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rou棒顶端尤其的大,像是一朵巨大的蘑菇。狠狠地插进天奕shi润的小xue。“啊,呼兰你干什么?”天奕痛呼一声,“当然是给你上药,你的花xue深处还没上药,我就只好这样给你上药了。”呼兰喘息着,似乎没想到这么紧。
粗大的rou棒上裹足了药膏,还是遇到了强烈的阻力,痉挛的内壁蠕动不止,箍着棒身吞吐吮弄,乍一看推挤得似乎还挺有力气。
花xue挤压着这个入侵者,绞紧,推搡,缠绕,用尽一切手段,但是很快就遭到了强力镇压。大鸡巴生生刮着媚rou拉扯,棒身每一寸都狠狠蹭过窄壁,突如其来的插入令甬道火辣辣地烧疼,大力的摩擦牵动每一根经脉,那巨大的gui头,像一个狼牙棒狠狠地捣弄天奕的花xue深处。
呼兰撑在天奕的身上,腰部下沉,好像在做俯卧撑,角度和力道都非常老练,每一次俯身,还会让大gui头插出不同的角度,画着圈在sao心里磨上一圈,让那软rou一阵狠颤。
“要把药擦均匀,每个地方都要涂到。”呼兰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cao弄,像一个打桩机,夯实这块肥沃的土地。天奕只能借着身体的摇摆,缓解这种深入骨髓的酸软,像是喉咙口哽住的感受。
那大鸡巴左冲右突,直捅狠插,下身猛烈的抽干一次快过一次,凶悍的撞击一波强过一波,似乎在发泄着什么情绪。
天奕被如此毫不留情地插干,因为力度太大,身体不自觉的向前耸,每当快要逃离,就被拖着腿提回来,两腿劈开,无处着力,手指紧紧捏住手机。对不起了,我的队友。
浑身上下无处不被这强烈的情欲调动起来,疼痛与舒爽交织,紧致的甬道反射性的分泌起蜜ye,sao水不住地喷射。
“宝贝,继续打游戏吧,我们可不能忽悠对面的人,就像是刚才你和蝎子应付我一样,我不会生气,对面的人可不一定。”呼兰温柔的俯身,在天奕的耳边轻轻说到,明明声音和语气都很温柔,但是天奕知道,他生气了。
天奕有种五脏腑都被干移了位的错觉,眼角的泪珠也一直没断过。忍不住还嘴,“你这样,我打不了游戏!”
呼兰顿了一下,抽出Yinjing,把天奕抱在自己怀里,“来,宝贝,打游戏。”
天奕见他似乎放过自己,心中没由的有些毛骨悚然,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也只有继续。
在天奕打游戏的时候,呼兰手里忙活个不停,似乎正在组装什么,天奕突然感觉胸前一阵刺痛,一条红痕印在了白皙的胸膛上,“专心打游戏!”呼兰手机拿着一条特制的小皮鞭,在天奕看过去的时候,还对着空气抽了一下,发出一声破空声。
天奕哆嗦了一下,有种考试既视感怎么回事。又被抽了一下,这次是被cao的红艳艳的saoxue,又痛又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痒。
“嗯啊,疼~”天奕可怜兮兮的望着呼兰,呼兰又是一鞭子抽到了天奕红肿的ru头上,“继续。”天奕可怜兮兮的拿着手机,打游戏。眼泪流个不停,“啊~”另一个ru头也被抽了一下,最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天奕的Yinjing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呼兰笑了笑,“真yIn荡啊!”
一根束缚带缠了上去,然后呼兰开始频繁抽动鞭子,专挑天奕的敏感点,抽的他娇喘连连,两处saoxue不住地分泌sao水,Yinjing跳动,似乎想要射Jing,但是被缠住,射不出来。
天奕哭唧唧的看着呼兰,张嘴乞求,“我要,我要大鸡巴!”呼兰不理会,继续抽打。还把天奕翻了个身,打屁股,用鞭子把粉嫩的屁股打的红彤彤的,躲在tun瓣里的菊xue逃过一劫。正在得意的蠕动,就被一根冰冷的教鞭插了进去,“如你所愿。”
天奕哭的泪眼朦胧,“不,不要这个,要呼兰的大鸡巴,要呼兰cao我!”天奕在床上摩擦,试图疏解自己的情欲。
呼兰拿着鞭子,矜持的站在一边,似乎事不关己。天奕爬过去,抱着他的腿,讨好的蹭了蹭,“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呼兰我错了!”
呼兰摸了摸他的头,“错哪里了?”
“我,我不该接你电话的时候和谢尔比做爱。”天奕努力的想了想,“不对。”呼兰冷漠的回答。
“我,我不该和谢尔比上床,我应该和你们一起的,我没有拒绝他。”天奕偷偷看了看呼兰的脸,还是带着温和的笑意,但是这一次笑意达到了眼底,“真乖,我的小雌性。”
说完,呼兰就抱着天奕,把忍耐许久的大鸡巴插了进去,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一次天奕是真的爽翻了,饥渴难耐的媚rou被大gui头狠狠摩擦,顶撞,刚才的难受现在全部变成了快感,等待的越久,获得的奖励越是美好。
天奕刚被插入就高chao了,sao心一缩,猛地夹一下gui头,然后开始持续痉挛,吐出几波粘稠的花蜜,身体不住地抽搐,眼白都翻出来了。
呼兰的rou棒和他的人一样好看,rou粉色柱身水淋淋滴着yInye,接连插耸数十下,迅疾如雷电劈闪,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飞溅的厉害,像是涨chao的海浪,喷涌,飞溅。天奕不住颤抖的身体,太刺激了。
大鸡巴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