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似的警告:“坏了姿势要加刑的。”
“加罚多少了?”他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问。
“我只求严将军不要心软啊,太过分了,这样的人简直是军部败类!”
……
“活该,现在喊疼,多半都是装的!当年结婚的时候恐怕也是装的吧?”
“我当年瞎了眼还真情实感喜欢过他!高岭之花人设崩了,现在看真是令人作呕的小白莲!”
“不算,再重来。”
刑具细细地抽在他的皮肉上,一道道红痕隆起,登时带着整个腿面都发肿,泛硬。好疼,可是逃也逃不掉,藤条的破风声、旧时同僚的目光和那些看着他直播挨打的人。林予川心头一阵烈痛,又被腿上的剧痛拽了回来。行刑人手法精准,大小腿各抽了一百下,把他架起来到摄像机面前做展示,每道伤痕处都隆起半指高,可整个腿面都肿胀了起来,严沛森的位子靠得很近,他是主监刑人,林予川又被拉到他的面前。严沛森伸手,屈指按在了他大腿处一道肿痕上,林予川抽也似的浑身颤了一下。
“不算,重来。”
屁股已经肿了,又烫又疼,偏偏被箍在短裤里。他不敢乱动,一是知道加刑绝不好过,另一点则在于那短裤材质硬得很,磨一磨也是痛。
严沛森说得没错。林予川再次趴在了桌上,再一次撅起屁股,等着檀木刑杖落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身后现在究竟如何,直播的视频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有些激进分子一开始还对他穿着的最后一条底裤大肆辱骂“特权阶级”,这时却分明看出肿了的两团肉自布料边缘割裂开。大半包裹在布料内已经变了形,好像随时就要在翻飞的木杖下撑裂开,下半边露出的部分则恣意肿胀,好像是臀肉被挤了出来。纤细的窄腰不可抑制地扭动,屁股便随着板子来回起落。深红中已经开始翻出紫来。
“这一阶段已经记了十三次了。”记录的负责人说。林予川被架着,大腿上已经平行了一道道鞭痕,他回头去看严沛森,只得到了一个略显得嘲讽的眼神。”
“呵呵,楼上怎么都在讨论他和严将军,就没有人讨论讨论他的屁股吗?”
林予川当然不知道会议室外那些人的议论,他现
“严将军早废除军妓院了楼上不知道吗?不过我也想看他掰开烂屁股被打烂屁眼,打上了喊我!”
竹枝藤重新抽上皮肉,再次重蹈覆辙。
“这才打了不到一半吧?他那个屁股肿得,哪里还能脱得下裤子?我就想知道附刑打他屁眼要怎么打,加刑要怎么算。”
“好好受着,下面更疼呢。”
……
怎么说,两个人也恩爱一场。林予川闭上眼睛,不愿承认,他仍然是爱着严沛森的。所谓的和后辈之间的龃龉……
林予川背对着他,眼里忽然多了些酸楚:“疼的……”声音已经哑了。
“都打紫了,有人关心还要挨多少打吗?怎么裤子都没脱?”
负责人当然乐得这一句审判,否则林予川的刑罚一遍遍重来,他们的面上也不好看,登时拉了倒v的刑架来,把林予川架了上去,屁股是身体的最高点,大小腿都被锁在了刑架两端。林予川自己心头却是五味杂陈,加罚的数目似乎已经逐渐不受控制,严沛森的态度……
“主刑一百,刑毕。第三阶段,附刑,鞭大小腿各一百。”
“啧啧,还要打屁眼啊?以前林予川也是个少将吧?我看处刑结束他干脆就带着烂屁股到军妓院报道算了。”
自第二段主刑开始,呻吟与痛呼声便不曾断绝。“好疼……啊!疼……啊!嘶……啊啊!”对着他脸录像的摄影机忠实记录下每一丝声响,纵然林予川一直躲着镜头,企图用手遮挡住,也阻绝不了声音的溢出。会议室内这些呼痛声被木杖着肉的声响打得断断续续,那些观看直播的民众却能听得分毫不差。星际论坛上早有帖子高高挂起,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一场公开处刑。
他不愿去想,生怕自己想了,就捱不过这场刑。
“再加二十次,直接给他上刑架吧。”
受刑哪里会给休息时间,刚被打完屁股,林予川就被昏昏沉沉拽起来,站在桌前,要求双手抱膝,这是要打后面。屁股又红又肿,只是还没形成瘀血,尚未泛紫。行刑人拿来竹枝藤,细细的一根,也有小指粗,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这姿势头重脚轻,又抽在了最娇弱的皮肉上,林予川只觉得一阵眩晕,向前扑倒在地。他心道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粗暴拉起,再次摆出受刑的姿势。
林予川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是真的站不起来了,工作人员来拽他,他仿佛已经失去了再站起来的能力。
已经被晾得有些凉了的屁股越发酸胀,板子落下来,就叫他疼得几乎站不住。
“疼吗?”严沛森问。
“不算,重来。”
林予川听懂了,已经布满冷汗的脸上没有力气做表情,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桌沿,等着继续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