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谢厌晕得快,醒得也快。
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不过是一炷香之后的事。他发觉自己正在走路,身体不受Cao控,也开不了口,就像他的灵魂正寄居在别人的壳子里,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法阻拦。
厉鬼附身的丞相走在他前面。
他带着谢厌,走到了熟悉的地方——国君李昌元的寝殿。
一路上的巡逻兵与侍卫皆是眼神空洞,像被剜了心,挖了脑,徒留一副躯壳,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脑袋跟随着他们行走的方向而转动,无人上来阻止。
谢厌看着这一幕,生出一种过黄泉的错觉,鸡皮疙瘩疯狂往外冒,腿脚不听使唤地跟着“丞相”,推门走进了李昌元的寝殿。
“……谁?”
李昌元听见动静,一下惊醒了。
谢厌不敢想象李承慎接下来要做什么,屏住呼吸,惊惧地心跳声震耳欲聋。
李昌元从床上坐起来,他床头点着两盏昏橙的蜡烛,勉强能看清来人,冷了脸皱起眉:“丞相?!半夜深更,你怎敢……”
话声未落,他好像看清了“丞相”的脸。
李昌元忽然一抖,连脸上年迈的褶皱都跟着颤动起来,抬手指着他:“你、你你……”
李昌元不知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那张青白发僵的脸倒影在他惊恐的瞳孔中,变幻莫测,似乎与死去的李承慎重叠在一起。就连那恶劣的、逆反的、令他厌恶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直到那“丞相”开口。
Yin恻恻地喊了他一声:“父君。”
寒气钻进李昌元的五脏六腑,他愕然瞪大双眼,张着口,身体也化作死尸般僵直起来,丝毫动弹不得。
“殿、殿下……”谢厌恢复了身体控制,身上已经浸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跑不掉,已经不打算跑了,只恐惧又哀求地看着厉鬼。
“丞相”一把将他抓过来,按在床榻上,就躺在李昌元的身侧。
他掐住谢厌的脸,掰向李昌元,劣性地讽笑起来:“父君也喜欢他这张脸吧,即便他是个男人……但可惜,不止是他,父君在后宫养着成百上千的女眷,都只能空看着。父君天生残疾,无福消受,实在可怜……不如就让儿臣替你吧。”
“儿臣跟您虽然不是血脉相连,但永远都认您这个父君。”
“儿臣替您享受父妃,也是理所应当。”
李昌元瞪圆了眼睛,胡须轻微颤抖,不是在气还是在怕。
谢厌睁大眼眸,咬紧了唇。
他已经分不清眼前人的脸,究竟是丞相还是李承慎……亦或者真正的丞相在被厉鬼占据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无论他的脸是谁,对方都已经是李承慎。
那厉鬼用刀子划破了谢厌的衣裳,从头到尾,最终向两侧扯开,完全暴露出那纤瘦玉白、细微发抖的身体。
厉鬼问道:“父君想要看儿臣怎么Cao父妃呢?……哦,儿臣忘了,父君都这么老了,对待如此年轻的美人儿,恐怕无从下手。那儿臣这就好好Cao给父君看,告诉父君这样的美人到底该如何调教……”
谢厌被厉鬼推过肩膀,侧身躺着,抬起一条腿,将软绵的男根和yInxue暴露在谢厌名义上的夫君面前,正对着他的脸。
谢厌拼命摇头,羞耻得眼泪直打转。
厉鬼将拇指按在他的Yin蒂上,纤长的中指插入他的yInxue。一边用拇指揉按碾磨、狠狠搓弄,一边曲起中指,在他的saorou里抠挖,寻找yInxue的sao点。
厉鬼的手法狠厉又粗暴,拇指粗糙凶狠,近乎蹂躏般狠碾谢厌的蒂rou!
谢厌从未遭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仅仅坚持了几息,便忍不住惊叫颤抖着蜷缩起双腿,被厉鬼狠狠掰开,“啪”地一声掌掴屁股!
“啊!!”谢厌被打出眼泪,惊惧害怕地乖顺起来。
他发现厉鬼似乎比几日前厉害了,肢体丝毫没有那天的僵硬,因此玩弄他时的动作更加轻松自如,就连体温也不再那么冰冷……
谢厌因此更加惶恐不安,强忍着惧怕,难以想象行动如此方便的厉鬼,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厉鬼斜睨了他一眼,唇角勾起Yin岑岑地弧度:“我记得父君最喜欢听人哭叫发浪、下贱求欢……您可要看好了,看看儿臣是怎么让父妃发sao的。”
他继续用拇指揉搓碾磨那Yin蒂,谢厌颤抖不止,觉得自己的蒂rou快要被搓烂了,双腿每每反射性地想要缩紧,就会被厉鬼一巴掌狠抽在屁股上,将玉白tunrou打得通红!
谢厌只被打了几下便几近崩溃:“啊!!……呜、住手,求求你,呃呜呜……!!别搓了,好麻、我、我好像要……嗯!!”
厉鬼根本不听他阻拦,仅仅是凶狠蹂躏了一阵他的蒂rou,便让谢厌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喷薄欲发地快感!
他拼命求饶,睁大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达到顶点,张大双腿剧烈颤抖着,随着厉鬼的手臂加大幅度蹂躏,他发出一声惊叫,一股sao水猛然从rouxue里喷了出来,正滋了李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