头皮发麻。意识尚在朦胧,身体已经作出反应,性器鼓涨起来。
唔咳咳性器将嘴撑大使明子感到难受,忍不住咳了出来,舌头扫过jing身,让床上的人发出急促的喘息。
对不起,请帮帮我发现他醒了,明子难堪地请求,又难以说明原因,她的腿缝内侧已沾满ye体,褪下内裤后的花xueshi濡一片,xue口翕动着,体内像是被点火了一般,脑子早已不正常了,她将自己身体对准,缓缓坐下去。
虽然已有充分润滑,要吞入巨大的性器还是吃力,太久未经历性事让她已动作生疏,刚入一个头,明子就卡在那里,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
xue口不断张合,可又无法深入,少女动情时身上漫溢出甜美香气,萦绕手冢的感官。此时他已解开手上的束缚,被挑起点欲望让他身体发颤,抬起手准备扯下蒙眼的领带。
他的手腕被人握住。不别看。求你。,酥软带着细弱哭腔的声音在耳边道。
他解开的双手是应该推开她的,但实际上,却扶住了她的腰。她的动作有些青涩,只会用xue口缓慢磨蹭他的性器,试图吞入又怕疼,贲张的性器抵在一半。手冢被折磨得咬紧牙关,伴随凌乱的呼吸,终于无法忍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顺从欲望向紧致处深入,抵着xue口的性器一寸寸凿了下去。温软紧致的xue几欲让人发疯,在动作下,交合处缓慢摩擦,狭小的空间里褶皱被熨平又叠起,似有无数小口在吸吮他的欲望。
黑暗让感官更为敏锐。肌肤触碰的声音,黏腻的水声在空间里响起,他能想象到自己的性器是怎样被一吞一吐。无法抑制的喘息从他嘴角溢出,绯红染上冷峻的面颊,领带上浸润了微微shi意。
明子的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渴求他的深入。空虚被填满让她满足,撞击带来持续的快感模糊了意志。明子紧咬嘴唇,试图压抑发出的声音,可偶尔泄露的呻yin在黑暗安静的环境下衬得更为明显。
此时已难说是谁在索求,她软成一滩春水,任凭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慢、慢点唔冲撞让明子的声音破碎,她难受,又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可手冢甚至加快了节奏,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在人生中第一次失控,常年来禁锢的欲望得到抒发。舒适麻痹了他的大脑。
他的动作越发大力,明子试图躲避,但被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