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身体内,早已来来回回的被春药冲击了一次又一次,在海棠殿里,嬷嬷和太监不许她高chao。
那些累积的欲念象尖牙一般,啃嗜着她的残存的理智。
是个男人就好,不管他是谁,是越谦忍的大黑根也好,只要捅进去,只要缓解烧开心灵的火就好。
魏金凰的舌尖抵在少女花xue上,便感觉一涌浓ye流出,灌了他一嘴。
并无异味,还带着淡淡的处子香。
他抬头望去。
少女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珍珠ru夹,已被他扯脱,扔在一边,只有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垂在床边。
硕大浑圆的两颗巨ru,随着她的呼吸轻颤。
小腹平坦,白皙平滑的肚皮上,小巧的肚脐,好像一颗枣核,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而下面,微微隆起的无毛之地,白皙犹如绸缎。
魏金凰的手,已经移了上去。
轻轻舔了一口,他便笑看着徐锦衣。
少男情怀初开,眸中的侵略性更强,看向徐锦衣的眼神,似乎在看落入陷阱的小兽。
徐锦衣闭着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半晌,感觉不到男人的shi润,急急睁开了shi淋淋的眼。
面前的男人,全身的气场都变了。
没想到,一转脸,他就从温文尔雅变得气场强大,如同猎人,嘴角噙着冷酷的笑,冰冰地看着陷阱中的猎物,毫无温情。
不愧生有皇家血脉,最是无情天子家。
姐姐,你的花xue,不知比起姐姐来如何?
他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便将高大的身躯。
挤入徐锦衣的双腿间,练字而起的薄茧大掌,笨拙而粗暴地抓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
故意在上面,留下了青青紫紫的印痕。
给我喝水,姐姐,我好渴。他野性地呢喃着,缓慢地将她大腿,左右分开。
徐锦衣被他摩娑着强吻,气息不均,弄得心思混乱,想要并扰双腿,却将他夹得更紧。
男人舒爽,用力将她的腿盘到腰间,并威胁似的在她的无毛逼上轻拍。
他的手中,好像有一团炙热的火,不断烧烤她残存无几的神丝。
将军府,海棠殿里的调教印痕,深深刻在了她的身上。
即便她曾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公主,此时,也不由自主的成为了yIn荡的女子。
被他碰触过的皮肤,慢慢变得滚烫,炽热的温度,在徐锦衣身上蔓延,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崩断的那边,有她欢快无忧的童年,还有那牵着她手的未婚夫,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却渐行渐远。
崩断的这一边,是个介于成熟与少年之间的男子,长相迷人,眼神深邃,他与海清江哥哥,完全不一样。
金凰。徐锦衣挺起身子,用她濡shi的花xue焦灼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立即感觉硬梆梆的东西,狠狠顶在了Yin蒂上,压得那上面的珍珠差点掉进了xue道。
轻轻碰触,她便感觉到了巨大,这滚烫的东西吓了她一跳。
越谦忍那粗如儿臂的巨屌又回到脑海,尤其是cao在书雪细小的孔洞中,那恐怖的一幕吓得她忙向后退。
王爷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大腿,发出清晰的啪声,对她的临陈退缩以示不满。
然后是第二下,力气更重:手感真好,贴上来。
魏金凰咬着嘴唇,眼神被迷乱的暴力充斥。
好疼。
徐锦衣伸出一只手,想推开他,却激起了男人更多的狂暴。
他转过头,拿起一条丝带,将徐锦衣的双手,高高举过头,捆绑起来。
挂在了床梁上,她只能曲着腿,跪在床上。
娇奴,你是我的。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对她有了反应,发烫发热的男根,将裘裤顶了起来,起了个巨大的帐篷。
徐锦衣少时打过马球,那个球棒和那个巨头,竟与他的宝贝十分相似。
她惊愕之极,想不到这十四、五岁的少年,竟然与越谦忍的巨物不相上下。
可魏金凰并不着急,还有漫漫长夜可供消遣。
他柔软shi润的舌头,贴上了她的大腿。
徐锦衣如被烫到般轻颤,喉间荡出一丝轻yin。
魏金凰贪婪的舔舐着她大腿内侧,顺流淌的汁ye,一路向上,目标指向少女沁出花xue的私处。
舔了一会,魏金凰忽然嘿嘿一笑:那日见姐姐菊门有玉,无限风景,不知今日能否品尝。
徐锦衣脸色大变。
她本以为,魏金凰谦谦君子,就算要为自己破身,也不会过分。
却未曾想到,魏金凰前段时间,在皇宫里,偶尔发现了海棠店这个隐秘之所,便经常去偷看,
早已知晓了这些性奴被调教的过程。
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