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把老子都说、呃、哈啊~唔!慢点你、哈啊~你他妈的!”,钟靖煜扶着席闻,席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已经毫无征兆地冲撞起来,“你、席闻、呃嗯!你他妈的、呃唔!”,钟靖煜像一颗浮萍,却在抱住席闻的一瞬间生了根,“…老子说得当然作数!”
席闻的嘴角翘得老高,动作越来越快,察觉到钟靖煜的手指在他的头皮上收紧,更加卖力地伺候,“那就好。”
“哈啊~慢点呜~席闻~求你了呜~慢点~”,钟靖煜还处在不应期,席闻的动作让他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呜——!”,钟靖煜松开席闻的脑袋,转而抱住了席闻的脖子,浑身颤抖,“呜席、哈啊,呜!席闻~”
席闻喘息得剧烈,快要缺氧窒息,“我能射吗?”
钟靖煜配合地吞吐,“能…哈啊~我、呜!我要、要到了席闻。”,席闻笑,张开嘴让钟靖煜能够在他的口里肆意横行。钟靖煜得了趣儿,更加紧密地进攻,不给席闻一点缓和的余地,猛地,钟靖煜放开了席闻,一口咬住席闻的侧颈,“呃——”,钟靖煜难以控制地抽搐几下,口水淌得到处都是,低声下气求:“爽了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好累。”
席闻晃动手,“给我解开,阿煜。”
“噢。”,钟靖煜休息了好一会儿,软着胳膊解开席闻手腕间的束缚。
席闻从钟靖煜的身体里退出来,打横抱起钟靖煜,“想睡吗?”
“嗯。”
“那你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席闻抱着钟靖煜站进淋浴室,钟靖煜推席闻的胸口,“我自己洗。”,席闻依言把钟靖煜放下来,钟靖煜拿过花洒冲向席闻的脸,水流击打,席闻轻笑着闭上眼。钟靖煜挤出洗面奶给席闻洗脸,等冲干净,钟靖煜把花洒挂回去,胸口贴住席闻,“疼不疼?”
“疼。”,席闻舔嘴唇,“很疼。”
“嘁,别装可怜。”,钟靖煜的指尖轻轻碰上席闻的伤口,明知道席闻在耍赖,还是不可避免担心了,“…真的很疼吗?”
“不疼,跟你装可怜呢。”,席闻揽住钟靖煜的腰,两个人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被水流一冲、身材完全展现,“我不怕疼,是你怕疼。”
“我也不怕疼。”,钟靖煜的下巴颏一转,碰在席闻的耳朵上,肌肤战栗,“席闻,明明是你怕疼。你小时候就娇气得要命,他们打你,你疼得厉害还要逞强,人家都走了,你还非要故意激怒他们,看他们气急败坏的跳脚样子。”,钟靖煜把手背在身后,重心转移到席闻的身上,“他们一走你就开始哭,一看见我过来又假装自己没哭。”
“那是因为我远远瞧见你过来,跟你装可怜、让你心疼我。”
“我才不信。”,钟靖煜被水流冲得舒服,眯着眼哼了两声,“你就是怕疼!而且那时候日子过得那么苦,你还挑嘴,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我只能到处去帮你抢别的小孩儿的零嘴。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又娇气、又爱逞强、嘴巴又坏,还挑剔得不得了,真是难伺候!说你也不能说,打你更不能打,我好憋屈啊。”
席闻拍了一下钟靖煜的屁股,“对,不许你说我,但你可以打我。”
“有病。”
钟靖煜从席闻怀里起来,捧住席闻的脸,用舌尖在伤口上轻柔地舔。席闻的呼吸越来越重,手心也越来越烫,不过钟靖煜也没好到哪儿去,原本温热的水现在洒在身上如同岩浆滚烫,烫得他体无完肤。
“席闻…这些疤痕我不要去掉,这些是荣耀,是信仰,是他们把你的命系在了我身上,是我们两个人被捆在了一起,是你的命运被我背负…”,钟靖煜深吸一口气,睁开眼,与席闻吻在一起。两个人来回压制,瓶瓶罐罐被撞落、掉了一地,“我们终将一起被刻在历史的荣辱柱上,生死与共、休戚相关。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而不付出代价,我永远臣服于你,是你一个人的刀,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钟靖煜气喘吁吁,刚一离开席闻就被席闻按了回去。
“我们的名字永远刻在一起。”,席闻笑了一下就更加霸道地钳住钟靖煜的下巴吻,“上天堂下地狱,都得在一起。”
“滚啊,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钟靖煜乐得停不下来,“好吧…逗你呢,和你在一起,老子就他妈从没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