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发的盒饭两个人都没吃,回到家已经是六七点钟。
高档小区,住了不少小明星,严弋的房子在九层,直接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去,实木大门上贴了个非常简单的“福”字。
严弋开了门进去,乔榆跟在后面换上他给指定的拖鞋。
“以后这就是你家。”
乔榆拘谨地打量,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不是很大的一间屋子,两室一厅,大概一百来平米,上面还有一层能上去,但是封住了,看来是不住人的。摆设远不如想像中的豪华,但也能看出来都是实用的好货,想必是价值不菲。沙发书架茶几什么的全齐全,只是都没什么装饰,显得冷冷清清。
“严导,您平常是住在这吗?”虽然各种物件都擦得很干净,可是这间房子实在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嗯,平常我自己住。”严弋换了衣服,把那件深灰色外套挂在衣架上,一边洗手一边给乔榆介绍房间的位置,还有自己的生活习惯。
“小乔,你会做饭吗?”
乔榆一愣,想不到严弋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嗯,会的,我之前住的都是合租房,自己做饭。”乔榆的手不断抠着牛仔裤的裤缝,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做得不是很好吃。”
“好,来帮我打个下手。”
“啊?”他还以为严弋也像传闻中的大佬那样啥都不干只会干别人屁股呢。没想到他家里不但没有保姆,做饭也是亲自下厨的。
“怎么,失望了?”严弋嗓音温柔低沉,一时让乔榆有点慌神,仿佛他们只是普通的同居情侣。
“严导,您真好。”乔榆由衷感叹,接过包菜开始剥。
严弋哑然:“叫你自己做饭,这叫好啊?”这孩子是不是傻的。
框框切菜,严弋问乔榆:“小乔,你父母还在吗?”
乔榆摇摇头:“两年前没的。”
严弋叹了口气:“我父母还在,但是不愿意认我,我有个前妻,你知道吧…他们跟着她,帮我看小孩。”
小孩?乔榆刀一顿,他没听说他还有个孩子。他乐意给人做情人,但是不太乐意给一个孩子的爸爸做情人,之前一时冲动,也是因为严弋已经离婚了。
“放心,我和前妻已经没有来往了,他在我穷的时候离开我,我们再没有任何余地。”
乔榆沉默,他想说你应该对你的孩子负责任的,但他没说,他还是有作为情人的自觉。
太长时间的单身使他的情感很少有能宣泄的对象,从乔榆说出要做他的狗那一刻起,严弋就把他当成了能知心的。乔榆有美貌、性格好,恰巧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挂。他想长期包养他,而不是只做露水夫妻。所以第一天他就交了底。
乔榆不敢看他,感受到灼灼目光盯着自己,再想拿起刀,发现手有点软。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男人的鼻息喷在耳根上:“你不喜欢,我可以不提他们。”
男人手上有水,解开乔榆衬衫上的一粒扣子想要钻进去。
“严导…不是做饭吗,我们先做饭…”乔榆鼓起勇气挣开怀抱,急得一把扯下墙上的围裙。
“我…我先给您带上围裙…”
“小乔,在家里不用叫我严导。”严弋看他手忙脚乱,简直好笑。装纯吗?明明那天挺主动的。不过真的装得很像,装得他喜欢。
由着他给自己挂上,严弋偏过头,带着乔榆的手钻到围裙底下,一块硕大的凸起在乔榆手心里动了动:“小乔,你去洗澡吧,我来就行。”
乔榆直挺挺站着,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得shi热,犹豫着指尖轻动,隔着外裤抚摸男人醒过来的巨物。
“怎么,现在就想要了?你是不是很会?和多少人睡过?嗯?小贱人。”男人一边调笑一边往乔榆耳朵里吹气,吹得没有什么经验的人半边脸酥麻。
亏他以为严弋是个正人君子。他只是道貌岸然了点,内心不还是一样龌龊。
乔榆跑到厕所,突然非常想吐,扒着马桶干呕半天,才开始平复心情打开花洒洗澡。
他没有和别人睡过,男人没有,女人也没有,他也不喜欢自慰,对这种和性有关的事提不起多大性趣。
乔榆长这么大只有一个爱好和梦想,就是做演员,成为一个名演员,演绎出各种各样有血有rou的人物,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他这么一号。
他的身体不重要,如果这能换来自己想要的,他不是不能辗转榻下。
但他绝对不喜欢做一个玩物,不喜欢被当做一个荡妇羞辱。他设想的本就是几场公平的性交易。
他洗的很慢很慢,每一个细节都清理了一遍,叉开腿,蹲着身子用花洒艰难地冲洗后xue,他清楚,这具干净的身子马上就不属于自己了,所以他要仔仔细细地对它。
等到洗完,乔榆已经能从门缝里闻到菜的香味。他的衣服裤子在十多分钟前被自己扔到了浴室的地板上,现在全脏了。
他不敢大声喊严弋过来,蹲在地砖上纠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