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意是大内第一高手,奉圣命捉拿国库失窃案的盗贼邬烽,以他的身手捉个盗贼自然不在话下,只是那邬烽腿脚功夫极好,萧意足足追了他三天三夜才把人抓住。
来时二人皆是使的轻功,飞檐走壁好不轻松,如今回京,邬烽的手脚皆被镣铐锁住,只能坐着马车慢慢往回赶。
萧意绝没有想到,这窃贼手脚不干净也就罢了,那张嘴也不干净的很,与他同在一辆马车里,总要说些荤话sao扰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头,萧意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没被他戏谑的咂摸过,要不是上头有令要带个完整的人回去,骑快马拖着一具尸首回京或许快些。
萧意忍无可忍,终于在第二日另寻了一匹马,自己骑着马跟着马车走。
“喂喂喂,大人,你别躲我啊,这回京的路漫漫长,我一个人多无聊啊。”
邬烽艰难的用胳膊肘撩开马车帘子,腆着脸同萧意搭话。
萧意脸色冷到不能再冷,看也不看他,伸手将人往车里一推,将帘子一拉,骑着马往前,避开这尊瘟神。
日及正午,马儿口干舌燥,萧意卸了马车,将马儿安放好后提着邬烽的衣领子把人拽了下去,绑在树下,抱着剑在他旁边打算小憩一会。
但邬烽一直玩味的盯着他看,那视线有如实质,看得萧意极其不自在,忍了又忍,还是决定拽了块黑布蒙住那双乌亮的眼睛。
“哟,萧大人这么会玩呢。”邬烽嘴角挂上一抹笑意,挑着眉毛调戏眼前人。
“闭嘴!”萧意胯坐与他身上,劲瘦的腰身裹在禁军服饰下更显禁欲冷艳,动作间扬起的下颌线格外凌厉,冷漠又勾人。
视线蓦然变暗,邬烽忍不住使坏,抬起一条腿往萧意退腿根一顶,萧意没有防备,顿时失力坐到了邬烽腿上,股间正坐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
萧意触电似的猛然从他身上弹起来,巴掌直接呼了上去,练武之人掌力极强,这一下扇得邬烽头都朝一侧去,霎时脸上就有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混账!你敢!”萧意气急了,站起身就要抽剑杀了他,冰凉的剑锋一下子抵到邬烽脖颈。
邬烽却不以为意,用舌头抵着被扇红的那侧脸颊,也没喊疼,半响笑嘻嘻的开口。
“萧大人不要恼羞成怒嘛,不就是在我身上坐了一下,我是不在意被大人占这点便宜的。”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萧意声音更冷,剑锋一转,在邬烽颈间划出一道血痕。
“你可以试试,既然当时抓住我没杀我,那就是你们本就不敢杀我吧,杀了我,看你如何交差。”
邬烽有恃无恐的笑格外刺眼,但他说的又确实是实话,萧意也只能愤愤的收了剑。
“我是不能杀你,但你若再说些疯话,我不介意让你缺胳膊少腿的回去,上头只说要留活口,半死不活也是活。”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您随意。”
萧意没再搭理他,这几天他都没休息,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空气中蓦然飘过一阵花香,本就睡着的二人动了动鼻子,睡得更沉了。
周围伺机而动的藤蔓霎时倾巢而出,缓缓缠住了二人,一件一件褪去了二人的衣袍。
萧意只觉得越睡越热,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烧着,身上也感觉黏黏糊糊的,一阵清风吹过,骤然的一丝凉意令他清醒了过来。
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缠满了深绿色的柔软藤蔓,紧紧的束缚着他的四肢和腰腹,一些细小的甚至在逗弄他的ru孔和阳物,那里已经高高翘起,顶着小腹留出透明的ye体,一根细细的藤蔓缠住柱身,还在试图往大开的铃口里探去。
那藤蔓在铃口转着圈圈的试探,终于一个猛子探了进去,直直的戳到一处格外敏感脆弱的腺体。
萧意不知是爽是疼,挺起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想挣脱,却发现四肢变得无力。
陌生的热浪在体内一股一股的上涌,酥麻感好像在从各个隐秘的角落里缓缓传来。
那些藤蔓分泌了大量的ye体,连后xue里的褶皱也好像被涂满了。
后xue里麻痒的感觉渐渐清晰,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觉像一把野火,沿着密集的神经烧遍了全身,萧意不禁扭动起了身体,紧致的肌rou在藤蔓的束缚下被勒成了粉红色,从缝隙中鼓出来,格外情色。
萧意只觉得体内有一股剧烈的空虚,叫嚣着需要什么来填满。那藤蔓适时将他的头掰向一侧,赤裸着下身的邬烽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
那人身材极好,腿上的肌rou一看就非常有力,更瞩目的还是那根紫红的rou棒,同样被藤蔓逗弄过的Yinjing高高挺立,粗大狰狞的抖动,发出嚣张的热气。
藤蔓这时慢慢松开了对萧意的束缚,一点点放开了他,萧意力竭的躺在草地上,他想穿上衣服就跑,但是体内的情欲却一股一股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他死死地盯着邬烽的下身,只感觉喉咙里干涩得不得了。
他的手慢慢扶上自己的身体,轻轻按揉揪弄着胸前那两点涨大的红缨,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