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大概开一个多小时,然后是下班高峰期,即使不堵车,徐丽最快也要六点多才到家。
徐花信计算着时间,四点左右,起床和宋清yin洗了澡。
姐姐,我该回去了。宋清yin穿戴整齐,向徐花信提出告辞。
徐花信正在衣柜前挑衣服,闻言,探头问她:这么早?
宋清yin几步走过去,从后搂住她的腰。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正好方便她把下巴搭在姐姐肩头,姿势依赖地黏着对方。
她口吻无奈:姐姐,我再不走,那个人就醒了。
提到黎凯歌,她又忍不住笑:以前都不知道姐姐这么大胆。
徐花信的行为把她吓得够呛,她差点以为她们要当场出柜了。
嗯哼。徐花信不置可否。
如果徐丽不要提醒她记得黎凯歌的生日,提醒她记得买礼物,她本来没有计划做这件事。
指尖从衣料上划过,她漫不经心:你不喜欢?
宋清yin撩开她的长发,吻她的后颈:喜欢~
突然被亲,徐花信双腿发软,下意识抓住其中一件衣服:走之前帮我挑套外出的衣服,不用太郑重。
姐姐的衣服好多。宋清yin看着柜子里的衣服,颜色从深到浅地排列,好像图书馆里被编号的书籍,每一样都有它固定的位置。
徐花信平淡地说:我妈妈买的。
徐丽的审美不输专业造型师,也舍得在物质上满足她,只是不需要采纳她的意见。
她问宋清yin:你的衣服是自己买的吗?
嗯,现在是。宋清yin神色未变,拿下衣架挂起的衣服和裤子,期待地问,姐姐,这两件可以吗?
可以。徐花信看了两眼,忽然张开双臂,整个上身韧带伸展开来。
她朱唇不点,轻声:你给我穿。
宋清yin抬头,眼神些微错愕,忍不住笑出声:姐姐是大孩子了,还需要别人帮忙穿衣服吗?
问是这么问,她还是抖开了手中米白色的针织开衫,绕到徐花信身后给她套袖子。
徐花信一边配合她的动作,一边闲闲聊天:不可以吗?
每次徐花信和她做完爱,都好像某种餍足的大型兽类,姿势慵懒地靠在她身边,不时伸出舌头舔舐她的的脸颊。她不陪着玩,生来骄傲的姐姐就要用那双漂亮的眼睛诱惑她,过分亲昵的言语动摇她的意志。
可以啊。宋清yin声音软下来,她回到徐花信身前,连说带哄,为姐姐做什么都可以。
她虚搂住徐花信,沿着衣摆整理。两个人挨得很近,宋清yin身上的淡香忽远忽近,徐花信垂眸,凝视她从最下面一颗扣子开始系,呼吸不受控地紊乱。
片刻,宋清yin咬下唇,鸦睫如羽颤。徐花信看不清她的眼神,有些恍惚,只听她语调婉转:姐姐的身材很好,让我想起了《洛神赋》。
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宋清yin的手搭到徐花信肩头,她喁喁低语: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温度上升的手掌摸过轮廓鲜明的肩膀,往下扶住了柔而软的腰肢,腰如约素。
散着如兰气息的唇瓣蹭向秀美的美人颈: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徐花信神色微醺,脸颊绯红,溢出一两声暧昧的低yin。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宋清yin退开一点距离,手指如画丹青的笔尖,描摹她雅致的五官。
徐花信心跳鼓噪,情绪被她的动作牵动。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远山似的乌眉被宋清yin抚平,五指插入浓顺的长发,她终于抬头,看入徐花信眼底,气息呵到唇间,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哗啦。她护住徐花信的后脑勺,猝然往前逼近,人影摇晃,衣架一阵乱响,两个人摔入实木衣柜里。
视线转换太快,徐花信眼前的光线骤然暗下来,她心有余悸:清yin?
宋清yin用膝盖压住她柔韧的小腹,狭小的空间里,她完全掌控姐姐的行动。
她胸口大幅度起伏,红着脸喘息:帮姐姐穿衣服,总要讨点奖励。
什么奖徐花信呼吸一滞,她闭起眼睛,靠入衣柜深处,搂住宋清yin承受这个着急的吻。
她们要用滚烫的亲吻告慰短暂的分离,在此间,宛如恋人一般厮磨。
晚上八点,从坐落在山顶的维多利亚餐厅里面向外远眺,可以俯瞰城市的夜景。
这间餐厅的投资人是徐丽的客户,知道她今晚有需要,特意预留了视野最好的位置。
一家三口,明面上其乐融融。黎凯歌吹嘘自己又谈了一笔大生意,徐丽在旁边捧场:知道你辛苦,也不要太累着自己。
徐花信心不在焉,偶尔被徐丽瞥了眼,立刻笑着附和黎凯歌,内心里翻江倒海得恶心。
你在那边和黎凯歌接触得多吗?
不多,我和妈妈住在宋家老宅,小时候,我和他十天半个月见一面,他来家里尽女婿的本分陪爷爷吃饭,也很少留宿。后来,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