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香甜可口的老婆,宫景耀只能看不能吃,晚上还抱不到人,只能独自一人在冰冰冷冷的沙发睡觉。
就因为宫景耀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瞒着小石头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已经半个月禁欲了,再禁下去裤裆都要着火了。
唯一能碰到老婆的时候就是:当守磊胸前发胀,需要人帮忙吸的时候,宫景耀才能派上用场,才被准许吸一会儿揉一会儿。
但也仅仅是吸和揉,想要碰后xue,或者是其他地方,一律都会被守磊打一顿,宫景耀完全变成了一个工具——吸nai的工具,连小石头的屁股都cao不到了。
“宫景耀!你的手干什么呢?拿出去!”
宫景耀只能把放在小石头屁股上的手拿开,偷摸往前转移,屁股不让摸,小rou棒总能摸一摸吧!
“手!”
“哦。”
两个礼拜没吃到rou,对于宫景耀这种性欲极强的人来说,实在是煎熬!
不仅是宫景耀过的不爽,秦冬过得也不如意,因为宫老板沉迷爱情,无心事业,公司事务全部都由伍游代为打理,这就极大的影响了秦冬和伍游的夜生活。
秦冬找守磊,“让你老公赶紧回来上班,把我们家伍小游都累死了,连夜生活都没有。”
守磊也想让他滚回去上班,臭男人一天天的就知道趴在自己身上吃豆腐,“我也没办法啊!”
秦冬哀叹一声,“唉,晚上又要独守空房了。”
守磊实在是不明白,为何秦冬总是热衷于那档子事情呢?
“那个,就是,嗯,在下面很舒服吗?”
秦冬惊讶的看着守磊,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能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反问道,“不舒服吗?”
守磊也反问道,“很舒服吗?”
每次守磊都被做得神志不清,Jingye尿ye漏一床,第二天起来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哪里会舒服?
秦冬,“当然,躺着什么多不用做,就爽到了。啊啊啊,不会是宫总不行了吧!肾虚?还是早泄?这可不行,赶快跑路,换个器更大活更好的男人。”
正在喝咖啡的宫景耀打了一个喷嚏,是谁在背后说他坏话?
守磊完全不会担心宫景耀肾虚的问题,自己肾虚他都不可能肾虚,接着有些不好意思问,“你有没有,在上面过?”
“当然,你听我的,磊哥,上面绝对不如下面爽,那种累人的事儿,咱不干。”
守磊不知道上面爽不爽,他都没有过女人,更别谈当过攻了,严格意义上,他前面还是处。
秦冬突然悟了,捂着嘴,“啊啊啊啊,磊哥,你不会没有那个过吧!只有宫总一个?”
守磊才不会跟别人说他没有性经验,急忙否认,“怎么可能?我,我之前有好多...女人的。”
没有再给秦冬追问他的机会,再被他问下去,他的老底都要被揭穿了。
还要一个星期出nai就结束了,宫景耀根本没有实现他预想的那些事情,比如一边cao一边吸nai,高chao把nai喷出来,小nai子一直流nai不断...
守磊一直在向秦冬取经,既然决定要和宫景耀试一试,床上性爱自然也要和谐一些才好,秦冬传授给他一些经验技巧,守磊决定试试体验一下当个小受的快乐。
秦冬告诉他,男人最喜欢主动献身的桥段,衣服一脱,或者穿个朦朦胧胧再勾引,百试百中。
傍晚,当宫景耀钻到被子里面,手上摸过去的触感竟然是光裸的皮肤,不免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的就往前伸摸到小nai子,以为会被臭骂一顿,没想到守磊乖巧的窝着身子给他摸。
“给哥哥摸摸小nai子,今天有没有出nai?”
守磊一反常态,转过身去钻到男人怀里,两只手抓住大rou棒,又是抓又是捏,弄得宫景耀的浴火蹭蹭往下窜,十几天没有发泄过的东西,早就硬的不像话。
宫景耀粗喘着气,连手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听到守磊用勾引的声音问,“小哥哥,舒服吗?”
回答不上来,半个多月从未发泄过的阳具,此时在守磊手里被肆意摆弄,许是故意刺激他,在gui头沟壑处用指甲轻轻剐蹭,这让大rou棒高高翘起,青筋盘旋浮在上面。
突然,gui头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当中,大rou棒猛然跳动了几下,差点泄出来,守磊张大嘴含住gui头一边舔一边抬起眼睛看他,似乎是在看他的反应。
宫景耀伸出手摸上守磊的后脑,用力让他含进去更多,腰胯也不自觉的动起来。
“小石头,好棒!”
突如其来的cao弄让守磊不满意,他可没打算给他口出来,只是单纯给他舔舔,想看他求而不得的难受样子罢了。
大rou棒深入到嗓子眼里,守磊把阳物呕出来,咳了好几下,红着眼睛埋怨宫景耀,“你得寸进尺!”
宫景耀看着被吃了几口的大rou棒,上面全都是唾ye光滑水亮,口交的感觉实在是舒爽,有些上头就cao的深了些,还没想好如何哄他,就被守磊骑上来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