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点
用力、插我
学生会偌大的会议桌旁,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缠。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混着会议室内富有年代感的浓厚书墨味,与令人脸红的噗嗤水声一同增添氛围。
一室yIn靡。
极尽娇媚的呻yin断断续续响起,更多被一种奇怪的呜咽声取代。
若有学生会成员隔着厚厚门板听到这脸红心跳的声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内的主人公之一是平日里清冷的学生会主席。
盛嘉南生得极为明艳秀丽,但因气质过分清冷疏离,常常容易令人忽视她容貌的美艳。
初入大学时,被其美貌俘获着不知凡几,默默暗恋者有之,大胆追爱者有之,但都被盛嘉南那股与生俱来的孤傲之气威慑,无男子敢近身。
后来被好事者扒出出身豪门,更让众人望而却步,只将她奉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啪、啪、啪。
清脆又略带沉闷的rou体碰撞声被空旷的房间不断放大。
沈恪之垂眸,即使已经rou体相缠不止多少次,他依然会为身下之人的美艳皮囊而晃神。
雪白纤细的小腿盘桓在他腰间,双腿间的隐秘之地乖乖为他开放,白嫩肥腻的蚌rou被在其中横冲直撞的棍子撞得汁水四溅,抽插间还有殷红的媚rou吸附在棒身上被无情地带出,又重重地撞回去,红与白的极致对比,再配上耳畔女人被情欲浸满的娇yin声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所以他抬手,毫不费劲地便捂住了那张yin阿不停的娇艳红唇。
乖点,太大声小心被人听见。
被人制住下颚的感觉并不好受,盛嘉南修长Jing致的凤眼轻轻一挑,这本应是个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奈何她此时受制于人,压迫是没有多少,反而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
几声呜咽声从沈恪之掌心下发出。
这是在不满。
沈恪之佯装不知,一面将盛嘉南纤细紧致的大腿往手臂上一勾,一面用身下的硬物往她柔软之处用力地碰撞去。
这个动作让盛嘉南两腿张得更开,她从善如流地轻轻抬起小腿,搭在了男人肩膀上,便于对方长驱直入。
这个力度怎么样?嗯?他说着,加快的腰部的耸动,用更重的力道进行着抽插运动。
他本来就规模甚伟,这个姿势进得深,不断撞击着甬道深处的软rou,速度又快,弄得盛嘉南又酸又痛。
几乎想要投降。
但她仰着颀长的脖颈,颤巍巍地,又娇又俏地开口:再、再重一点!
还要重一点?沈恪之扯过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轻按了两下,如愿换来盛嘉南隐隐吃痛地一声嘶。
插到底了宝贝。男人言语中带了几分笑意,落在盛嘉南耳朵里就像在嘲笑,插坏了怎么办?
于是她尽管被几乎钉在了桌子上不能动弹,腿根、xue口都是一片酥酥麻麻的痛感,依然不怕死地催促:想要、再重一点
一滴滚烫的汗水顺着沈恪之下颚滑落,滴在盛嘉南细腻如白瓷的胸口当然,如果有泛着淡淡粉红色的瓷器的话。
宝贝男人有些刻意地拉长了尾音,似乎有几分漫不经心,太sao了容易出人命。
嗯?盛嘉南甜腻的声音仿佛被人从水里刚捞出来。
要么,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勾着盛嘉南大腿的小臂往上掂了掂,你被我艹死。
要么,男人有着流畅线条的手臂忽而暴起青筋,他将盛嘉南整个人从桌上抱了起来,地心引力让她的身体不断下坠,也不断接受着男人愈发猛烈地撞击。
我死在你身上。
怒血偾张的男根凶猛地在被撑得几乎透明的嫩xue口肆意进出,噗嗤噗嗤进行着悍然的掠夺,有黏腻的、被磨成ru白色泡沫的水渍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往下淌。
被她愈收愈紧的下身紧紧吸附着,沈恪之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骂一声妖Jing,顶弄抽送的动作愈发疯狂剧烈。
rou棒顶到可怕的深度,盛嘉南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
她有些艰难地喘息了两声,勾着沈恪之脖颈的手紧紧扣弄了两下又无力地松开,便两眼一翻白,被大片大片的眩光占据视线。
不知疯狂强势抽搐进行了多少下,沈恪之松开她的大腿,将她重新抵回了桌上,却又扣着她的胳膊,把她往怀里带,Yinjing抵在她xue道深处,爆发出Jingye,他射Jing过程一向又多又长,Yinjing被持续收缩的xue璧吸吮包裹着,延长着余韵。
沈恪之向后退了退,将那根享受至极的棍子从盛嘉南身体里抽出来,发出噗的声音。浓稠的白浆顺着他的动作被抽离出了一些,滴落在桌边,但更多得被xue口慢慢合拢的嫩xue含在深处。
他下意识想用手帮她弄出来,还脱力得瘫软在桌上的盛嘉南却忽地将腿一并,做完这个动作那双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