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一把掀翻桌上琳琅满目的奇珍器物,气急败坏地问道:“再说一遍!我的乖奴儿怎么了!”他额间的异纹随着情绪扭曲变形,强忍着狂怒的心情听那gui奴战战兢兢解释,奇珍阁的性奴如何如何不见了。这次没等gui奴说完,他挥手就让身旁两仆把魔拖走了。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抓回来!”魅魔咬牙切齿地轻声说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他身后的空气突然扭动了几下,而后才恢复正常。
时间耽误太久了,哪怕魅魔出动底牌也只是勉强带回一个共犯。
魅魔让隐卫继续去搜,他看也不看那地上躺着的浑身流血的少年——那不过是被好奴儿哄骗着打探消息的工具罢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把人赶紧找回来!
沈彦吾握紧乐夜塞给他的移形魔器,心中不停地默念魔咒,以极快的速度在荒原里移动。离红窑越来越远他本应该高兴极了,但这一切都是乐夜的牺牲换来的。
他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少年那双湛蓝的眼眸,里面有焦急有对他的不舍唯独没有恐惧。他心中有些抽痛,除了拼命逃跑拼命活下去,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报答那个少年。
魅魔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的工具人乐夜竟有这种高阶的移形魔阵,让沈彦吾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不知所踪了。等他反应过来再去找那少年时,那少年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的沈彦吾遇上了更大的麻烦。
夜晚的荒原温度极低,返程的魔族军队从飞行器上落下,他们只是大军中的一小支,此时原地驻扎等待与大军汇合。
不一会这片荒原上就搭起连串的帐篷,篝火灼灼,炊烟升起。战后的士兵终于放松地饱餐一顿,甚至饮酒作乐也不会受到惩罚。
沈彦吾就在此时遇上这支军队。他手中的魔器已经耗光动力,一时半会又根本绕不开军队,不论愿意与否他都只能硬着头皮潜入。万幸这是支松懈下来的军队,士兵们正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他便偷偷潜入了最偏远的那间小帐子。
连日逃命让他心神俱疲,迷迷糊糊在帐里的通铺底下睡着了。睡梦朦胧中,他听到一声又一声yIn浪的叫喊,间或有啪啪的rou体拍打和交媾时的喘息低吼声。沈彦吾腾地惊醒了,发现自己竟然在帐子里睡着,惊出了一身冷汗!
醒来后就将交媾的yIn词秽语听得更加清晰,甚至他们挪到了沈彦吾这边的铺上,开始把他躲藏的位置晃得砰砰直响!
“啊!大鸡巴插得sao奴好爽!哦哦!插到sao心了!啊!!”
“哈!sao货!再夹紧点!哦!就是这样!!啊哈!!”
通铺底下,沈彦吾听得心惊rou跳,他面红耳赤地夹紧双腿,身下两个蜜xue悄悄shi了。
他们纵情交媾时,帐外的声响越来越近。然后帘子忽地被人挑起,嘈杂的交谈声如水般灌入小帐里。沈彦吾听到了士兵和军ji的调情,还有士兵和军ji直接粗喘着扑向铺子,而后同样的污言秽语和rou体拍打声,更有士兵猴急地把军ji推到地上就开始宣泄兽欲!
他并不知道那些军ji长得与人族无甚差别,在这片大地像他们这种长相就是最低贱的魅魔,其中又以充作军ji的魅魔最为可怜,他们无一不是被主人惩罚发卖丢掉的魅魔,在军营里的唯一结局也只有被士兵玩弄致死。
满耳的yIn声浪叫和噗嗤抽插声不知持续了多久。沈彦吾一动不敢动,僵硬地挨到天明,任由两个蜜xueyIn水直流。他没想到这支大军竟然还要一直驻扎下去,不能再等了。
午间时分,大营的士兵几乎都消停了。沈彦吾小心翼翼地爬出来,小帐子里此时横着十数个赤裸的士兵和军ji。只是看了一眼,沈彦吾就震惊得说不出话,他在红窑知道这片大地上都是魔族,但见到的魔基本和自己差不多。
这是第一次看到魅魔之外的魔族——他们头上长着各异的角,五官类人但耳朵尖长高鼻深目、额头布满rou瘤浑身上下皮肤暗红,最可怕的是胯下那根roujing似人族男子但jing身长满了指头大小的逆生鳞片!
直到从这顶帐子出来沈彦吾才敢开始呼吸,他紧紧贴着账外平复刚才受到的视觉冲击。不知何时,一只钢钩般的利爪已经扣在他的脖颈处,沈彦吾感受到一股强大堪比元婴修士的气息。
是昨夜未曾参与夜宴的巡逻军官,早在沈彦吾走出小帐时他就发现了——没了帐子里浓郁的交媾气味掩盖,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清新气息实在过于醒目。
他将沈彦吾带进一顶更加Jing致宽敞的大帐里,一边漫不经心地解开护甲露出熊肩圆腰,一边用深沉危险的眼神盯着沈彦吾。只有他的身后才是出口,沈彦吾被慢慢逼到了铺着皮垫的床榻。
威武的魔族身材牛高马大,下腹处的逆鳞鸡巴早已膨胀翘起,竖指着面前的“军ji”沈彦吾。他并不着急进入主题,盯着沈彦吾淡粉色的嘴唇目光闪动。
下一刻,那根逆鳞鸡巴直挺挺地插进了沈彦吾的嘴里!与人族不同的魔族阳具内含骨jing,是以本身就坚硬无比。沈彦吾口中如同被插了根灼热的铁棒!
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