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问话和凉凉鼻息一同打在后颈,他咬住唇胡乱点头,手下急急去推人揉上胸口的手掌。他的胸脯被人玩得多了,二次发育生长是色情杂志里胡编乱造的,薄薄胸肉只多了点不甚明显的起伏,乳晕催熟般饱满微涨,缀在上面的两个小乳头稍经触碰就敏感地立起,连着模样仿佛尚未成形的幼嫩笋尖,叫金属夹子折磨了一通,而今被人手掌和缓地包裹,安慰般轻揉。稍凉体温挨上皮肤,像雪水化开,将刺疼颇富技巧性揉化成和煦妥帖的酥痒,胸尖里似乎藏了种粒在春日眷顾下蠢蠢欲出。
少年感觉体温晕乎乎地蒸腾,叫人摸得受不了,掰着手臂想将身体挣出来,底气不足地含混吐词说不要、不要摸,alpha发出困惑的鼻音反问不要摸哪里,那词烫口地卡着说不出,嗫喏半晌自觉双腿被下方的膝盖抵在桌角上,稍一顶便挤开。Alpha的手像循着热感知钻入地洞捕捉田鼠的毒蛇,撩开线条古板保守的下袍,潜过线条笔直又充盈肉欲的大腿内侧,逗了逗已经充血的性器,转而向下掰开腿缝,色情地揉弄软乎乎的小肉穴。湿透了。Alpha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接近诡谲的洞穴风,空洞而非人性地,上头的指腹正巧磨过乳芯让他腰软。小家伙,真浪。耳边有人轻声斥责着。
拍卖会台上一槌定音,古董皇冠以千万天价成交。少年的目光像溺水之人紧抓浮木一般跟着灯光,近乎逼迫地目睹又一件精美拍品搬上会台,项链,巴洛克式,三条相缀,嵌满的华钻……他快维持不住愈加涣散的注意力,alpha的手指已经埋入穴口,在娇嫩肉腔湿答答的绞缠中抽插。他咬紧下唇按捺住呜咽啜泣的冲动,闭眼将发烫的脸颊向后侧贴在alpha肩上,眉毛要哭似的蹙起。被玩熟了身体的金发omega像通体敷满香膏油脂的蜡人,献祭的火光莆一划过便融化开水流个不停,深埋的手指浅浅抽动着引诱小肉孔自发张开翕动,又呈剪刀状张开撑着肉腔,失去阻挡的液体在肉径上拓出烛泪般滚烫微黏的轨迹。被alpha在乳肉上拧了一把,少年慌乱地夹紧双腿,不敢让淫水流到人的衣裤上。
黑暗中有意无意划过的目光似乎更多,衣袍足够遮掩身体,只是从衣底兀撑起的形状与意乱情迷的脸色不难看出这小家伙正被怎么玩着,他像块磁铁,活动间柔软无形的吸力勾动所有曲别针偏转朝向,omega与omega之间能有什么差别呢,多余的性吸引力来自于权力的界定,像鬣狗窥伺狮子的猎物,借啃食对方吃剩的肉块营造精神快感,权力向来比春药更能让人阴茎勃起。“……唔!”少年被alpha富有经验的手指玩弄到高潮,潮红脸蛋上粘了汗湿的金发,咬紧唇片的齿间泄出颤颤泣音和一点津液,精液泄在衣袍上时信息素随之泛滥,浓腻甜香将四周变成因过季而腐烂的车厘子园。腰身原本软绵绵塌在人怀里,被抓着转过来,勾起下巴含着唇吻。他抱住alpha的脖颈意乱情迷地张开口让人缠吮小舌头,又被一路啃吻到白皙颈肤,下身不自觉咬紧对方的手指,夹着臀主动在人手掌里轻蹭。
被吻住喉结时,敏感的omega攥起手指,掌心压紧那枚被塞来的按键,尖锐响起的铃声有那么一瞬如闪电劈开神智,他哆嗦着回头,只听会台上的主持人高声报出加价百万。他不知道塔尔缇斯最开始塞给他的这东西是竞拍叫价用的,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塔尔缇斯从他身前稍稍抬起,看了眼台上的拍品,目光折回来,慢沉沉地问:“想要那个?”
“不……”他摇头否认,小心打量着塔尔缇斯的神情,揣测这人是否会因为他的失误责罚于他,“我不小心按到……”对方闻言反而笑起,形似狐尾的尖狭眼梢弯成浅浅月牙,显得这片辖区阴影里的国王多么和善,“想要也没什么。”他从omega肉乎乎的嫩腔里抽出手指,像蝴蝶从花蕊深处抽出吮吸的口器,带出“啵”的水声,用餐巾擦去指端晶亮的液体,伸手抱过omega当成个抱枕似的将下巴舒舒服服搁在肩窝。少年颈侧那块皮肤被发梢描得发痒,转头退避时嘴唇不巧蹭过alpha的颔骨,他抿住火烧火燎的唇线埋下头,感觉一只手被人连同按键一起包裹进掌心。又一声铃音响过时,他愣了半晌才发觉来源于自己手中,塔尔缇斯握着他的手,接连抵着他的指头朝按键按下,连续铃声仿佛夏日阴云后绵绵不绝的惊雷,将整个会场劈得一片雪白寂静,只剩主持人高昂的音调报出节节攀升的竞价,三槌敲下确定成交,价格比第一件拍品更高半倍。“我不是想要……”omega怔愣后促乱地阻止,落到这人手里之前,他一直当着无忧无虑单纯傲慢对一切馈赠心安理得接受的小少爷,由奢入俭的过程无异于剥皮换骨二次生长,期间学到最惨痛的教训莫过于一切事物都有其对应价码。他不清楚这突如其来的天价赠予会从自己身上等价交换走什么。
塔尔缇斯的食指揉上他的唇,示意他安静。他无法阻止alpha想做的任何事,一直如此。少年轻屏呼吸,包间里昏沉而嘈杂,灯色似乎隔得很远,喝醉了酒的体面大人们也不用顾及什么形象,白花花的肉体连成淫欲中发酵溃烂的沼泽。这奢靡的宴会像是墙上的一袭挂毯,色彩鲜艳而富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