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咎穿上外套就往外走,他的那一颗心像是突然灌入了新鲜的血ye,正扑通扑通地活过来。
赶来时,他还不忘趁着花店没关门买下一捧鲜花。
林无咎站在门前,扣响姚生的那一扇门。
门打开他说:“深夜前来叨扰,身无所有,唯聊赠一枝春。”
姚生自然开心地收下了鲜花,却见林无咎一直在看着他,眼神里有着不可言喻的忧伤。
他将人请进来,“怎么了,不是去和家里人吃饭吗?和家里人闹别扭了?”
林无咎摇摇头,只一个劲盯着姚生,想要用这一刻也无法抽离的目光,将他占为己有。
姚生伸手去抚摸林无咎的眉眼,覆盖住流溢而出的伤感。他偏一下脸,吻住林无咎的嘴唇。
外面还是寒冷的,北风冻住所有的温度,将不明快的情绪停滞下来,而在此刻流淌而出的,是内心里永不停歇的温柔。
这一次由姚生来主导,他探入林无咎唇舌深处,撩进他的口腔,让无法吐露而出的酸涩化作柔情,荡起一滩春水。
林无咎如今而立之年,是世人所称的男人的大好年华,有恰到好处的成熟,有浓醇适宜的荷尔蒙,他们此时足够推动社会的前进,足够主宰自己的世界。而于姚生而言,他已经不再年轻,已经不能再做太多事情,比如说,再和一个人相伴终身。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亲吻许久,停留时,姚生抵住林无咎的额头,和他鼻尖相碰。温热的触感让两人缠绵难分,此时沉重的呼吸无关情欲,是属于爱恋的无言表达。
“还穿着这个衣服,洗澡了吗?”姚生问。
“没有,姚生帮我洗。”
林无咎抱住姚生撒起娇来,像一只小狼般要在毛茸茸的绵羊身上打滚。
姚生无可奈何,将林无咎带去浴室。
狭小的浴室里勉强容纳下两人,姚生给林无咎脱掉衣服,试了水温然后冲到他身上。
林无咎安静地站着,任由姚生给他洗头,涂沐浴露。
姚生的动作是轻柔的,只是洗着洗着,不小心就把那东西给碰硬了。
“要帮你吗?”
“要。”
姚生就着满手的泡沫,握住那根rou柱。暗红的rou柱藏在雪白的泡沫下,有时候又露出头来,戴上白色的帽子。
浴室里是温暖的,Yinjing是滚烫的。
姚生弄了好一会,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但丝毫不见有要射出的冲动。他抬头与林无咎亲吻,将东西隔着衣服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撸动。
“我手都酸了。”姚生说。
林无咎听后,将人抱近些,要姚生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握住姚生的手一起撸动起来。
很快,林无咎闷闷地喘息着,一大股Jingye射到了两人的小腹上。
姚生没顾着衣服上的东西,继续将林无咎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洗完后,姚生给林无咎找了套自己的睡衣给他穿上。
林无咎坐在椅子上,姚生拿来吹风机帮他吹着。
“你到前面来,我想抱着你。”林无咎说。
姚生来到他面前,他抱住了姚生腰,将头靠在姚生身上。
“我刚换的衣服,你满头的水,又给我弄shi了。”
林无咎仍是靠着,“其实你晚上也可以不用穿,我抱紧你就不会冷了。”
姚生轻轻戳了下林无咎的脑袋,“你还真当你是小孩子,身上有三把火吗?”
“那好吧。”
林无咎抬起头,虽shi漉漉的头发离开了,但仍是紧紧抱着对方,目光更是直溜溜地盯着。
姚生便姑且由之,继续帮他吹头发。
此时夜深人静,两人没有说话,唯有吹风机的声音在呼呼地响着。
林无咎看着姚生,他的眼里是认真的,温柔的,像个知性的人妻,令林无咎十分地着迷。原来,这样的感觉,是这么的幸福。
“真好。”林无咎说。
“什么?”
林无咎只是摇摇头,又道了句,“你真好。”
这晚,他们倒是什么也没做,只是躺在床上亲吻好久,然后林无咎就缩进姚生的怀里,要他抱着自己睡觉。
像往常,都是林无咎将姚生抱到怀里睡的,但今天的林无咎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姚生轻轻地拍着林无咎的背,怀里的人很快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他明天早上还要去上班,但现在却是了无睡意。
抱着的这个人确实很暖和,心里也是暖融融的。像一块融化了一半的巧克力,又醇厚,又甜腻,让姚生产生了些怀疑。
他们便如此亲近了吗?
姚生还记得第一次遇到林无咎时的感觉,他在酒吧里看着年轻男女们欢笑,恋爱。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衰老的,他早就过了那个年纪。
但是一抬头,一道赤裸裸的目光刺到他的身上。那眼神里的意味他何尝不明白,他离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