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夜深。
殿里来了贵人,屏退了左右,步履轻缓,推门入,停在榻前,解下衣带。
“今日你要Cao哪一处?”
声音自帷帐中出,依稀听得少年肆意,纠缠些孟浪词句,却不觉轻浮。
帷帐里的人磨磨蹭蹭地起身,似乎是抬手揉了揉脖颈,起落间有细碎声响,似金石碰撞,悦耳动听。
贵人并未分神理会,“跪着。”
“是,跪跪跪,”那人顺从跪倒,姿势倒不同寻常伶ji,“你先说用哪处,我好弄出来,两个地方都堵了一天了,里面的rou都要碾麻了。”
“看来是放少了。”
“我错了,错了,”那人认错也未见惶恐,“你给解开链子,先让我下去?”
“那个……”
贵人拂开帷帐,将玉石的链子从那人脚腕上解下来,“出来。”
“生什么气啊,我最近还不够老实么?”那人拖着叮当作响的链子,跪到地上去,“殿下?”
被唤作殿下的人抬腿踹了他一脚,“老实?”
“你的老实,就是在晚风楼搔首弄姿,本王怎不知,晚风楼如今落魄至此,还需楼主亲自上阵,以娱众人?”
那晚风楼楼主顺从极了,背着手臂将自己塞到旭王殿下的足下,“不是上次惹恼了你,你不是要看我yIn贱模样吗?”
旭王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这是给我看了?”
“你说呢?”晚风楼楼主似笑非笑,伏在地上亦风姿绰约。
“姜星戊,你故意的?”旭王又踢了他一脚。
“先CaoCao我,贺淇,”他扭了扭身子,“这东西,塞的太没滋味了!”
“再没见过你这般人物,还敢来命我做事?”贺淇无动于衷。
“求你嘛,”姜星戊起身钻入他的怀里,“Cao完你尽情罚我,错处可都摆出来了,不能不罚!”
旭王揪扯着他胸前的玉链,“金合欢?”
“嘶,别……”
“怎么,湖州才子为你一掷千金,本王是比不得,也叫不得花倌芳名?”贺淇将指尖从那夹子下细细划过,看着姜星戊爽得身子发软,“原这晚风楼楼主,也不过如此啊?”
“求着贵人了,只这般手段?”
姜星戊知道他这是故意吊弄自己,索性攀着贺淇的脖子,将两腿搭在贺淇身上,“那贵人瞧瞧,奴家这处,算不算得,千金值得?”
贺淇剥开链子,按着前xue的木柄又往里顶了顶,“真是贪吃。”
姜星戊颤了颤身子,往下坐了坐,“我这是,这是乖顺!”
“是吗?”贺淇一笑。
他拽着木柄突然拔出,又即刻塞了进去,卷的xuerou一阵抽搐,那堵了一天的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是这样乖顺的?”
“嗬,嗯啊,明明是你故意为之!”姜星戊喘息不已,“别顶了,里面还有呢,太深了要取不出来了!”
“那不如便待着里面吧,怎么样?”
“那你不要Cao我了,你又食言,尽会用这些物件耍弄我,都说了别顶了!”
姜星戊说着要爬下来,却被贺淇摁着腿根,连着两处阳具都被深深陷入xue口里,骤然的刺激令姜星戊猛地颤栗起来,他不得不抱住贺淇,任由他捏完把弄。
“明日晚风楼,本王陪你去?”贺淇将玉链一扯,将他锁在榻上,“清算清算规矩?”
“去,我去,别叫人押着了。”晚风楼楼主似是忆及从前,轻轻打了个晃,“你再不Cao我,明儿我便散出消息,旭王殿下嗯……”
姜星戊咽下半声喘yin,“旭王殿下不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