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淼被况原囚禁在了这栋房子里。
快到假期了,况原也不去上课了,他是体育特长生,可以降分录取。而且就算考得再差,他爸妈也有实力把他安排进最好的学校。
卓思淼家道落败,巨大的变故下已经自身难保,从前跟在他身边的人纷纷远离,老师们也默认他请了长假去弄家里面的事务。
况原才把卓思淼得到手,喜欢得很,每天都要和卓思淼做爱,几乎要把家里的地方都做了个遍。
短短三天,卓思淼就收到了六万块钱。
刚开始的时候,况原是说“口一次两千,Cao一次三千块,内射一次五千块”。
后来内射得太多了,玩的也太多了,况原也懒得去计算了,他让卓思淼跪在他的胯下给他口,“小母狗,告诉我,你包月多少钱?”
卓思淼的半边脸颊高高肿起,眼里泛着屈辱的泪光。
被况原摁住后脑勺爆插,射进了嘴里。
花xue和ru头都被贴着跳蛋,yIn水四溅,险些要跪不住,ru尖被掐得红肿,像熟透的樱桃。
不愧是他曾经喜欢的高岭之花,太傲气了,那个把他看作垃圾的眼神,况原见一次扇一次。
有时候扇脸,有时候扇逼,有时候扇nai,很想听卓思淼浪叫,但是卓思淼就是不叫,到现在受尽了苦,被鸡巴和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折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卓思淼看他的眼神就染上了恨意。在他们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卓思淼虽然冷,但是是那种疏离的冷,身上矜贵清冷的气质让人不禁想要了解他更多。
后来久了,在况原态度端正了那么一点儿后,卓思淼看他的眼神偶尔也会很温柔,那抹若有若无的温柔当况原着迷,好几次让他产生了卓思淼也对他有好感的错觉。
谁能想到现在对他的眼神只有恨呢?
不过无所谓,他况原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占有卓思淼后,他才发现卓思淼不止娇弱金贵的模样。
他的身上有一股韧性,十分坚守自己的底线,也始终在维持自己破碎不堪的尊严。
况原恶劣,不给卓思淼穿衣服,穿了也会被撕掉,卓思淼宁愿去挂那些破布,也不愿让自己赤身裸体地展现在况原面前。
“整天穿那些破布干什么,不还是要脱的。”
况原直接把那件破布衬衫的胸口布料剪烂了,卓思淼穿上也只能露着两颗红肿的nai子,被他摁在床上吸得两倍大,颤巍巍地随着他的撞击摇晃在空气中,荡漾出诱人的ru波。
卓思淼就这么被况原擒着两条手臂后入,况原实在太长了,顶得他小腹都微微凸起,鼻腔溢出一声闷哼。
况原听到这声闷哼仿佛收到了鼓舞,顶弄愈发用力,体育生的腰力不容小觑,教训一个整体在画室画画的小卓公子,那还不简单。
“疼吗?叫出来,不然等下更疼。”
况原谈过好几个对象,在他身下无一不是被他Cao得放声浪叫,媚态尽显。只有这卓思淼,矜持得很,从来不会叫床。
卓思淼这下连闷哼都不愿意了,咬着唇瓣都快咬出了血,落下的泪珠都被况原撞碎,狭小的xue口被况原撑到最大,只能看见况原粗大的紫红色的rou棒在股间进出。
只有去看那双颤抖的腿,才能发现卓思淼是真的受不了了。
硕大的gui头在甬道深处疯狂凿弄,磨得卓思淼眼泪一直掉,可是无论怎么Cao,卓思淼始终僵硬着身子。
况原每次都以为顶到那儿就到头了,可是这次居然被他凿出一条狭小的缝来,拼命地咬着他的gui头。
双性人的身体况原从来没见过,印象里是没有子宫的。可是顶到的宫口让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钻进了他的脑海,况原的神色变得诡异而热切起来。
“——你有子宫?”
卓思淼最后隐藏的秘密还是被况原发现了。
绷紧的身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股狂热席卷了况原,况原的眼神像一头眼冒绿光的饿狼,紧紧盯着他。
“你有子宫。”
不再是疑问句了。
硕大饱满的gui头狠狠破开宫口,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卓思淼揪紧了床单,呜咽出声。摇晃着腰tun去躲况原,试图逃离况原的性器。
男人在床上都会对伴侣有着绝对的掌控欲,卓思淼的逃跑无疑是在挑战着男人的底线。况原握紧了那细韧的腰,狠狠一顶,将自己全根没入。
卓思淼猝然扬起头,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奋力抵制收缩的宫腔被迫接纳况原的入侵,太紧了,况原也难受,额角浮上了汗珠,眼里的神色却更加疯狂。
囊袋拍打在卓思淼白嫩的腿根上,拍红了一片,rou体碰撞声激烈,况原恶狠狠地低喘着,拍了一掌卓思淼的tunrou:“放松点!”
太疼了,哪里可能放松,娇嫩的小逼被况原的大屌反复鞭挞,卓思淼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况原贯穿了。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生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