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什么不用手?
放学后的教室,宋清yin岔开双腿,面对面坐在徐花信怀里,夹紧她劲瘦的腰身。
她脸上还浮动着动情的红晕,说话连嗔带喘,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刚才趁没有人在场,徐花信把她抱到课桌上,扯掉昨晚无缘瞧见的系带内裤,拉开她赤裸的长腿,低下脑袋口到她chao吹。
不过无论她怎么讨娇,徐花信都不肯用手碰她。
她搂住徐花信,沮丧地问:姐姐嫌弃我吗?
不是。徐花信眉眼如墨,表情一贯自持,美得不可方物。
嫌弃的话,她碰都不会碰宋清yin。
宋清yin含住她的耳朵,不轻不重地撕咬,轻轻喘息:可是你都不碰我。
少女喘得很好听,徐花信小腹胀热,扯掉了宋清yin的发圈,墨色长发霎时散开。她安抚地摸了摸宋清yin的脑袋,解释道:我没有剪指甲。
顿了顿,她温声细语:第一次不要在这里。
尽管她不太清楚具体该做什么,但那么娇的地方,要她就这么下手,万一伤到了宋清yin,她也舍不得。再者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怎么可以在教室,未免太随意了。
大概没料到是这样的理由,宋清yin浑身僵硬,抵住她的肩膀不说话。
徐花信情绪稳定,温柔也是真的,在某些事上有远超同龄人的细腻。不需要任何肮脏的理由,她本身就让不少人心生向往。
这么好的人,正在陪她下地狱。
宋清yin收紧双臂,抱得很紧,她呢喃:姐姐,想和你接吻。
她语调娇甜,徐花信不由得心脏一缩。吻的意义大于性,更多时候用来表达感情而不是欲望。
她和宋清yin应该没有到这个地步,只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游戏,仅此而已。
姐姐?
似乎从她的沉默中洞悉她的犹豫,宋清yin主动去舔她的脸颊,一点点往嘴唇上凑,生怕吓跑她。
嗯哼。徐花信心跳紊乱,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拒绝就是默许,宋清yin窃喜,正要吻上她朝思暮想的唇,突然被徐花信推开。
徐花信眸光深邃,压着什么情绪:是初吻吗?
宋清yin熟稔的挑逗技巧和被她触碰时的纯情反应相悖,她不想成为宋清yin进行性体验的工具人之一,她嫌脏。
是初吻。
宋清yin垂眼,勾着她的脖子:初夜也是姐姐的
唔嗯。
话还没说完,徐花信的唇欺了上来,她吻得很急切,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深入了宋清yin的口腔。
舌头触感很软,好像一舔即化的nai油,徐花信上了瘾,用力吮吸宋清yin的唇瓣,勾缠她的软舌,听她嘴里呜咽着姐姐。
乖、乖。徐花信眼尾溢红,呼吸越来越热,她不断搅动舌头,吞咽宋清yin的津ye。
宋清yin脸红得滴血,被吻得七荤八素,美目潋滟。
哈嗯、嗯,姐姐,哈~
唇齿间是黏稠的水声,彼此的腿心发软,隐约有泛滥的趋势。
好甜。
亲妹妹的滋味,好喜欢。
乱lun的禁忌感更像是催情剂,让徐花信亢奋不已,她心想,原来接吻比性交还色情。
暖热的手伸入宋清yin的衣摆,她一边揉妹妹滑腻的腰背,一边吻得沉溺。
宋清yin完全任她摆布,两人下身贴合,若即若离地磨蹭。
她们断断续续地吻了十多分钟,宋清yin即将缺氧了,徐花信才顶住她的额头,暧昧地问:吃了糖吗?这么甜。
宋清yin喘着气,乖巧地摇头,她舔掉唇角流下的津ye,泪眼婆娑:姐姐好熟练,完全不像第一次。
刚才渴望接吻的人分明是她,现在倒是抱怨起来了。
是第一次。
徐花信颠下腿,用指腹按揉她的唇珠,勾眼笑道:你好软,上面和下面一样软。
宋清yin嘤咛一声,把脸埋入她怀里,几乎软成一滩水:姐姐坏。
她这么诱人,徐花信又想亲她了。可是时间不够,同学们差不多要吃完饭回来了。
徐花信滚动喉咙,咬了咬宋清yin的耳朵:等下吃完饭,我请你吃布丁好不好?
宋清yin不解其意:嗯?
布丁很好吃。徐花信没有解释太多。
她把宋清yin抱下去,整理她被自己揉乱的衣服和裤子,状似体贴地问:需要去洗手间擦干净吗?
感觉宋清yin已经shi透了呢。
宋清yin脸红,难为情地推她一把:姐姐~我饿了,想吃饭。
一中的食堂很豪华,食材新鲜、种类丰富,徐花信和宋清yin都属于长得清瘦,吃的却不少的人。
慢条斯理地吃完晚餐,徐花信果然带宋清yin去甜品店买布丁。
距离晚自习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她们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坐在供学生自习的桌椅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