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太好,两个人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渴求着彼此的身体。在女儿不断的收缩和咬耳朵中,安凯支撑不住,第一轮很快就结束了。他抱着浑身汗shi的女儿来到浴室冲洗过后,给她换上浴袍给她擦干长发。把小小的女儿圈在怀里,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正温柔的靠在他胸口,手却不老实去摸连带子都没系的浴袍下那具极有爆发力的身躯。
温热的手指尖顺着腹肌往下滑动,握住了男人半硬的Yinjing和柔软的睾丸把玩。安凯亲亲女儿的鼻尖:“这么喜欢?”
“嗯…”安楠在爸爸怀里扬起头,咬着下唇,眼睛里有星星,“最喜欢爸爸用鸡巴狠狠插楠楠的小逼了。”
安凯呼吸一顿,颇有些咬牙切齿,手臂从女儿腰间滑倒屁股上大力揉捏揪的tunrou都发红发热,“又勾引爸爸。”
“想再cao一会儿吗?”女孩儿解开自己的浴袍又拉开对方的,将一条腿搭到爸爸身上,已经shi润的花心贴在硬热的rou棒上蹭着。
既然女儿如此主动,他Jing力也还充足的很,没道理不喂饱自己的老婆。于是安凯亲亲她的唇,一挺身把自己送进女儿shi热紧致的身体。
安楠被爸爸的动作撞的深深浅浅的yin哦着,媚的不像话,她此时也不怕被听到,因为外面海浪声音很大。而且游轮上的工作人员都不会讲中文,有了这层心理安慰,深陷情欲时她十分坦诚:“爸爸鸡巴好大好烫,嗯…再往里一点…顶到了啊!就是那里,爸爸cao那里…”
安凯一手箍住小姑娘的腰,低下头去吃她的nai,一口就含进小半个。大力吞咽着,少女被裹的魂儿都要出来了,还不自觉地抱着爸爸的头将ru根都往他口中送去。
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爸爸想要,她就愿意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他。
下定决心和他在一起之后,无论何事,她总舍不得拒绝他。尤其是床上,经常会被爸爸Cao大半夜,第二天一下地,浑身和被大卡车碾了一样,腰酸腿痛,下身那处一走路摩擦到就又麻又辣。
她多少次都似怒似嗔的娇怨道,“爸爸,你下次能不能节制一点…”
可安凯大言不惭,“楠楠里面太舒服了,爸爸忍不住。”
“…好吧。”安楠拿他没办法,其实她知道爸爸其实没有一直过分的要她,以他的Jing力,来场性爱马拉松都没问题。但还是顾及自己体质较虚,如果前一晚要狠了,后面连着两叁天都不会碰她。
此刻在轻微摇晃的船上,她大张着腿,以极其温柔、容纳的方式将自己最隐私的一切都捧到安凯面前。
做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刚又结束一轮,就响起了敲门声。安凯用浴巾围住下半身去开了门,对方说靠岸了。
于是两人穿戴好,十指相扣的走了出去。回到酒店高级套房,安楠以为爸爸会还想做爱,很主动的进屋就脱光了衣服。安凯去客厅冰箱里拿完水回来就看到光溜溜的女儿站在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
“这是刚才没喂饱楠楠吗?”他笑着捏捏女儿柔软的脸,细密的啄吻从锁骨到胸ru到Yin部,不带情欲,宛如信徒般虔诚与真挚。
安楠甜甜的笑着摇摇头,揉了揉蹲在自己面前的爸爸的头发,“还以为你会想做。”
男人再次亲亲女儿粉嫩又饱满的白丘,站起来,从旁边的行李箱里取来一件衬衫:“胳膊抬起来。”
安楠乖乖照做,像小时候爸爸给她穿衣服一样任他摆弄,望着面前认真给她扣扣子的男人,她突然眼眶酸热无比,漂亮的泪珠一串串的落下来,打shi了胸前的布料。
安凯注意到,双手捧着女儿玫瑰花瓣一般的脸颊,望进她通红shi润的黑眸中,笑着去亲她同样暧昧chao红的眼尾,“都成真了,楠楠。”
她放声大哭,身子发抖,紧紧抱住面前人。他太懂自己了,有时候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情绪,爸爸却可以感知到。此刻,她无名指上的重量还是让她感到十分不真实。过分的美满让她感到惶恐和虚幻,好似一个随时会被戳破的美丽泡沫。
在爸爸宽厚的怀里,她肆无忌惮的大声哭泣,将泪水和鼻涕都抹在他衣服上。而对方,像过去的每一次一般,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楠楠、宝宝、老婆、都成真了,都是真的了。”
小姑娘听到“老婆”时身子一僵。慢慢的,止住了哭。
从今往后他们为对方流的每一滴泪,都会是出于喜悦、而非痛苦。
曾经,安楠无数次扪心自问,上天要他们弃lun悖德、于血泪中相爱,到底是诅咒还是临幸。
她总觉得这是孽缘,为了逃开,甚至连亲情都一度想割舍下。
可是啊,挣扎无用、抗争无用,唯有臣服。
她又想着,臣服于谁?当她走过西藏佛寺,走过耶稣圣堂,也走过大大小小的礼教之地,答案方清楚无比:她的信仰,从来都只有安凯而已。
无法避开的血缘,是枷锁,更是恩赐。所以安楠无比相信,自己和爸爸之间的亲情混着爱情,会格外深刻久远,甚至死亡都不能分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