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恹恹地在榻上躺着,平日神采奕奕的双眸黯淡了不少。身边已有侍女与嬷嬷轮番上阵劝了三轮,仍不愿进食,一天下来人也憔悴了不少。
老皇帝一向身体康健,虽然已过古稀但是依然Jing神很好,自己三日前刚刚进宫探望过,怎会突然崩逝。十公主想着这个大了自己六十岁的父皇,默默流泪。无论哪个兄弟上位,都不可能像父皇那样宠着自己了,除了逼她嫁给何德,十公主与先皇相处宛如民间父女,虽然不是嫡出,也没有亲兄弟,但她是唯一未出嫁便有封号的公主。出嫁的时候老皇帝一把鼻涕一把泪亲自送嫁,二百四十八抬嫁妆与华美的公主府也极大地填补了她的不情愿,更别说自由的婚后生活和流水般的赏赐。一朝失去,她的眼泪一半是丧父之痛,一半是失去依仗的痛苦。
何德已经回府了,她也懒怠见他。左不过一个叫做驸马的摆设,虽说失去了依仗,难不成叫她拉下面子去讨好这个纨绔?大不了以后和侍卫长欢好的时候,顾着他的面子少招幸一点罢了。是的,年轻力壮的侍卫长是她的裙下之臣,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她纳入闺中了,宠了他三年也未见腻味。
正想着侍卫长,一碗小米粥递到了眼前。她抬眼一看,侍卫长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这个男人轻轻问着自己:公主还是用些吧,臣看着心疼。她嗔怪地扫了他一眼:谁允许你进来的,洗漱过了没有就往我这钻。我不喝,拿走拿走。臣知道规矩的,早已洗漱过了。侍卫长反倒将她轻轻揽起,半拥着她温柔劝说:整个公主府和驸马都要公主拿主意呢,公主为先皇伤心,属下知道的,但是公主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王娘娘在宫里怕是要十分担心公主,逝者已矣,过几日公主可是要入宫观礼送灵的,遇上了王娘娘,公主难道要让生者再为您劳心吗?
一想起生母,十公主更是扑簌簌掉眼泪,反倒有了反应,拿拳头敲着眼前年轻男人的肩膀:你这是劝我吗?我才刚刚好,你又来剩下的话却被侍卫长堵住了,室内只有啧啧水声。
半晌,十公主满脸红晕地依在侍卫长的怀里长出一口气:是薄荷侍卫长应道:是。一边坐在脚踏上拿勺子将小米粥一口一口喂了,一边哄劝道:公主好了,王娘娘才好,属下也才放心。公主为了王娘娘和我,也要珍重自己。十公主见碗快见底,推过碗别过头去:索性这几日府内有管家Cao持,我就是卧病不起又如何。至于伤不伤心的,谁还管得了我。侍卫长将碗放在床头,却转身坐在了榻上将衣服解开:那么臣愿意为陛下分忧,却不知陛下允不允。十公主没有回头,懒懒道:你有什么法子?话音刚落,被子却被掀开了,虽然地龙烧得正旺,只着寝衣的十公主也感到一丝凉意。正想怒斥一番,亵裤的绳子已经被熟练地解开,侍卫长的手指已经在花瓣附近打转了。十公主笑骂道:几天不喂你就饿成这样?倒不如驸马那个软货,没有那么难缠。父皇新丧你就这么不忠不义,还陷本宫于不孝?身体却已经跟随这男人的手指软了下来,这个人伺候了她三年,最知道哪里可以挑起她的欲望。食指和拇指攒着小豆,男人的舌尖也凑了过来,鼻息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腿根处。
听她说这话,男人将头从她的两腿间抬起,手下却不停地轻柔打转:公主这话可就错怪属下了,是公主说的闲时易伤心,属下为主上分忧,是尽属下的职责。今天只伺候公主,属下不会进去的。至于是不是软货比较好,这么多年公主真的分辨不出吗?
十公主喘息道:你是有孝心,那这次就饶过你。但是若伺候不周,有你好受的。侍卫长低低一笑:是,属下遵命。低下头继续伺候主子去了。侍卫长的舌功了得,三年的锻炼让他积累了不少伺候主子的经验。舔小xue的时候他故意轻轻滑过尿道口,食指按住Yin蒂轻轻弹了一下。十公主的Yin户抖动了一下,小声骂道:要死啊你。却被接下来的快速舔舐扰乱心神,shi热的舌头从上到下舔过,偶尔的吮吸让她更加难耐。突然男人咬住了她的大Yin唇,力度似咬非咬,带着一点点的瘙痒。她忍不住让侍卫长更快点,花蒂已经开始肿胀,身体深处也涌出一股难言的冲动。侍卫长听话地快速扫动舌头,手指也配合地一戳一戳她浅浅的敏感点,快感一点一点累积,她忍不住将大腿夹紧:要到了,要到了在快速的舌头出入中,她喷出了一股清ye,被男人尽数收入嘴里。侍卫长轻轻揉捏着花蒂帮她延续高chao的余韵,一边轻轻舔着她的腿根。她餮足地叹息道:还是你最得我意。男人一边抚摸着她的股沟一边亲吻着她的大腿,玩笑道:臣现在可硬得不行,这可怎么办呢。十公主白了他一眼:自己打出来,本宫可没心思管你,你也不许去找人,本宫身边不养不干净的人。侍卫长起身将她搂住,反身让她躺骑在他的身上:属下这一身上下无不是公主赐予的,属下不敢。说着讨好般抬腰轻轻顶撞着她,她被撞得酥麻,高chao后心情大好,直起身来抚弄着他坚实的腹肌哼了一声,让男人起来继续伺候她的双ru。
侍卫长用舌头在ru尖打转,一手揉捏着另一只ru头和十公主话闲话:新皇业已登基,现下二三皇子已经被新皇拿下了,京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