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紧绷着的神经越来越兴奋,腰也不自觉的微微拱起,可又是在即将触碰到那个临界点的时候,关砚北又一次把她无情的抛在了高chao的边缘,收回了手。
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双眸呆滞的纪南,下一秒,摸不着头脑的小兔子就无助的小声抽泣起来:呜呜呜为什么
怎么了乖乖,你说继续,我也听了你的话,哭什么?关砚北假装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纪南一抽一抽的躺在床上,双腿大敞开对着关砚北,腿间早已经shi成了一摊,屁股下方的尿垫颜色都深了几分,胸前傲人的双ru因为她的抽噎跟着身体轻轻起伏,发出无声且诱人的邀请。
不是这这样的要是要
纪南说一个字就哭着倒抽一口气,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什么?
关砚北终于把指套摘了下去,随手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呜呜呜想高chao主人主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旁边iPad里的讲师还在一本正经的带着播音腔总结着本章要点,关砚北上前点了点屏幕,把声音调大了点,纪南要被他给气死了。
纪老师可不能因为这种低俗的欲望就放弃学习呀。
呜呜呜你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了?关砚北拿出软纸,开始擦拭起纪南shi漉漉的下身来。
见他真的没有要继续做下去的意思,纪南急了:主人!
嗯?关砚北手上的动作没停,在纪南组织语言的那几十秒,他已经把她的下身擦的干干净净了。
不做了吗?
嗯。
为什么?
关砚北终于抬头和急得坐起身的纪南对视,语气中参杂着一丝过于刻意的忧伤:因为我一般般,恐怕满足不了你。
说罢,他就转身去了浴室,留纪南一人在风中凌乱。
纪南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他在报复她。
她气的把旁边的平板后台划得一干二净,连带着查了一下午的文献也不管存没存挨个划掉,啪的摔回了桌子上,最后气不过的往床上重重一趴,把自己连头一起蒙在被子里。
关砚北洗完澡就看见了床上鼓着的一小包,觉得好笑,抬手戳了戳,里面的小兔子咕蛹了一下,又不动了。
出来。
纪南往外缩了一点,露出眼睛去看关砚北。
他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纪南的视线顺着他胸前没擦干的水珠往下看,水珠从腹肌间的凹陷里一闪而过,她也跟着往下,也许是因为刚洗完澡,那根东西现在软趴趴的,纪南更气了,哼了一声又缩回了被子里。
这回关砚北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坏男人。
嗯?叫我什么?
不说话就睡觉了。
主人
说了也不睡你。
喂!!纪南一口气拉下被子,气鼓鼓的瞪他。
关砚北看见她微鼓的脸颊,笑意更甚,俯身上前单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低声道:乖乖,这在圈里,叫限制高chao。
关了灯,关砚北闭目养神,酝酿睡意。
纪南在一旁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哪次来她不是双腿发软的离开,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纪南心里乱糟糟的。
主人你睡了吗纪南小声试探,老实说她现在身体里还很躁动,那处痒痒的,以至于这两个字说起来十分顺口。
没有。关砚北闭着眼睛回她。
那你是生气了吗?
憋着不好吧?
少撸一次多活十年。
纪南无语,心里暗暗吐槽他幼稚。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关砚北的气息变得平稳了,纪南开始在被子里一阵摩挲,悄悄把手往下移,心跳的飞快,虽然很羞耻,可她真的好痒,就去挠一下,就一下。
在快碰到那处的瞬间,纪南的手腕就被关砚北给扣住了,关砚北轻车熟路的摸黑开灯,屋里的光亮照的纪南的脸更红了。
关砚北没忍住:就这么难受?
纪南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想解释自己就是想挠挠痒,可是他这话说的也没错,她现在真的很想和他做,一晚上都在被不上不下的给吊着,她的确不怎么好受。
主人做嘛
关砚北挑了挑眉,这么主动的小兔子还真是少见,但又想到了她下午毫不犹豫的评价,还是无情的拒绝了她的求欢:不行,我这个一般般的男人,实在是没办法让你不难受啊。
呜求你了主人
关砚北看了看纪南,没说话,起身去拆了那堆在角落里的其中一个快递盒,从里面掏出了一个贞Cao带出来。
纪南不认识这种东西,只觉得它像个丁字裤一样,虽然下边那条带子的中间是金属制的。
关砚北左手捣鼓了半天,瞥见小兔子正像个好奇的小朋友一样满脸认真的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