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今日晚风楼,有重彩头!”
街头巷陌,风流人,往来交谈,无一例外。
寻常狎ji,青楼九巷,凡夫沉醉一夜,或是几两银钱。
而玉宴晚风楼,春风销骨,千金难入。
此番境地,重中之重,不知是何等风光。
月入柳梢,帘风动。才子抛千金,一盏清酒醉入晚风。正陷佳人怀中,欲作靡靡时,突见庭中伶人一一退去。
而高台之上,轻纱散下。
隐约见众人忙碌其间,不一会儿,便尽数退去。见一人走进,周身叮当作响。
又三人依次入,一人令下,“解帘!”
轻纱逐次拢起,台下众人无不翘首而望。
“是清月姑娘!”
“还有苑秋和玉筠,天呐!”
“今日,是何等之幸!”
待轻纱尽数收敛,高台清晰显露。
只见台上一男子面带金具,身上未着丝褛,被两位女伶押着,坦然自若。
“这是?”
“今日竟然上了公子?”
“这便是,重彩头?”
台下众人一头雾水,还有人叫喝着,“晚风楼,重彩不一直都是女伶吗?”
“公子有什么好看的!”
清月不曾理会,示意苑秋和玉筠带着那男子向前走了两步,“请公子佩戴衣饰。”
那男子将手背在身后,略微点头,等清月取了东西过来,他凑到清月耳边,“先堵住我的嘴,然后让她俩把我摁着跪下去。”
清月听了睁大了眼睛,当好在她也知此时不得退路,她小声回道,“是。”
清月拿起玉珠,放入他的口中,系带绕到脑后缚紧,将玉珠严实的堵了进去。
众人见此情形,竟也寻出妙处,急切地想看下去这公子被如何处置。
苑秋二人手下用力,
男子顺从跪下,他双腿分开,露出胯间的性器。
清月将托盘放在一侧,她跪在男子身前,“公子,清月冒犯。”
长簪没入jing身,带着链子缠住小球,一端连上夹子,咬上公子的ru粒,一端垂在胯间,锁链落在地上,似乎对于下体的衣饰,未曾穿着完善。
苑秋从案上取下盒子递给清月,清月接过来,从里面取出两根黄梨木制的阳具,递与苑秋一根,两人一前一后,将阳具送入那公子胯下。
锁链穿过胯下,将两根阳具勒入体内,最后绕至腰间,挂上一把小锁。
只见那公子情欲难抑,只能靠着玉筠,由着她将自己的手腕缚住,用绳子在颈上缓缓缠绕。
绳子在胸前收紧,清月扶着他站起来,接过玉筠递过来的玉带扣到脖颈的绳结上,又叫玉筠牵着绳子。
苑秋拿着脚链套在男子的脚腕上,刻意缩短的链子,令他随着玉筠的牵引只能寸寸行走。
清月将纱衣披着他的身上,“请公子移步庭中。”
众人早在男子纳入两根阳具时已然看的痴迷,未料今日竟能如此大饱眼福,晚风楼,竟得如此妙人,还舍得大加游行。此番不饱览一番,岂不吃亏。
一瞬间楼中人生鼎沸,推涌着往那楼梯处,翘首以盼。
那男子步步难行,待到楼梯处,更是艰难。
他垂首由着玉筠拉扯,脚下顿挫间,带动着两处阳具不住地侵犯深处,便让他身心yIn软,自缝隙里渗出水来,沿着腿根缓缓流下。
待到庭中站定,玉筠将玉带挂到高处的悬钩上,这样一来,那男子不得不踮起脚来,就这般如物件似的摆弄在庭中,任人观看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