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蛊惑般,或者只是听从命令,薛秋的手慢慢伸向裤子系带的地方。
纪成弘很少穿有拉链的裤子,薛秋只能将他的裤子往下拉,被拉扯的弧度将纪成弘鼓胀在纯色内裤里的Yinjing撑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形状。
纪成弘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薛秋此时的神情既害怕又羞涩,从耳朵一直红到胸膛,被抬起下巴后温顺地仰头看着纪成弘,两只小爪子搭在纪成弘的内裤上,就像摇尾巴乞怜的宠物狗狗。
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薛秋微张着嘴,任由手指侵入他的口腔,拨弄他的舌头。
牙齿无力地摩擦着,似咬非咬,纪成弘垂眼,手指更深地探进去,关节抵在薛秋shi润的唇上,将rou嘟嘟的嘴唇挤得像滚动的果冻。
指尖已经到了口腔的伸出,薛秋不安地看着纪成弘,忍住干呕的不适感,眯着眼张大嘴任由纪成弘摆弄。
纪成弘又伸进两根手指,他的手又宽大又细长,满当当填满了薛秋的嘴。薛秋努力将嘴巴张得最大,唇角已经不留任何余地。
纪成弘用四根手指顶弄着薛秋喉间的软rou,薛秋露出干呕的痛苦神情,眼睛却仍是温顺的。
薛秋正跪坐在纪成弘的鞋上,纪成弘颠了颠,还没等说话,广播传来播放到站的声音,地铁晃动两下,听见有人走进这个车厢的声音。
“纪成弘……!”
薛秋都要哭出来了,紧紧抓着纪成弘的松紧带,害怕地咬着唇摇头。
“别害怕。”
纪成弘安抚地用仍在薛秋手里的食指抚摸着薛秋的牙齿,就像安抚幼犬一般让他平静下来,他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这个站的人很少,只上了两个结伴的人。他们还有三站就下车了,不会被发现的。
想着,纪成弘又往前走了一步,把薛秋紧紧地挤到角落,薛秋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手臂都被挤得只能被锢在胸前。
“小老鼠。”纪成弘不轻不重地笑了笑。
又胆小又可怜,狼狈得只能躲在自己脚边。
薛秋讨好地双手抱住纪成弘放在他嘴里的那只手的手腕,吮吸着用口腔柔软地包裹着他。
纪成弘把外套敞开,轻声发令:“进来,秋秋。”
他用外套将薛秋的头包裹住,把人完全地裹在外套里。
除非有人站得很近很近,还得弯腰探头去望,才会发现在这件奇形怪状的衣服下,还藏着一个跪坐的人。
纪成弘隔着外套扣着薛秋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裆部,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处,纪成弘忍不住掐着薛秋的脖颈,又像撸猫一样娴熟地抚摸:“把它拿出来,秋秋,含着它。”
“唔嗯……”
如果不仔细听得话,就会漏掉地铁广告屏的声音的缝隙里时不时传来的男生的呜咽和喘气声。
薛秋埋在纪成弘的外套里,密闭的空间里全是纪成弘特有的那种味道,熏得他目眩神迷。
他顺从地张开嘴,Yinjing笔直地打来,他便用温顺yIn荡的口腔柔软地含住,让顶部戳到他最深处的位置。
为了避免被发现,纪成弘没有让他吞吐,只让他含着,薛秋便尽量用被挤得无处可逃的舌头尽可能地舔弄着。
分泌的口水溢满了剩余的空间,不知道为何,薛秋难耐地闭拢腿,自以为隐秘地夹紧大腿磨蹭着,遵循本能地试图缓解心里的那股瘙痒难耐。
“车要停了,抱紧我。”纪成弘弯下腰,对着外套里那个无法察觉也无法回应的人说道。
薛秋安静地环住纪成弘的大腿,身体前倾时却将口中的Yinjing含得更深,好像马上要顺着他的喉咙卡在中间,被逼出的眼泪挂在眼角,薛秋没有反抗,尽力打开喉咙。
外套里一点不透气,薛秋的呼吸困难,脸颊因为缺氧和shi热而chao红着,头发沾在额头,他透不过气,又贪恋这种不透气的安全感。
地铁又一次停下,他恍惚地感受到纪成弘正小幅度地顶胯往他喉咙里抵,口腔被完全不属于他应该接触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
他明白自己和地铁上别的乘客是不一样的,明明几分钟前他们都站在灯光下低头等待,现在他却跪在脚边像东西一样被使用着,还必须隐秘得小心被人发现。
“硬得很夸张呢。”纪成弘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了他早已勃起很久的Yinjing,那里受到阻力,又被踩得贴在腹部,活动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多踩几脚。
他的腿因为弯曲,膝盖顶在薛秋的胸口,凉凉的膝盖刺激着薛秋通红的胸口,他红着脸忍不住倾着腰好像试图把胸口的那里往膝盖凑。
薛秋不住地摇头,纪成弘看见外套下一个可怜的脑袋颤抖着,好像在仰望。
“想射吗,秋秋?想的话,就……动一动你的屁股。”
薛秋停滞了一瞬,然后用夹着跳蛋的屁股在跪坐着的鞋上磨蹭两下,就像脱衣舞女模仿性交做活塞动作的舞步一样。
“让你射啦,自己动手吧。”纪成弘苦恼地说:“没想到你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