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没动作。他还在客厅呢,等会儿还要去拿快递。
“脱了吗?听不见啊,记得把音收好。”
薛秋的脸都快烧起来了,站起来,半推半就,磨磨蹭蹭地先把外裤脱掉。
纪成弘听见了,像哄小狗一样鼓励他:“做得好,继续。”
薛秋把脚从外裤堆里拿出来,腿软得站不住,只能靠在沙发背上。
听见纪成弘的声音,他好像很羞耻,又好像真的被鼓励到,把上衣撩上来用下巴夹住,手指勾在内裤沿上。
“嗯……嗯……”
不知道薛秋知不知道,反正纪成弘听得一清二楚,他一直在喘息,发出像自慰一样的甜腻声音,偶尔从喉咙间溢出两声呻吟,又一定会被吓到般把头埋得更低。
薛秋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故意还是无意了,手指从内裤沿滑落,松紧带打在细嫩的皮肉上,发出“啪”的两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打破了某种焦灼,却让气氛变得更加灼热。
纪成弘靠着路灯吸了口烟,憋得想骂人,他就不该在路上整这些,起码得等到回宿舍吧。
“纪、纪纪成弘……”薛秋的声音快要哭出来,他发现自己好像硬了,那里抬着头把内裤顶出来一个蘑菇:“不要……了,我不,不想……”
“乖。”
纪成弘显得好像很冷静,又很包容,薛秋勉强平静一点,又重新勾住内裤沿。
没等他准备一鼓作气脱下来,纪成弘又问:“话说,你上次自慰是多久之前?”
“啊!”薛秋轻轻尖叫一声,手指又从裤沿滑落,他踟蹰地站在那里,几乎沙发背都靠不住,软得快要滑下来。
他浑身缩得像煮熟的食物:“上、就是……上次。”
“上次,哪次啊?”
纪成弘面前又飞过去一辆车,车灯照过来,刺清醒了他几乎想当街摸吊的脑袋。
“就是……上次……”薛秋快羞死了,拿过一旁的抱枕,把它捏得紧紧的:“你知道……的嘛。”
“你说我帮你那一次?”纪成弘笑:“可是我帮过你很多次啊,你说的哪一次?”
“就是……”薛秋都快哭出来了,哭腔被压在喉咙里:“星期二的时候,那一次。”
“哦……”纪成弘恍然大悟般拖长声音:“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期间你都没有自己搞过?挺会憋嘛。”
薛秋真的快哭了,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想憋。每次回宿舍纪成弘都抱着自己不撒手,搂着他在床上又抱又摸,摸完就去洗澡,把厕所给抢占住,根本没有给他做这种事的时间。
就算被摸硬了他也不敢讲,纪成弘去厕所了他也不敢弄,生怕他又突然出来了撞见,自己又得被他欺负。还得把反应藏起来,不然肯定会被笑话。
“憋了那么久,”纪成弘继续说:“那你应该硬了咯?”
“没、没有!”薛秋提高音量,通红着眼睛心虚地看着手机屏幕,好像对面已经能看到他这里淫乱的场景了。
纪成弘也不戳破,笑着跳过这个话题:“好吧。但是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我又不是欺负你。内裤脱了吗?先自慰吧。”
“啊……别……我、我不……”
“还记得你上次怎么射出来的?复述一遍。”
“什么、什么复述……”
“我怎么帮你射出来的啊。”纪成弘说:“你连自慰都不会,还得我帮你,忘记了吗?没我给你弄,你怎么射?但现在没办法嘛,条件有限,你可以学习我上次怎么帮你的,说不定就射出来了呢。”
“啊……嗯、嗯……”薛秋喘息地更加厉害,口水都忘了咽,红润的嘴唇被打湿,覆得亮晶晶的。
纪成弘说的话那么荒诞,可语气又那么平常,好像自己真的没有他的帮忙连自慰都不会,需要他打个电话,自己才能射出来……
“我……我不是……嗯……唔……!嗯嗯……”
恍惚间,薛秋已经把手伸进了内裤,他摸了摸敏感的顶部,便像脱水的鱼般在沙发上弹跳起来,又虚脱地倒下:
“纪、嗯……我不……”
纪成弘的声音又突然变得冷漠:“内裤还没脱吧,秋秋?”
“嗯……!……对、对不起……”
薛秋脱力地软倒,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内裤里拿出来。他浑身都软,几乎支撑不住,头靠在沙发上的手机边,迷茫地看着手机页面。
随着动作他膝盖跪下来,屁股撅得老高,他把内裤褪下来,滑落到膝盖的地方。
可他没有力气,连动都动不了,膝盖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让他挂在那里。
“嗯……我脱、脱了……”
性器被暴露在空气中,一摇一晃地把黏液甩得到处都是。
薛秋摸上去,便舒服地喟叹一声,从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呻吟。
纪成弘听见了,放任他摸了一会儿,又温柔地下命令:“停下来,小秋。”
“啊……”薛秋睁开迷蒙的眼睛,费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