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磊最近过得很惨,不知道宫景耀是不是吃了春药,天天要把他抓到床上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没有一天能睡个好觉。
宫景耀总是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拐上床,守磊苦不堪言,想起最初那份合同约定,一天做几次来着?一天一次?两次?他怎么感觉,每天晚上被翻来覆去七八十来次呢?
于是,守磊不聪明的脑子做了一件聪明事,专门记录了做爱次数,试图找到漏洞,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一天,守磊坚持到了宫景耀做了三次的证据。
其实宫景耀几乎每天都做三次以上,但守磊后来脑子不清醒,啥也不记得,甚至还会昏睡过去,留下臭男人独自奋斗。
守磊拿着证据去找宫景耀,义正言辞的把证据一拍,叉着腰横眉冷对着说,“终于让我发现了,明明说好的一天做两次,你昨晚做了我三次,说说吧,怎么赔偿我?”
宫景耀拿着那份所谓的证据,随便翻看了两眼,“嗯?”
守磊以为他不敢承认,要“肇事逃逸”了,伸出手指一桩桩一件件描述他的罪行,“第一次,床上做的,第二次,浴室做的,第三次,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把我弄到窗台边做的,没错吧!”
一副记得清清楚楚,别想蒙我的架势,还想要算账的架势。
宫景耀抓住守磊的三根手指头,给他揪到自己身边,扣着他的腰身,“呦,记得这么清楚,昨晚没晕?我的错,今晚加倍努力。”
没把他做到晕晕乎乎,哭着喊不要了,竟然还能掰着指头跟他犟嘴,确实是他的错,今天晚上干不晕他,跟他姓。
守磊还不知道臭男人心里打着小九九,一副嘚瑟的模样,要赔偿,“我不管,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你错了,我作为受害方,有权获得补偿。”
“还受害方,小石头长大了,要跟哥哥无理取闹了,小时候那么乖,怎么.......”看着守磊鼓着气要爆炸的模样,及时停了嘴,道,“小石头想要什么补偿,跟哥哥说。”
守磊被“哥哥”二字臊红了脸,还说他呢,他小时候还温柔礼貌的一个人,现在不也变得这么花言巧语的。
“哥你妹啊!”
小石头好不容易得了便宜,要好好把握,想了想就说,“以后每天晚上只能做一次,不准绑着我,不准把我这里吸红了,不准往前面塞那个,不准......”
守磊连着说了十几个不准,全部都是关于二人的床上运动问题。
宫景耀捂着嘴笑了好半天,“这也不准,那也不准,让我吃素啊!”
守磊着急了,“反正就不准,你违反合同了,所以我说了算。”
宫景耀觉得是时候了,把守磊抓到腿上坐着,分析自己犯下的一桩桩罪行,“绑着你是因为怕你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吸你前面是因为太喜欢了实在是忍不住......而且,小石头你可冤枉我了,我确实平均每天只做你两次。”
“上班的时候是不是只有一次,昨天双休日,多做一次弥补前面没做的不合理吗?严格来说,上周小石头还欠着我...”,掰着手指数了数,得出结论,“4次,上上周还欠我3次,上上上周还欠我...”
“停停停,靠,还带累计的?真狗。”
守磊气急败坏,本来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结果被人家两句话就打趴下了,用脚佯装要踹一脚,最后只需晃了两下。
正当宫景耀想着说些什么的时候,伍游从外面来了,“宫总,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宫景耀压着那个别扭的人上了车,坐在后排,守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伍游聊天,就是不跟狗说话。
不知怎地,话题引到了秦冬身上,守磊这人嘴边没安门,啥也敢问,“我可听秦冬说,你第一次十分钟就射了?真的假的?要是十分钟的话,连我都不如。”
宫景耀听到后半句,怀疑自己每天晚上伺候的人是不是他?明明几分钟就哭着要射,还说大话。
伍游听到问题,车子晃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了,似乎是被守磊的话不忌口震惊了,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呃...这个,我...那个...”
伍游是个老实人,实在是不会说谎。
还好守磊又接着问,“你们每天做几次啊!我怎么看秦冬每天都神清气爽的”,故意瞅了宫景耀一眼,用臭男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明明都是下面的,我就天天带着黑眼圈,腰酸背疼,头晕目眩,痛不欲生,头破血流,肝肠寸断...”
得,这孩子语文没学好,肝肠寸断头破血流都整出来了。
伍游红着脸回答,“一...一次。”
守磊又不禁意间瞟了宫景耀两眼,Yin阳怪气的说,“是吗?挺好的呀,哪像有些人一天能做十次,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种马”,说着还咬牙切齿的。
宫景耀心里想,他什么时候做十次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倒是学到脑子里了。
伍游察觉出二人之间的怪异氛围,一边开车一边说,“磊哥,宫总对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