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藐兹一身,随波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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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鼓声远远地传来,惊起一干鸦雀。
夕阳下,宫人沉默地跟着一道蹒跚长影。影子主人脚步不稳,手里像攥着个物什,苍白面色透出不正常的红晕,这人正是刚从容修处折返的和玉。
“此药会让你虚弱,一直称病便是......”
忆起容修的嘱咐,他有些迟疑。前二十年埋头于圣贤书,和玉尚且满怀志气,可自打遇到齐煜以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愚笨如稚儿,无端卷入权势纷争,命悬一线。
雀入樊笼,和玉望着天际的三两只雀影,不免羡慕,想他性命时刻悬于他人手中,和玉不甘地叹气。
依容修所言,老师将得知自己早已病亡,权衡之下必定收手。事情蹊跷,容修的援手显得有些刻意,和玉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由头,可老师他......断不能有事。
那呈上来的匣内有两个选择:一粒毙命的毒药和一套纯金打造的囚服。
犹豫下,和玉伸手取出了那套赤金链,目露狂热地盯着容修那张淡然面孔。
“真是乖觉,玉儿何不试试合身与否?”容修并未意外,伸手拍拍和玉的脸颊,语气亲昵了不少。
那动作间香气萦绕,勾得和玉脑内混沌,他不禁思绪飘散:午夜梦回,死亡的场景总要回荡在和玉的眼前,他厌恶着死亡,又为自己的贪生怕死而耻辱着。
如今眼前有个机会,能让和玉在无常的君王面前得到庇佑,这橄榄枝不得不接。
衣衫尽褪,莹白躯体袒露出斑驳的痕迹,胸前的挂坠令容修眼神暗了下去。
眼前这个小书生天生就有以色侍人的资本,容修淡漠的眼神里带上些审视,静静望着身前光裸男子的动作。
和玉摆弄着手中金饰,此物看着繁复Jing巧,实则分量不轻,自颈端项圈延伸出四道细链,连接着两个铃铛和流苏挂饰垂坠的腰链。
到底还是羞耻,和玉摆弄了半天才堪堪将腰部颈项的链子穿戴好,项圈紧紧扣住纤细的脖颈,而金链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显得腰肢盈盈一握。动作间,坠饰叮当作响。
“嘶......”
那挂着玉坠的ru尖极其敏感,触碰间痒意痛意一并来袭,惹得和玉软下了身,而两粒ru头也悄悄挺立。
强忍酸痛,和玉费力将链条扣上ru环,胀大的红果瞬间被重物拉扯,颤动间金铃清脆作响,清晰地传入两人耳内。
容修好整以暇,支起一手静静看着眼前娇憨魅人的场面,最后耐心地唤和玉凑近。
和玉眼前瞬间黑暗,原是容修取手巾将和玉的双眼蒙住,只留一张酡红的面颊和因惊愕而微启的双唇。
凑近的容修抽过案前的紫檀镇纸,一把抽向和玉那因趴伏而微微翘起的tun瓣,xue口的药棒受力进得更深,内里紧致的肠rou受到撞击招架不住,徒劳吞吐着褐色的细棍。刚吐露出半寸,又是一下激起tun波,和玉招架不住,向前耸去。
“*垢尘不污玉,这是替你老师罚的,玉儿可知错?”
“弟子知错!”容修所言正中心患,和玉几乎愧得落下泪来,却无法克制对死亡的恐惧,只能以身饲虎。
又是几击,却不是和玉想象的坚硬触感,原来容修嫌弃手感不佳,遂放下镇纸,选择掌掴眼前高高翘起的yIn荡丰tun。几次下来,素tun红肿不堪,和玉忍不住爬开那只作乱的大掌,动作间身上环佩作响,可刚一逃离便被身后带着凉意的手掌撤回。
最终他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案上。
眼前的丝巾被取下,泪眼模糊下,和玉只看到容修平静一张面容。
好似对待挚友,容修维持一副平和外表,对和玉轻声道:“知错便可,本宫甚为宽慰......”
和玉止住眼眶泪水,愣怔不敢对视,对自己的选择有些怀疑。
......
深夜,椒房内间,烛火明灭。
容修与齐煜端坐于塌前,气氛不似想象得融洽。
齐煜先开口了,只闻他沉声:“我知谢远之事起因在我,可若是Cao办得当,非但陈郡谢氏,那敌对派系也可一并拿下......”
容修不答,半响道:“禽困覆车,把柄未至不可Cao之过急。陛下轻拿轻放便是......”
先开口的男子面色不佳,思虑片刻后甩袖离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容修依旧一副淡然模样,唤来一黑衣婢女,正是和玉先前见过的白蔹。
“阿九将此信传回本家,通知阿七加大药量......”
那白蔹严肃应下容修吩咐,随即以轻盈步法离开内阁。
徒留容修望着案前的镇纸,皱眉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