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对方手指有些冰凉,他便用自己干燥温暖的一双大手整个包裹住她那柔软细嫩的玉掌。
安楠眨了眨眼,冲他露出一个疲惫浅淡的微笑,声音虚弱,爸爸。
急性阑尾炎,已经做过手术了。安凯把女儿扶起来靠在垫子上,端来一小碗熬得很软的紫米粥,是不是你前两年都没有好好吃饭?
女儿只是愣愣的望着洁白的被子,半晌才回应道,嗯,要保持身材,很瘦上镜才好看。
安凯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他知道女儿多喜欢这份职业,看看她愿意为演员这行放弃了多少就知道了。所以他也不劝为了好好养身子而退出,只调笑又心疼的说,以后爸爸要盯着你吃一日三餐。
小姑娘扑闪着大眼睛,吐了吐舌头笑了。
喝点粥,补充体力。安凯将盛了粥的勺子递到女儿唇边,小姑娘张开有点发白却还水嫩的嘴唇,伸出shi红的舌尖舔了舔,像小猫喝水一样。男人眼神一暗,下腹一股火蹿上来,不烫,甜的。
安楠撇了他一眼,浓密卷翘的睫毛掀起来,露出一双山间初生白鹿般的黑眼睛,灵动极了,好喝诶。 她抿嘴笑了笑。慢吞吞、懒洋洋的喝完一小碗粥,她就有点累了。
腰酸。女孩儿说着要侧躺下去,安凯扶着她,伸手轻轻给她按着腰。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的后腰那里,那份温度直接穿过薄薄的病号服,仿佛直接rou贴rou的在抚摸她的身子。爸爸在力度适宜的按捏着,安楠却一下子软了身子。酥麻的快感从后腰炸开,下体又开始泛起淋漓的水意。她心底一阵酸楚,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好悲哀,眼圈紧接着就红了,于是她赶紧闭上眼睛。
睡着了?安凯看她很久不说话,便给她拉了拉被子。绕到她另一侧,轻轻在女儿嘴唇上吻了一下。
安楠心跳的厉害,只期盼爸爸赶紧离开,她快装不下去了。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她以为爸爸已经走了,睁开眼猛然撞进父亲带着笑意的黑眸。他有些戏谑的说,楠楠装睡装不下去了啊。
女儿羞赧,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脸往被子里挪了挪,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熠熠的望着爸爸。
安凯也不继续逗她,摸了摸她头顶,休息吧,给爸爸一个晚安吻。 说着他就蹲下身,平视着她,两人离得那么近,呼吸shishi的勾缠在一起。
安楠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就又缩回了被子里,脸色红扑扑的。
晚安吻不是这样的,楠楠。安凯又凑近了些,语气带着压抑,让安楠没有来的感到一阵心惊的危险,要像那天晚上在小区里一样。
安楠脸红的如同初秋枫叶,红艳艳好不漂亮,磨蹭了一会儿她看父亲不是在开玩笑,只好快速抬起上半身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只那接触的一瞬,她的后脑勺被爸爸紧紧扣住,她惊讶的微微张开嘴正给了对方舌头长驱而入的契机。shi润缠绵,温柔情动。她的上下两排贝齿被依次舔过,舌尖被爸爸轻轻咬住拖进他的口中吮,舌根也被吸的发麻,分泌出的过多的口津一部分被对方舌头卷了过去又带着他的水ye渡回来,一部分从他们相连的嘴角流下。爸爸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上颚,口腔侧壁,舌头,又轮番吸着她的上唇,下唇,带着模糊的笑意和气音。简直把那张甜蜜的小嘴里外吃了好几遍。断断续续的过了好几分钟,他吻着她,将她的脑袋放回枕头上,自己紧接着跟着欺身而上轻轻的压住她亲。安楠感到自己ru房都被爸爸硬硬的胸肌压扁了,可是那股酸涨的劲儿却从ru腺深处慢慢滋生出来。她缺氧着,大脑一片混沌,只恍惚的觉得是不是要来nai水了。
安凯放开女儿时,两人唇面都亮晶晶的,嘴角拉扯出好几缕yIn靡的银丝。看着女儿大口呼吸的样子,男人餍足的抹过她水红微肿的唇,接吻为什么不换气?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侵略多强势。
等安楠意识回笼,便更深的缩进了被子里,大半张脸埋在下面闷闷的道,爸爸
安凯叹了口气打断她,楠楠,你不可以再这么吓爸爸了。爸爸是世上最爱你的人。他又回归了那个爱她的父亲形象,仿佛刚才把女儿按在床上强制舌吻的不是他一样,至于刚才的晚安吻,也是爸爸对你的爱和关心。乖,不要多想,早点休息。
安楠安静的听他说,麻木的点点头,眼神却那么哀伤,微微蓄着泪。像一只知道自己要上屠宰场的食草动物。感受到她的情绪,安凯心脏一阵刺痛,他不敢与她对视,拍拍女儿的被子他就转身离开了。
安楠还要住院观察一周,白天爸爸都回来探望她个俩小时,傍晚莹莹来陪她一会儿,日子倒也不算无聊。她本来就喜欢安静,喜欢独处,安楠说话少,但脑子里想的比常人要多许多,心思也细致许多。
这段修养的时日里,她脑中仔细的梳理着这些年来她和安凯的点点滴滴。如今她能成为这么优秀的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爸爸 他总鼓励挑战新东西,追寻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物,让她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