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好久不见。”虞然站在祁锦的面前,神色自若地说道。祁锦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要溃不成军,手指紧紧握着高脚杯,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轻声回了句,“好久不见。”
虞然眼睛微眯,扫过一身正装来参加商业晚会的祁锦,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心想,三年不见当年那个小奴隶还是有点进步的。祁锦在这样仿佛被扒光了所有衣物的目光下看的浑身发软,下意识就想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跪下喊主人,却硬生生地克制住了,祁锦礼貌性地道了声歉,逃也一般地离开了大厅,身后那抹意味深长的目光却一直如影随形。
一番酒杯之交过后,宴会也接近尾声,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只有一片暮色,平日里闪烁的灯光只有微小的光点。好在宴席的主人早有准备,给所有来访的宾客都准备了房间,然而好巧不巧的,虞然和祁锦住对门。
祁锦站在房间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虞然从走廊尽头一直走向他房间的对门,离得最近的时候他们相距只有半米。虞然侧身扫了眼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对着祁锦做了个口型,“跪下。”条件反射般,祁锦跪在了虞然的面前,是一种绝对臣服的姿势,敛下了宴会是觥筹交错间的锋芒。虞然低头看了眼跪着的祁锦,没做声,只是勾了下唇角,然后刷了房卡转身进了门。
对门的浴室里,祁锦看着旁边旁边很明显是有人特意备好的东西挣扎许久,终究还是拿了起来。
二,
九点整,祁锦穿着干净整洁的浴袍,叩响了对面的房门,稳稳的三下过后,房门便被打开了。虞然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了下来客,唇角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了句,“祁董事长,请进。”,便自顾自地走向了内厅,消失在祁锦的目光范围之内。
祁锦转身关上了门,深呼吸了一下,就径直地跪在了羊毛地毯上,一步步的膝行,如同以往做过很多次一样跟在虞然后面。
这个房间的风格还是跟以前的样式一样,祁锦低着头,目光跟随着虞然的脚步膝行到主卧。他以为虞然会问他三年前的事或者是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
进了主卧后虞然就去了浴室,而祁锦跪在地毯上,没有命令也不敢起身。这一跪就跪了半个小时,铺着地毯的地板跪着也不是很好受,冬初的寒意纵然室内开了空调也是掩盖不住的,凉意丝丝缕缕的从膝盖渗透到经脉,太久没有跪过了,祁锦压抑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怎么?忍不住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虞然已经站在了祁锦身后,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静默了会,祁锦挺直了脊背,回道,“祁锦不敢。”“啧,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虞然反问道,这话祁锦没敢接。
好在虞然也没真想得到什么回答,接着就说道,“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要是不说的话,我今晚都不想听见你再说出一个字。”声音突然冷厉,祁锦手指紧攥成拳,又随后放松,没说什么话,只是俯下身体,是三年前他求罚的姿势。
虞然轻笑了声,指着床,命令道,“爬过去,趴着。”祁锦身体一僵,便放松了身体一步步爬过去,短短几米距离,祁锦却已经知道了自己今晚是绝对不可能自己走出这个房间的,索性放弃挣扎,跪好的时候自己松开了腰前的系带,干脆利落地脱掉了浴袍,露出整个脊背后又趴在床上,任人鱼rou。
虞然视线从祁锦光裸的脊背上扫过,然后落在了床头柜旁边的数据线,虞然走向前去取了数据线对折一下便站在了祁锦的后面。其实浴室里还有他刚刚解下来的皮带,三指宽的皮带依他现在的怒气,祁锦恐怕撑不到几下就可以去医院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选了更为安全的数据线。低头的祁锦也在想会有什么工具趁手,虽然浴室里有那些东西,但不至于虞然住的房间里还为了他准备这种工具吧。
“啪。”一声又快又狠的破空声响起,随即又很快抽打在皮rou上,只落得沉闷的一声。祁锦身体颤了下,又很快恢复平静,按照以前的惯例,每次的数目在惩罚之前都会说清楚,如果没有说那就是上不封顶认错为止。而祁锦是铁了心的想要隐瞒住三年前的事情,所以今晚他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全看挥鞭人,就刚才那一鞭而言,显而易见的虞然心情很不好。
没给祁锦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下一鞭就紧接其后,连着四鞭平行而下,丝毫不给祁锦喘息的机会,数据线抽下来一次,就肿起两道红痕,随后尖锐的疼意开始蔓延。祁锦呼吸一滞,又很快平复下来,他们都知道这甚至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疼意一点点蔓延,凌厉的破空声接连不断,祁锦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感觉自己的脊背上没有哪里是没有被抽到过的。虞然看了眼祁锦脊背上交叉相错的红痕,再抽几鞭肯定就要破皮了,明天中午还有一场交流会,思及至此,虞然握着数据线不轻不重地抽在了祁锦的tun峰上。
祁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才直起腰来把浴袍扯下来。之前好歹能够遮住一点,现在可真是一丝不挂了,祁锦在心里苦笑面上却如常,整理好衣服便又俯趴在床上,双手交叠垫在额下,等待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