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尔缇斯是执鞭刑讯的神父,如神本人一般悲悯冷酷、公正无私,落鞭的动作不曾有一丝迟疑动摇——是审判也是规劝,低语轻引迷途的羔羊皈依神明,完全地交出自我,依附于神明普渡的衣袍。塔尔缇斯是有技巧有分寸的好主人,关照把握手下人最细微幽邃的感受,毫无保留地交出自身,也即获得毫不吝啬布施而下的极乐。少年印象中至今仅有一次出格,同样在这间昏沉幽暗的书房,alpha第一次把骰子交给他投掷,他气运惊人骰出来一个走绳玩法,诚信原则或契约Jing神值得提倡,alpha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粗质麻绳一取出来便让他发恘,系在两张桌子间,随alpha的手指勾起绷直,糙硬毛刺和粗粝绳结就展示在昏昧的阁楼余晖中。他咬住唇抬腿走上去,麻绳yIn靡地勒进腿缝,翕张的xue口半含住,娇嫩xuerou被硬剌剌的毛刺欺负得直掉眼泪,会Yin和Yin囊红肿燥疼,Yinjing却在摩擦刺激中不可避免地充血。踮起脚虚虚站着减轻摩擦,简简单单直立行走这会儿艰难得堪比小人鱼初化人形踩着刀尖的每一步,周遭变成万丈深渊,而他是缀在蛛丝上颤巍巍的露珠——只是走钢丝的杂技演员尚且手握一根平衡杆,而他就连双手都被人坏心地铐在背后。麻绳两端高低并不一致,起点到终点逐渐抬高也更深地勒进,像一座等待攀登的陡峭山麓,绳结是陡然拔起的险峰,肿烫小xue被迫含进绳结时连同性器一起被摩擦着剧烈高chao。登上峰顶晕乎乎地缺氧,整个人变成裹挟温shi水汽的积雨云,一路走着在绳子地毯上淅淅沥沥降下热雨,最后几乎是流着泪chao吹个不停软倒在alpha怀里。快感平息后烙印般的痛楚火烧火燎,他疼得几乎晕厥,委屈又难过,昏了头地辱骂了塔尔缇斯。小omega家教良好,词库中没一个粗俗用语,骂人话稚气得可爱,来这儿后辗转逃亡中半懂不懂听过几句脏词,都拿出来一股脑儿往alpha脸上砸,还问候他的父母亲戚。塔尔缇斯干脆抽过椅子坐下安安静静看着他骂,他慢慢就骂不下去了。
每当面前有人因激愤或其他感性因素情绪失控,他便是如此,不为所动等着对方收起动物性的狼狈,恢复理智到一个可对话的状态,可惜绝大多数人会在冲他吐出完整一句不敬之前脑袋开花。只有在一场折磨之后他会变得温和而耐心,像奖励完成挑战的好孩子吃糖,可以由小omega放肆些。少年是后来才知道塔尔缇斯无妻无子,直系血亲死得干干净净,本身也不是什么重视亲情lun理的人,骂了也白骂。
他脑子昏沉混沌,理智到底还残留一丝,不至于像那次一样对塔尔缇斯说出些不该说的。鞭梢轻触脸颊,冰冰凉凉的满是泪水,“受不了?”alpha将他额前濡shi的金发轻柔拨开,慢慢问着。少年纯金的眼睫shi粘着搁浅在湖蓝双眼之上,在对方手掌滑过时,脸蛋下意识倚过去贴在掌心轻蹭,发出猫儿似的轻软呜咽,点头摇头的动作轻微得混淆不清。他难以形容身体这感受,遭受鞭打的皮囊始终避开最敏感那一处,徒留敏感性器像被族群孤立的小动物一样可怜无助地杵在半空,颤巍巍地吐水,埋在小xue里的yIn具暴风眼似的把深处震成一片粘腻泛滥的热带海洋,腺体和子宫也轻搐着为临近的高chao预备蜜水,只是那东西由于尺寸热度震幅一系列缺憾迟迟无法送他到达快乐的高点。濒临极致的痛楚,濒临极致的快感,量的积累始终无法引起质变,卡在将去不去的临界点上,像被两根指头挤压的蛾子一样无能为力地挣扎。塔尔缇斯抽走手掌,他便垂靠在对方腿上,满脸水渍洇shi柔滑的西装裤料,眼泪汪汪地轻扭着腰肢去追寻那一点,如果他是只小狗,恐怕连尾巴也软绵绵地绕着人撒娇求欢。他还不知道心理效应人会下意识把屡屡同时出现的事物关联起来,alpha即利用这点铐连了他原本毫不相干的痛楚与快感,让他成为一只受折磨也能获得快乐的yIn乱小狗。
泪水把视野氤得雾蒙蒙,塔尔缇斯在他眼前低下身,慢条斯理转了转鞭柄,折起鞭身将头尾同时握在掌中,用弯曲马鞭轻轻抬起omega充血硬颤的性器,问“想要什么”。少年颤抖着蹭过去企图获取更多摩擦接触,“想要”“求您”的哀求被呜咽腐蚀得支离破碎。对方松开手掌,鞭身弹开绷直,同一时刻鞭子稳稳地抬高落下,鞭头的一块皮革轻盈而迅速地掠过性器顶端,转瞬即逝的痛楚仿佛黄蜂叮咬,即刻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电流从下腹凌厉劈至大脑,拖延预热已久的高chao真实降临让他头晕目眩。双眼恍惚失神地睁大,舌尖在牵开的唇间轻颤,柔软修长的身体绷成一把调紧的月桂竖琴,性器可怜兮兮地吐着Jingye泡泡。高chao的浪尖涌过后,双腿酥得跪不住,腰身软绵绵地倒下,被alpha稳稳扶住。他靠在塔尔缇斯肩头,哭红鼻尖蹭着平整的西装马甲,丝丝缕缕叫人安心的科隆水味钻进来,也让他想起刚刚这人是用怎样平稳的力道把他抽射。脸蛋到脖颈顿时火烧火燎成一片,耳垂涨成Jing巧的血红玛瑙,脸庞用力埋进alpha怀里不愿抬露。
“好乖。”塔尔缇斯含笑着称赞他,夸奖学会新指令的宠物狗的语气,抱着他转身拉开侧柜,窸窸窣窣中取出些什么来。少年迷蒙地睁着shi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