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洗漱完就躺到我的身边,翻身将我抱着,一只手从我的腰侧揽过去,我侧身躺在他怀里,窗外的野猫在发情,一直叫个不停,我想到我和丈夫的童年。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两家就在对门,经常出门就能瞧见对方,有时是他母亲买菜,有时是我家保姆带我出去玩耍。
没有狗血,分化后一个a一个o,全世界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会在一起,我无所谓,其实我什么都无所谓,我好像从来没有有过有所谓的事。
小时候班里调皮的小孩拽我头发,我跌得满脸血,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把他看得直发怵,他大声叫着老师,骂我是个疯子。然后我笑了。
是程乘,也就是我丈夫,拿了干净的抹布一点点帮我擦脸上的血迹,他一脸心疼的样子,低声喊着我的小名:“窈窈……”
我全名叫楚窈,听说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就给我起了名字,楚楚动人,窈窕淑女,她其实希望我是个女孩,很可惜不如她所愿,我是个男孩。
我从小到大都活在程乘的庇护下,他觉得我是个娇弱的小o,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觉得,我其实经常在他背后张牙舞爪,还喜欢捉弄别人,嘲笑别人,在高中我是个有名的狠o,看起来弱不禁风,实际上和我接触过的人都讨厌我,我自诩蛇蝎心肠这个词非我莫属,但我有一张迷惑人的面皮,稍微中和了一下我恶毒的心灵。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出轨,我只是想了就这样做了,没什么原因,但我现在却害怕了起来,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应该是个无所畏惧的人的。
心思盘旋了一个多小时,眼皮也开始厚重了起来,我的担忧来的快,走得也快,毕竟我还是个得过且过的人。
睡醒起来,丈夫已经出门了,慢慢地把两条白皙的腿磨蹭到木地板上,呆坐了一分钟,往客厅走去,餐桌上已经做好了早餐,每天都不带重样的,我天马行空的时候曾经怀疑程乘是个厨子。
今天是鲜牛nai配煎蛋三明治,刚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瞄到餐桌底下有个已经撕开的避孕套的包装。
我脑子突然嗡嗡作响,难道是昨天遗漏的,狂敲了脑壳几下,记不起自己把包装袋扔哪了,但垃圾肯定是程乘倒过的,因为昨天垃圾桶里有被我扔了的那条变凉的鲫鱼,现在没有,说明垃圾袋是程乘新套上去的,那避孕套包装袋也是。
脑子炸开了,是程乘今早扔的。
他是发现了吗?
我本来已经平静的心再次炸开水花。
贴上抑制贴,套了一件宽大的外套,换上鞋子,我就赶紧出门了,我要去找昨天那个alpha,问清楚他有没有把避孕套包装袋拿走。
昨天我们是在酒吧遇到的,因为程乘又要加班,我一个人到酒吧喝酒,我不知道那个alpha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住哪,我只能到酒吧门口蹲他。
中午买了一份午饭,我就坐在酒吧对面的长椅上等,直到等到晚上六点,街上的灯都亮起来了,手机来了一条消息,是程乘,他说他今晚又要加班,让我自己一个人吃饭。
我其实有点生气,为什么总是这样,我讨厌一个人,很讨厌!我狠狠踢了一脚长椅腿。路上的人形形色色,看见那些甜蜜的小情侣我就生气,因为我总是孤身一人。
突然一个熟悉身影出现在酒吧门口,是昨天那个alpha,我快步冲了上去,抓住他的衣服
“喂,问你个事,昨天你把那个避孕套包装袋走了吗。”
“哟,小美人,怎么,被我Cao爽了,又来找我。”
“我问你话呢,你带走了没。”我一句都不想听他逼逼,踢了他一脚。
他凑到我耳边,“让我再上一次,我就告诉你。”
“做梦!”我转身就走。他赶紧拉着我的衣服,“腿交,不插入,做完我告诉你。”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堆着猥琐的笑,拉着我往酒吧里去。
其实他不算难看,甚至算英俊,不然昨晚我也不会同意和他上床,但我现在不想做爱,一点兴致没有,我只想问清楚包装袋的问题。
他把我拉到酒吧厕所,恶心死了,周围都是病菌,他让我靠到他身上,褪下我的裤子,嘴唇流连在我的脖颈,我感受到他可观的勃起。
他拉下我的内裤,把Yinjing插到我的腿缝,磨蹭着我细嫩的大腿内侧,开始抽插,他喘着大气,很兴奋,抓着我的tun峰,疯狂地撞击,突然翻身把我压在门上,Yinjing直直得戳着我的xue口,在xue口上下擦动,我感觉他想插进去,我用手肘往后撞击了他的胸膛,他贴着我的耳边“我不进去,让我蹭蹭。”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但停下了攻击的动作,“赶紧说,你到底拿走避孕套包装袋没有。”
啊啊,他在我的耳边发出低沉的叫声,“让我想想,好像,应该拿走了吧。”
“应该?”
“拿走了,当时我撕包装袋的时候放到上衣口袋里了。”
我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