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包房,看见一个肤白似雪的男人跪在地上,嘴里口球束缚着,脖子套着项圈,屁股里面插着震动棒,Yinjing环紧紧勒着前方性器,还插着尿道棒顶端有一棵小珍珠。
一个肥胖的男人拿着一把长鞭,甩在跪着的男人身上,或许被称为玩物更为恰当。后背,胸前,大腿上已经满满的都是红色印记,甚至有几道隐隐约约出现了血迹。
宫景耀让伍游在门外瘦猴,带着守磊进入包房,“张总,您怎么有兴致来这里?”
张总看见宫景耀来了,右手一动,猛地一甩,鞭子直接打到了玩物的左胸上,一道深深的血迹渗了出来,一滴血顺着印子往下流,滴在了地上。
守磊看了一眼张总,心里知道他这是给宫景耀下马威,不过对方可能不知道宫景耀可不是什么善茬。
果然宫景耀一句话就把张总惹怒了,“呵!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不如送张总几个女人?”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明明张总阳痿,还要给人家送女人,这不是看不起人家是什么,而且还专门往他的脊梁骨去戳!
张总拿着鞭子的手青筋都要冒出来了,可还是忍着脾气,突然一笑道,“宫总说笑了,道上都知道您好男风,你看这个怎么样?”
宫景耀毫无兴趣,“不怎么样,我的人比他好一百倍。”
既然对方不给自己面子,那么宫景耀更不会给他面子。他们的战争守磊不关心,更无心加入,只是安静站着做一个合格的保镖。
“哦?”
宫景耀继续道,“屁股比他大,胸比他大,还比他白......”
说着还要看守磊两眼,守磊突然明白过来,他这是在说自己吗?屁股大,胸大,白...草...
守磊忍着脾气,不愿意理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吧!结果没想到他还在说,“屁股紧,干起来爽,守磊你说是不是?”
守磊咬着牙说,“...对,宫总说什么都对。”
张总把脚踩在玩物的Yinjing上面,捻动两下知道玩物叫出声来,“唔,唔,额啊啊”,被扣球束缚着嘴,说不清楚。
张总对着那个玩物说,“去伺候伺候宫总。”
宫景耀拒绝道,“张总的好意宫某心领了,只是您父亲要是知道......”
张总没等宫景耀说完,便打断他,声音提高了几倍,“不要提我父亲,不要以为跟我父亲有些合作,就能威胁我。”
宫景耀轻笑了一声,表示不蔑。
张总就是讨厌宫景耀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一个孤儿,自以为把生意做大了些,就能跟他们张家世代从商相提并论了吗?更重要的是,父亲还要和他处好关系。
张总又换上了那副二世祖的模样,吊儿郎当,“宫总不要介意,今天专门为您举办了sm节目表演,请!”
张总站起来为宫景耀引路,但是宫景耀连个眼神都不给,拿着酒杯晃着,本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但是张家毕竟世代从商,与他的父亲还有合作,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守磊跟着宫景耀离开包房,听见张总还在后面教训玩物,“走,爬着去”,还跟着一身鞭子甩下去的声音,和男人疼的发出的闷哼声。
很是心疼那个跪在地上被当做玩物的男人,同样都是人,有钱人光鲜亮丽,而没钱没权的人只配当做别人的一条狗吗?
守磊自己的处境虽然也不是很好,但是最起码还算是有点自由,除了身体上的不痛快其他倒也不错,而那个玩物跪在地上,毫无尊严,被玩弄,被鞭打。
快走两步,跟在宫景耀身后,看见身旁的伍游频频回头。
张总带着宫景耀来到了舞台下方,那个玩物已经被赶到了台上,被捆绑,眼睛也被蒙住,抖索着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宫景耀让守磊坐在自己旁边,守磊却急忙拒绝,“宫总,属下还是站着吧!”
“让你坐你就坐,别给我废话。”
张总戏谑的声音传来,“没看出来,宫总对下属也这么好。”
宫景耀哼了一声,借着灯光很暗,把手放在守磊大腿上,别人也看不见,“我对下属如何,这就和张总没关系了。”
守磊感觉到自己大腿上的手一直摸上来,急忙用手去拦,用眼神制止他。那边的张总没有注意到自顾自的说道,“宫总,节目开始了。”
刚才的玩物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旁边有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摸着玩物的身体为各位观众展示玩物的身体,就像是买卖畜生一样。
散鞭抽打在玩物白皙的身体上,从胸前抽到大腿根部,玩物感觉到疼痛却又无法逃跑,只能被绑在那里承受挨打。
打完鞭子之后,屁股里面插着的震动棒被握在手里,狠狠的抽动,溢出里面的润滑ye流在地上,玩物颤抖着身体哀嚎却又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惨叫声,眼泪涌出,口水流出,汁水四溢。
守磊看着台上的惨状,实在是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低下头专心致志和大腿上的手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