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又说就是太疼了。Alpha问说用不用帮忙,他直愣愣地望着他,半晌才埋低头点点下巴,又怕不够确信似的补充说,要,麻烦您了。
于是塔尔缇斯拿过银针,给他和针尖消毒,还不知从哪儿找来充当打孔器的东西戴在他耳朵上,一只手拿着银针,一只手用两根长指夹着他薄薄的耳肉,手臂虚拢在他背后,形成一个接近环抱的浪漫错觉。少年在alpha手臂里下意识去嗅闻分辨他的气息,热度从脖颈深处蔓延,泪花惶惶然地蒸发,一片耳朵朝着艳红玫瑰花瓣演变,他绞紧手指,在针尖平稳抵上耳垂时咬住下场,生怕喉间溢出什么微妙喘声。针尖扎进柔嫩耳垂,少年战栗着捂住嘴唇,那痛感并不强烈却难以忍受,接近指甲劈出牵连甲肉的倒刺,alpha问他疼不疼,他唔唔地答应,被安慰道忍一忍。那针尖继续推进,在润白如玉的耳片上捅开一个玛瑙似的眼儿,像开凿地井,深入探索到未曾暴露过的嫩肉里,少年已经咬住指节,努力压制一股股战栗在脊骨中拨弹出的刺痒,把喘气咬碎压软成若有似无的轻呼。针尖顶破最后薄薄的肉膜,完全捅穿那软肉,alpha手指的延伸在他身上留下从此不会愈合的孔眼,此后遭受种种金属异物的贯穿挤压。少年愣愣地对着镜子摸索耳垂,银针在耳垂前后都露出一端,像过长的火车贯透山隧,试着一碰,顿时疼地嘶声。
Alpha稍微一笑,叮嘱他注意消毒避免发炎。
发炎,什么发炎,当晚少年便堕入高烧般的发情热,在昏昧燠热的房内蜷缩发热成蒸熟虾子,夹紧空虚要命的双腿流着泪娇娇哀哀地呻吟,乞求着谁来救救他,最后胡乱抓到了书桌上塔尔缇斯送他的那支钢笔。咬着唇,一只手摸上耳垂,一只手将钢笔送进烫软粘腻的双腿深处,耳线被拉扯着挣破血痂,在新捅开的小洞里穿梭带出嫩肉血丝,嘀嗒流出落红般的血迹,钢笔则像热刀剖开黄油般陷进流水的处子肉穴,被热情难耐地吸吮着送往深处。一上一下是alpha钉入他身体的楔子,卡进他的命门,把所及部位都凿成可供交合的性器,少年在人生初次高潮中含紧小穴,腰肢颤颤地挺起来对着天花板,乳白液体随过电的雪白划出半弧,侧头埋进被子里咬住被角泪流满面,幻梦一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