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姑娘到底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安凯也不清楚。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哪个二十八的男人会对个九岁,甚至胸都没长起来的的小女孩有性欲呢?更甚者,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养了她九年,虽然她只在他身边近一点的地方呆了叁年。再之前,安凯只负责给钱,保姆才负责真的养她。
从他公司发展壮大逐渐稳定,他不用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之后,他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小不点。公司作为承销商又签了个上亿的港股上市项目后,庆祝酒会上他喝的微醺,之后回到家里——那是第一次注意到,女儿每次见到他,好像都有点害怕和疏远。
她总站的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和他怯生生的打招呼,“爸爸,你回来啦。”然后在他冷淡的应答中,不动声色的往楼上卧室移。
其实那时候他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女儿一看就是美人胚子的瓜子脸下那段细长又白嫩脖颈,四肢都笔直纤细,像初生藕节一样水灵灵的。
好想尝尝她的味道,一定是清甜润口的,这是安凯第一个念头。
彼时,他唾弃自己,怎么可以意yIn自己亲生女儿。可之后他越来越控制不住,产生了更多邪恶的想法。
看她小口喝着牛nai留下一圈白胡子,他会想喂她喝自己的牛nai,并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看她舔嘴唇,他会想上去含住那两片香甜怯嫩花瓣辗转吮吸;甚至看她小手捏着裙摆,他也会想到这样一双柔荑撸着自己生殖器会是怎样的舒爽。
这些该被诅咒的想法如蛆附骨,他不仅剔除不掉,反而日复一日加重。
彼时,他又安慰自己,这些只是不堪的想法,不会伤害到女儿。
那时确实也没有伤害到安楠,反正让她得到了七年来不曾感受过的父爱。
安凯想多看看她,这个可爱活泼又听话的乖宝贝,他简直想把她缩小成可以随身携带的尺寸,然后装进胸前的口袋里,她会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感受他已经变成为她而跳的心脏。
小姑娘怎么那么娇嫩,皮肤稍微碰一下就像汁水充足的桃子一样洇一片深色出来。于是安凯真是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家里大部分地方都铺了地毯,能抱着她他就抱着她不需要她自己走,甚至吃饭时都是坐在安凯腿上,他一口一口的喂。安楠简直是用她爸爸心头血作养料浇出的一朵鸢尾花。
每次他说什么她都会甜甜的笑着答应,十分有礼貌、nai声nai气的说,“好的爸爸”、“谢谢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她习惯性在句子最后加上“爸爸”两个字。
安凯听的心思浮动,邪火更肆,总被女儿无意间的一举一动撩的勃起,小女孩儿不知道爸爸胯下那根硬硬长长的棒子意味着什么,只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她该接触的东西。所以当爸爸用那处微微蹭她时,她也没开口询问或者拒绝。
安凯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靠意yIn女儿才能高chao,但是一场意想不到的雷雨夜改变了这一切。
安楠从小怕雷和闪电,好在小时候每次都有保姆在身边陪着她。可自从爸爸“接管”了她,保姆的职责便成了每天来给他们做饭而已。
北京很久没下过这么大雨了,外面发闷的轰隆隆雷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便看到被闪电照的一片诡白的墙壁,她吓得又赶紧闭上眼。
“呜...”小姑娘抱紧了自己的泰迪熊,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仿佛那样就安全了。
是不是天神在发怒?在惩罚谁?谁又在受刑?
豆大的雨滴迅疾的打在落地窗上,响的像弹珠撞来的声音。那声音就像直接打在她耳膜上一样,安楠感到又慌又晕。
小姑娘在被子下缩成小小一只瑟瑟发抖,毛绒玩具也被她挤成了一小团。她在心里数数,可脑海中的声音根本盖不过现实的声音,那雷雨声几乎要冲进她的房间,把她也劈成两半。
再也忍不住,小女孩跳下床跑过走廊带着满脸的泪水敲响了安凯的房门。
凌晨一点,男人被一阵微弱又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声音还没雷声大,可细听之下,却又确实存在。于是他走过去打开门,看到手指节都敲红了的女儿。
“楠楠?”他弯下腰把小小的女儿抱起来,对方立刻就环紧他的脖颈,shi润冰凉的小脸儿埋在他锁骨那里,抽噎着。
彼时又一道惊雷打响,小女孩儿身子抖了一下。安凯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被吓到了。
女儿全身心的依靠让他满足无比,心中泛起酸胀,那些粘稠的爱意几乎要化作ye体溢出来。
安楠被爸爸托着小屁股,因为怕摔两条细腿儿还是紧紧攀住爸爸Jing瘦的腰,瓮声瓮气地问:“爸爸,我晚上可以和你睡吗?”
“当然了,宝宝。”
闻言她讨好的蹭了蹭爸爸。
雨好像小了一些。
安凯怀里抱着肖想了很久的小姑娘,根本睡不着。他借着月光望着臂弯中已经熟睡的女儿,心下感叹:怎么就那么甜美可爱,天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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