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宅院内,红瓦白墙、雕栏画栋。
数不清的奴仆来来去去,最大的主屋里,缠着金线的帘子被风吹起,露出后头的暖玉温香。
一群梳着发髻、穿青色衣衫的小侍们手捧各色Jing巧物品垂头站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名红衣女子。
她的面容年轻美丽,姿态随意,长长的黑发随意披散,手中正握着个黄金杯饮茶。
一名捧着金盆的清秀小侍欲言又止:“王爷,那杯荷叶茶……不是用来喝的。”
是贵人们早上漱口的。
黎晨光握杯的手一顿,口中含着的水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那小侍脸色顿时一白,砰一声就跪下了,朝着她的方向不停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奴才多嘴!”
他磕得很大力,额头一下子紫了一片。见女主人面色不虞,其余的小侍们也纷纷半跪在地,他们孱弱细瘦的肩膀颤抖着,好像吓得不轻。
屋子里一窝男人跪了一片,隐隐还有压抑的啜泣声。
黎晨光放下金杯自我怀疑:她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就对镜看过了,原主虽然身居高位已久,气质不怒自威,但明明是张艳丽美人脸啊。
喝了漱口水,黎晨光其实根本没生气。她看了眼那个还在不停磕头的小侍,“别磕了,起来吧。”
这满面泪痕的小男人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四五岁,泪水已经打shi了他的衣襟,露出一片纤细的脖颈。
他颤颤巍巍伏在地上,“谢王爷……”
说着,这清秀白皙的小侍慢慢背过身,双手窸窸窣窣解着裤带。在周围人的围观下,一点点慢吞吞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高高撅起屁股,侧脸被压在地板上,从耳朵到脖子根都是红的。尽管羞成这样,他还是努力压低了腰肢,双手轻轻托着自己的屁股,让那雪白tunrou正对上座的女主人。
“奴才、奴才讨王爷罚,求王爷赏罚。”
黎晨光的目光在面前人的屁股上停留。
虽然身材瘦弱,但这些小侍都有又白又大的蜜桃tun。他的裤子褪到了膝弯,从这种跪着的姿势,她不光能清楚地看到对方隐秘的粉色tun缝,中间不断收缩的菊xue,还有那根垂在屁股下方晃荡的稚嫩阳物。
颜色浅淡,一看就是没怎么没弄过,现在软踏踏的垂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可爱。
在王府里,所有侍从都是属于女主人的玩物,他们早就习惯王爷Yin晴不定的脾气。如果不主动领罚,很可能会被扒光衣服捆在湖边被过路的所有人围观指点。
黎晨光还在欣赏这小男人的屁股时,旁边另一名小侍已经高高捧起了托盘。里头放着各种尺寸的玉势、鞭子、镣铐和道具。
小侍低着头:“请王爷赏。”
所有人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黎晨光随便从托盘里捡了根Jing致的小皮鞭,撩起袖子,挥手就对着那只白嫩的屁股抽过去。
“啪——”
鞭子在雪白tunrou上留下道粉色的痕迹,很快就肿了起来,但鞭子很软很细,不会严重到破皮出血。
黎晨光继续抽打,动作不停。鞭子接二连三落在那只蜜桃屁股上。
“啊!”
“嗯、嗯!”
可怜的清秀小侍咬着嘴唇趴在地上,他半张脸挤得变形,泪水混着汗水流下来打shi了头发。梳好的发髻也散乱了,女主人每抽打他一下,那瘦小的身子都会剧烈颤抖。
“啊!”
有几鞭落在白皙的大腿上,衬得中间那枚不断晃动的粉色卵蛋格外脆弱,仿佛一捏就会爆出水来。
黎晨光抽打了一会,听那小男人的叫声从压抑到崩溃,后来连“嗯嗯啊啊”里都带上了哭腔,地板上也积了一滩水。
她感觉差不多了才收起鞭子。
“好了,起来吧。”
得了令,清秀小侍颤颤巍巍爬起来,他提着裤子遮住已经被抽得昂扬的阳具,不顾自己浑身狼狈,再次恭敬地跪在地上。
“谢王爷恩赏……”
仿佛刚才女主人赐予他的不是一顿屁股鞭子,而是珍贵的奖励似的。
黎晨光舒服地往后一靠,自然而然陷入柔软的软垫里。身边有另一名清秀小侍凑上来,剥开甜美的葡萄喂到她嘴边。
喂酒的、喂菜的。他们语气温软,小心翼翼,竭尽伺候之能事。
还有穿着清凉的舞男们挥舞绸扇和水袖进来跳舞,靡靡之音,他们竭力展示自己白皙年轻的身子,俊俏的脸庞上带着媚笑,几乎衣不蔽体。
隔着不厚的舞衣,都能看清下面耻毛的颜色和那物的形状。
黎晨光作为穿越专业户也禁不住想:真不愧是女尊世界呀。
“王爷,奴伺候您用膳。”
身旁一名水灵灵的小侍轻轻道,他们身上的青衫又薄又透,黎晨光隔着衣料揉了他胸口一把,手指捏住了一颗凸起的小红豆,那小侍忍不住低低