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儿拽着衣角泫然欲泣,故作委屈地解释到:“老爷刚要了奴身子的时候就怀上了,如今已经五个多月了。听说府上夫人性子泼辣,奴家不敢去找老爷。要不是今天老爷来,肚子里的孩子怕是到出生都见不着父亲了。”
这焕儿原本是藏风楼的头牌清倌,只唱唱歌跳跳舞,不做那低贱的皮肉生意,后来被袁老爷看上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砸进楼里,终于哄得焕儿跟他睡了觉。
袁老爷早就被孕夫撩拨得心神荡漾,一把将焕儿报到床上,覆盖住孕肚的舞衣被撕了个稀巴烂。
袁老爷在藏风楼设宴款待县官,酒过三巡,县官老爷也搂着花魁去楼上温存去,一位穿着舞衣的小倌突然带着乐师走了进来,小馆一身艳红色带串珠的长裙裹住下身,有孕隆起的大肚子上罩了一层薄纱,随着乐师起乐翩翩舞动起来,挺出的胎腹并未影响舞步,脚底依旧飞速旋转着,时不时扭动着腰肢,大肚子也跟着上下晃动。
“哈哈哈...好焕儿!既然有了身孕,我明日便找人来为你赎身,你就安安心心跟我回袁府去!”
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真正生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呢。
听闻焕儿怀的是自己孩子,袁老爷眼神一亮,按怀孕时间算起来,确实是二人厮混时怀上的。
“唔......啊......妾身要给老爷生孩子......额啊......好涨......快...快出来...唔哈啊......生了......生了......嗯啊啊啊啊......孩子出来了......”噗的一声,站满了淫液玉珠被收缩的产道挤出了穴口,没了玉珠的阻碍,孕夫的小穴里又流出了一骚液,耻毛上更是混杂着精液和淫水,沾得浇湿。
严培青失踪已经有一段时日,虽然并未声张,但架不住人多嘴杂,袁府大夫人失踪一事也传到了小馆焕儿的耳朵里。
焕儿还在盘算着如何能接近袁老爷,小厮木童突然推门进来送今天表演用的舞衣。
“贵人?我肚子都这么大了,老鸨就不怕我砸了他的招牌。”焕儿示意木童将衣服放在榻上。
焕儿被破了身子,还怀了恩客的种,再也没法端那套清高的架子了,跳完舞还得被老鸨压着接客,总有些客人就喜欢玩儿大肚子的孕夫,有时一晚要接待十几波客人,原本怀孕隆起的孕腹也被射得如临产一般。
“公子,我来帮您梳妆,老鸨说今晚有几位贵人来谈事,点名要公子献舞。”
“老爷这么久没来,怕是都忘了我和孩子了......”
见目的达到,焕儿心中大喜,坐在袁老爷腿上蹭了蹭,肥臀一个劲往人手里塞。
原本就敏感的孕夫被磨得娇喘连连,扶着肚子扭动起腰来, 溢出粘液的龟头在阴唇间进出,几次都快要滑进阴
这袁老爷又是个纵欲无度的,两人日日在藏风楼欢好,等到袁老爷回府,焕儿才发现自己已经珠胎暗结。
袁老爷满意地看着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大肚孕夫,伸手摸上了隆起的肚子。
“说是袁老爷带着县官大人来,老鸨说袁老爷好久没来了,让您好生表现呢。”听到来人是袁老爷,焕儿眼神一动,连老鸨都来提点他来了。果然是“贵人”。
“嗯......唔啊......宝宝快出来......额啊......老爷...帮帮妾身......妾身生不下来......唔啊......太大了......嗯哈......额......”
“你是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
“许久没来看焕儿,你这骚浪蹄子竟然就被干大了肚子。”袁老爷伸手摸上焕儿的孕肚,许是因为经常跳舞,皮肤光滑又紧致,饱满的大肚子上没有一丝纹路。
“这你都受不住,还怎么给袁家开枝散叶。乖,生下来爷就再送你一串翡翠首饰。”袁老爷从背后抱起严宏瑜,将双腿架在两侧,初孕的肚子被夹在中间更显得小巧圆润,穴口随着严宏瑜用力一下下开合着。
“诶,可别偷懒,肚里还有一个呢。”严宏瑜刚刚经历了高潮,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猛烈收缩的小穴将另外一颗玉球也往外顶了一些,只是穴口太小,出来还需要用些力气。
贴身丫鬟将这个消息告知焕儿的时候,他正在低头整理首饰,纤细的身体上坠了圆滚滚的大肚子,已是怀孕五六个月的模样。乳房也因为怀孕,变得像女子一般丰满,将胸前的衣料撑得鼓鼓囊囊。
袁老爷看得眼睛都要喷出火来,立马一把拉过小倌坐在大腿上,乐师见这场面,也识相退了出去。
“许久没尝尝焕儿嫩逼的滋味了,不如今天你就让帮为夫回忆下是如何给你打上种的。”袁老爷托着孕夫骑到自己身上,充血的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磨蹭。
本来想着打上府去,为肚子里的孩子讨个说法,可又听说大夫人狠毒泼辣,去了八成要落得个一尸两命,这事便搁置了。
如今袁府的大夫人失踪,不就是他入府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