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礼拜,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学生们都兴高采烈地离校享受寒假了。
苏忆秋是个例外,原因很明显——
她比往常更早地在主人的床上醒来了,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已经与她融为了一体,一开始她是很不习惯跟他睡在一起的,她打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睡觉,床上还有个人总是感觉不那么自在,如果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她会觉得自己只有想挨Cao的时候才会去爬男人的床。
除非她已经被做得Jing疲力竭,不然全裸着躺在他身边又什么都不做的话对她而言是种煎熬,但主人的命令不可违逆,睡着睡着她会不自觉地往远离他的床边滚,有一次还差点掉下去。
除开这一点,放假后这几日的放纵是欢愉的、梦幻的、神魂颠倒的,让她舍不得离开,可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回家的机票是下午的,她转过头看着秦思学的睡颜,他浓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呼吸绵长,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小片Yin影,她怔怔盯了一会儿,发觉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年轻,完全放松的面容褪去了所有气质的加持,显得俊秀平和而无害。
他们会分开一个多月,她不确定在这期间如果他有需要的话会不会去约别人来解决,但他有这个权力。
而相对的她连触碰自己的身体都要乞求他的同意,如果他不许她自己解决,她只能忍着。
这就是他们的关系,极度的不平等,但谁让她就爱好这个,她自找的,她活该,她认。
这些浮现在脑中的念头让她在有种自甘下贱的受虐感,更引起了一种冲动与饥渴,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腰间的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的Yinjing因为晨勃而半硬,她一开始能完全地把它纳入口中,用嘴唇温柔地包裹它,用舌头慢慢舔着,然后感受着它在她口中越来越硬,直到嘴里已经装不下,让她不得不吐出一段。
一只手隔着被子压住了她的头。
秦思学被她的服务叫醒了。
他没出声,只手掌往下用了点力,苏忆秋得到了鼓励,卖力地舔得更起劲了,再调整姿势让那粗大的冠状头能够深入自己的喉咙,她非常喜欢为男人口交,因为比起插入式的性爱,这种方式让她更有种无我的奉献感,她一边取悦着他,一边流着水儿,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这离别前最后的yIn乱。
当他爆发在她口中后,秦思学掀开了被子,看着她赤裸着跪坐起来,发丝散乱,面色chao红,一脸餍足地吞掉了他的Jingye,清纯的长相与yIn荡的气质糅杂在一起,像是什么聊斋志异里专吸男人阳气的Jing怪。
“过来。”他摊在床上的手指勾了勾。
苏忆秋会意地膝行过去,岔开双腿,沉下tun部,方便他抚摸她shi滑的rou唇,在他的触碰下轻轻晃动着,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呻yin。
他沾着她sao水的手捏上她的ru尖,用力捻拧着,她吃痛地皱起眉,叫声却更媚了,“主人……”
他坐起来,仍旧扯着她的ru头,下了床也没松手,苏忆秋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拽着她进了厕所,直把她拉到马桶边上,然后才松手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原地跪下,淡黄色的ye体在她的面前哗哗地释放在马桶里,他命令她伸出舌头,直到剩下最后几滴,才上前一步,一边按下抽水按钮一边把Yinjing放在那上面。
苏忆秋的舌头在沾着尿ye的gui头上打了个卷,当她陷入情欲时常常感觉自己的味觉是失灵的,以至于她甚至没有尝出什么难以接受的味道,这种清理行为反而让她yIn浪的身体更加亢奋了。
她轻柔地用舌尖舔过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又把它含入口内,它再次一点点胀大,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负距离地感受男人的性器是如何从软到硬的,这个体验非常新奇,她甚至很不敬地产生了有机会再玩一次的想法。
秦思学这次并没看出她在转什么坏念头,只看见她眉眼弯弯地仰着头,小嘴被撑开一个圆圆的O型,表情十分愉悦,仿佛只要能这样亲近他就足够享受了。
她与很多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她的积极,不止是生活和学业上的,哪怕是在这种SM游戏中,她也在积极又主动地做一个听话的、诱惑的、讨人喜欢的小奴隶,十分坦然又快乐地享受这一切。
“这么想要?”
苏忆秋听见主人问着。
她今天早上这样sao,让他以为她的讨好是在求欢。
其实最初她的动机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傻念头,是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做法实在是有点不自量力,难道他会因为多射了两次就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需求了吗?
这个愚蠢又可笑的小心思如果被发现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是她不能接受的那种丢脸。
所以他的解读不但是再好不过,而且完全正确,因为此刻她的欲望也被彻底勾起,yIn荡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被玩弄,被插入,被填满。
于是苏忆秋吐出口中的硬物,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它,用卑微又诚恳的语气轻声说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