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尔的衣衫逐渐被拨开。
阿福看到保守的白色裹胸,包围着紧致高耸的浑圆。
啧
阿祥意味不明地出声,忽然出手,将剩下衣衫一把扯开,布片飞到地上。
细嫩柔滑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
啊阿娜尔惊叫,阿祥掏出一把匕首,挑起她衣服的连接处,一下割开。
白色束胸向两边弹去,两只酥软浮腻的ru房蹦跳出来,粉嫩娇俏的ru尖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射地挺立起来。
很好,这里没有藏不该藏东西。阿福身躯贴近,双手包围着她的圆润,向下揉捏,嘴唇附在她耳边说。
太监身上的甜腻气味,让她觉得恶心。
放开我,你们这些阉人。阿娜尔大声疾呼。
她扭动着身躯,猛然感到下Yin,突然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寒毛倒竖,隔着厚实的布料,那只手肆无忌惮的抓捏着。
阿祥薄薄的嘴唇,吮弄着她柔软的肌肤。
一路向下,舌尖舔弄微微翘立的ru头,反复逗弄着。
然后猛然咬住它,一只手罩上另一个浑圆,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女性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阿福的手指上都是老茧,酥麻的电流从下身顺着脊椎窜向大脑。
快感与恐惧交杂,使阿娜尔的呻yin声,软弱又带着哭腔。
不要,别不可以。
她啜泣着,陌生的感觉和危险的处境,让她觉得抗拒。
乖乖,别动,没检查完呢。
阿福低声道,眼神并未离开她诱人的身躯,神色Yin暗不明。
阿娜尔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下身一凉,宫裙完全被剥离,就连裘裤也被扔在一旁,粗糙的大手挤进双腿间,向她的入口伸去,那里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光滑滋润。
花xue受到刺激,会不自然地流出润滑的ye体,虽然这并非她心所愿,却控制不了。
这里好热,你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嗯手指在她身后,一点一点向前顶,粗糙的指尖逗弄着她的花核,沾染了糜糜水色。
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没球的王八蛋。阿娜尔不堪受辱,双眼满是泪痕,想用力的把腿合上,可阿福一条腿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没有办法改变动作。
阿祥照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两下。
居然敢骂我们,你现在已经是奴隶,不比我们好到哪里。
阿娜尔被打得嘴角流血,脸向一边扭去,她咬着牙,却不敢再骂。
她可以不惧刑法,但不想毁掉这张脸。
阿祥的气息,混乱地喷在她的脸颊:我都说了,没有检查完。
他一把掐住她的ru尖,眼神示意阿福。
阿福的手指,狠狠贯穿她的下体。
出去,出去呜呜
他的手指来回颤动,带起一片水声。
咬的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阿福的嗓音尖锐,两个手指动得更加厉害。
阿娜尔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得无限委屈。
身体对性欲最直接的反应,让她无法继续思考。
阿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
她紧窒的内壁,包裹着手指,像一朵花,开始不断收缩。
一种说不出的快感,chao水一样袭来,她咬住嘴唇,努力止住呻yin,一双眼睛已经眯到失焦,动作也软化下来。
嗯嗯啊这是她人生第一个高chao,却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经历。
太羞耻,也太难堪。
阿娜尔有求死之心。
只可惜药力弥漫全身,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了。
阿祥的动作,更加激烈,拉起她的ru房,用一根麻绳,绑住ru头,也一并吊在了房梁上。
阿福则邪邪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因她的释放而停止,反而更深入地波动起来。
他们是太监,没有办法直接宣泄欲望,但有更多Yin损的办法,使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落入他们手中,比落入刑部,更可怕几分。
阿娜尔的身体承受不住过重的快感,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瑟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哀鸣。
眼泪从她眼角掉下来,晶莹剔透的水流,被阿祥的舌头截住。
他细细舔舐着她的内眼角,一直到嘴角,然后用封住了所有声音。
他炙热的唇舌,像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玩弄ru房的动作,越来越狂暴。
太监不能人事,但他们心中还有欲望,积压过剩的欲望,变成了虐欲。
阿娜尔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整个身体火山一般震动,被两个太监,玩弄得欲生欲死。
侍卫长郎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