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秦白没有睡好,因为每次他刚睡着没多久就会被肚子里的酸胀憋醒。
为了前列腺不被压到,他只能尽力把玩具推到肛门附近;可是等他睡着后肠rou就会失去力量,玩具慢慢缩进来,再次压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虽然短时间内他的直肠能容纳下这么大的东西,但肠rou一直处于拉长绷紧的状态会逐渐松弛无力或者说被迫适应这种状态。到了后半夜,无论他再怎么使劲,都无法控制自己肠rou的伸缩,只能用手拽着玩具尾部的把它拉出来一些,才能让麻木的前列腺得到片刻的休憩。
解竞青也没睡好。他害怕秦白出现什么问题,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尝试这么玩,不知道会不会对秦白造成伤害。秦白每次翻身和拽玩具时他都会醒来,他甚至几次悄悄起身查探秦白的鼻息来确认他还活着。
早上7点,解竞青的闹铃响了。
解竞青起床洗漱。以往这个时间秦白还在香梦沉酣,可是他一直没睡好,因此和解竞青一起醒了,而且他还等着解竞青给他放气呢。
秦白躺在床上等啊等,可直到解竞青把衣服穿好了都没提这事。
秦白问:“欸,你什么时候给我取出来啊?”
解竞青对着镜子整理纽扣,说道:“等我今天下班回来再帮你取出来。”
秦白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解竞青微笑,“你昨晚不是挺享受的吗?那就再戴一天吧,正好代替贞Cao锁,省的你白天自己玩自己。”
秦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解竞青,他追到门口,对正在换鞋的解竞青说:“你真的不给我拿出来?”
解竞青没看他,只说:“实在难受就和我打电话——哦对了,我把放气管带走了。”他拍拍自己腰间的挎包,“不用翻箱倒柜地找了。”
秦白傻在了原地,他看着大门被关上——还有一条缝,解竞青从门外探出半个头。
“白白,你要是难受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啊。”他的眼神真诚。
秦白瞪着这只装成小狗的狼,忍不住揎拳掳袖。解竞青连电梯都不敢等了,直接跑楼梯下去了。
“滚!”秦白的怒吼回荡在楼道内。
秦白摸着自己肚子里的“硅胶气球”,气得捶门。
他想到解竞青刚才说的那些话,觉得放气管一定是被他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了。不然真出了问题,他给解竞青打电话叫他回来给自己收尸吗?
他把家里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反而把自己累得大汗漓淋、腰腹酸疼。他看着一地的狼藉,决定不收拾了,让解竞青回来后独自收拾。
谁让他这么欺负自己!
忙了半天,秦白感觉到一股尿意,他进到厕所,解开裤子,对准马桶……
“我Cao!”
他尿不出来了。
秦白站在马桶前,用尽全身力气去尿尿。
“啊、啊……”他两腿分跨在马桶两侧,左手扶着厕所墙壁,右手把着Yinjing对着池子,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没尿出来一滴。
他能感觉到每次自己下腹使劲,把“气球”推出一些时,膀胱就能轻松几分。他认定是这个玩具让他尿不出来的,气愤地把手伸到后面想要拽出来。
不就是把这么大的东西拉出来吗,以后他连孩子都得生,还怕这个?
他下定了决心,把双手背到背后抓住拉环,同时撅起屁股上下摇摆着,配合着手里的动作一下一下向外拉。
但他的直肠经过一晚上的折磨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靠手在外硬拉。而且肠道口也已经不敏感了,只有隐约的感觉却不知道究竟开了多大,是否已经伤到。
他好几次都觉得快要出来了,但也感觉只要再多出来一点他可能就会脱肛或者肛裂。他不想受伤,相比尿不出来和肛门撕裂,他还是更能接受前者。
他想知道玩具在他体内的直径到底有多大,于是他尽力用一只手拉住拉环,保持着最极限的位置,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雌xue里。
解竞青是怕伤到他才不敢深入,但他自己能够把握分寸,他艰难地把一整根手指都插进了Yin道里,隔着rou壁抚摸按压,判断直肠里充气玩具的直径。
这么大啊……秦白感觉最宽处可能得有五六指宽,根本不可能拔出来不说,要是真拔出来了他也会死的。
秦白让玩具慢慢回到了自己的体内,感受到前列腺再次被死死顶住,他郁忿到发疯,走出厕所后就要给解竞青打电话。
他拿着手机犹豫了。他不想就这么认输,央求解竞青解放自己,像一只宠物一样摇尾乞怜。
再试一试吧。
他回到卧室,让全身镜对着床,然后坐在床边抬起一条腿,尝试用别的事物代替放气管放气。
他把所有能找到的细长的棍状物体都对着尾端的气孔试了试,没有一个能放出一点气。
秦白累得瘫在床上。
那个放气管的针头应该是特殊形状的,只有这种形状的针头插进去才能把气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